第十七回 威德收西夏
“朕,共和國國主李民。”
李民對西夏大眾隱瞞身份,那是不想再出風頭了,可隻麵對李慶一人,卻沒有那個隱瞞的必要了。更何況,如今的西夏皇帝都炸死了,西夏國必然出現權利的真空,有他李民共和國的飛船實力壓製,扶植這麽一個眾人推舉出來的李慶,很容易就建立其西夏與共和國的合並關係。有個幾十年,隻要不歧視,正常通商,這些西夏百姓享受到加入共和國的好處,威德之下,這西夏自然也就成為華夏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了。
故此,李民並沒有瞞這西夏的安樂王李慶。
可李民說的輕鬆,那李慶本就是恐高弄得有些精神虛弱,現在一聽李民之名,幹脆直接暈過去了。
李民當即看的直皺眉,我這名聲至於這麽恐怖麽?
卻不知,李民在共和國的名聲,那都是傳奇級的,所有人都在傳誦李民神通廣大,無所不能。而這傳說到敵對國家,再加上李民的共和國,短短的幾年時間,就先後滅了快躥起的金國和底蘊龐大的宋國與遼國,那領土擴張之,簡直是前無古人,在這些統治者的心中,自然就成了大魔王一般的傳說。那就更別說,李民領著船隊一來,什麽都沒說,那就是一通的亂炸,直接把西夏的皇宮給平了,這就更坐實了李民大魔王的身份。這李慶本就是恐高弄得精神虛弱,如何再承受的了李民這個傳說中的大魔王驟然出現在眼前。
李民當下擺了一下手,一旁侍衛的鐵豹就心領神會的走上前,啪啪兩個大嘴巴,立時把那西夏的安樂王李慶給抽的明白過來。
“哎呀!你就是李民!”安樂王一醒過來,也沒覺得臉疼,徑直睜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詢問李民,希望自己聽錯了。
可他很失望的再次從帶著鬼王麵具的李民口中聽到:“不錯!朕就是李民。”
李慶這回事徹底覺悟了,反倒不怕了,歎了一口氣,就那樣很沒形象的坐在飛船的船板上說道:“咳!報應啊,陛下既然親來,想來此回不能善了,本王老矣,就隨陛下處置了。”
這安樂王李慶,也就五十多歲的樣子,本身也不怎麽沉迷酒色,平日氣色好的很,現在竟然承認老了,卻是心誌受的打擊不小。
李民微微一笑,反正他現在帶著鬼王麵具呢,別人倒也看不出他的神態,卻是不用裝了。隨即淡淡的說道:“老王爺,龍馬精神,何談一個老字。何況,老王爺有心求得長生,朕在此,也未必無門。”
安樂王李慶,聞言當即眼神一亮,世俗的金錢權利雖然好,可跟長生一比,卻又算不得什麽了,尤其是安樂王這種,一生下來就不差錢的。權利也是近乎頂點,除非造反,也是同樣到頭了的,這長生,自然也就更是其最大的夢想。尤其是這幾年,這李慶的五十多歲,在現代不算什麽,有的是,甚至能稱得上是壯年,可在這個時代,人生七十古來稀,六十花甲,五十多歲可就是快到頭了。自然也就有了老人的通病,越快死了,越怕死。
而李慶的目光,落在李民的眼中,更讓李民滿意。李民怕的就是哀大莫過於心死,那樣的話,李民就得重新尋找代理人了,還得費些手腳,隻要有貪圖,那就好控製。
當下,李民隨即說道:“朕因何來此,想來你已知道。”
李慶當即點了點頭,這有什麽不知道的,不就是他們西夏趁機攻打共和國,人家皇上找上門來了麽。
不過,知道歸知道,李慶的怨氣還是有的。就算我們西夏不對,你也沒有下手這麽狠的,連個招呼都不打,直接把我們皇宮的給炸平了。連皇上都炸死了,這也太欺負人了,你們有這麽多能飛的家夥,那還用的著打,你招呼一聲亮個像,我們不也知道打不過,不打了麽。
隻是,他這怨氣雖然有,可卻是沒底氣說的。談判,那可是在雙方實力差不多的基礎上才行,那怕是一方勢大,可另一方也得有讓對方在談判之外損失更大的實力,那才能構成談判的基礎。
可如今,且不說他們西夏傾國之兵攻打共和國,京師兵力空虛,就算是京師兵力充足,可李民這飛船飛在天空,輕輕鬆鬆的往下扔手雷,他們的兵丁就是在勇猛,除了挨炸,也是半點打不到這些飛船,那還是有什麽談判的基礎所在啊。
這安樂王李慶,雖然不是什麽大才,可他能在西夏的皇室之中,混到如今這地位,沒遭到兩代皇帝的猜忌,那識時務的水平,可是不一般,自然不會與李民咆哮。
李民看在眼裏,更是放心,當下又道:“即已知曉,爾等如何給朕一個交待?”
不知不覺當中,話題的主客之勢,已經隨著季民的言辭,被李民牽引。從原本的李慶質問李民要拿西夏如何,變成了而今西夏要給李民如何的交待,不知不覺當中,李民已經穩穩把握住了局勢的節奏。
而此時的李慶,雖然很不甘,暗想:連我們皇宮你都炸平了,連皇上你都炸死了,你還想要什麽交待。可炸平皇宮,乃是立威,此等斬之威,卻不是李慶,乃至如今的所有西夏軍民所能抗衡的。
要知道,既然李民的飛船能炸平皇宮,那隻要李民願意,就可以繼續炸平西夏群臣,乃至整個興慶府,整個西夏國。他們不是李民,自是無法度測李民的心意如何,可按著他們的思維模式,敵國的子民沒人權,服就是順民,不服,全殺了也是應該,自然不會對掌控了製空權,可以隨意轟炸的李民頂撞,隻會想如何平息李民的怒火。畢竟這回乃是他們西夏入侵的共和國,這才招惹的李民前來轟炸。
當下,李慶想來一下,索性把來之前,西夏群臣與他商議好的提案說出:“陛下,此次冒犯共和國疆土,是我們西夏不對。陛下對我西夏行雷霆一擊,我們也認了。而今我西夏的皇宮,陛下也炸了,我西複的國主,也殉國了,天大的恩怨,也可了了。我國願在此基礎上,上表認罪,從此成為共和國之屬國,年年進貢,歲歲稱臣,永結友好之邦,陛下以為如何?”
李民當即淡然說道:“朕立國之初,爾西夏就曾興兵進犯我國一次,被我國擊退之後,也曾承諾不在進犯我國,永結邦交。而今這才幾日,言猶在耳,爾國如今就趁我國兵禍之時,再次興兵,這讓聯如何能信得過你?”
李慶聞言,有些變色,卻是讓李民說到了短處。國與國直接的邦交,哪有什麽誓言盟約能束縛住的,沒有相應的實力和利益,那還不是說撕毀就撕毀的。
不過,李慶雖然不是什麽絕世的外交家,可畢竟是個西夏王爺,對當今的局勢,也還是知道一些的,當即強撐著說道:“陛下若是信不的我國,本王卻也是沒有辦法。可陛下莫要忘了,我西夏國土雖小,可卻也不是隻有興慶一城,我西夏皇族,更也不知我李慶一家,陛下就算能炸平我興慶府,又能炸平我西夏國不成?就算陛下能辦到,可且不說我西夏尚有二十萬的軍兵正在前線,就是貴國新占的遼土,也聽聞有塞爾住帝國的大軍征戰。陛下與其在我等有心歸順之人身上浪費工夫,還莫若恩量思量如何抵禦那凶殘之輩的入侵。”
李民聞言當即哈哈一笑:“老王爺,果然真知。可你的消息太閉塞了,朕今日剛剛全殲了塞爾住帝園的二十萬大軍,連他們的指導者安特.穆哈默德都已經死在了朕之手,其聖物古蘭經也落在了朕這裏。而至於你國二十萬的大軍,更是早落入了朕麾下楊家軍與種家軍的圈套伏擊當中,若不是朕心存仁慈,早已全部殲滅。故此,這才有聯今日之行,過來跟你們打個招呼。”
安樂王李慶一聽之下,當即都傻了。而今沒有電報,更沒有戰地記者實施采訪轉播,數千裏之外的戰況,就算他們的情報係統通暢,那也得是一兩天才能知道。故此,安樂王李慶,還真是不知道李民說的這些。
可李慶更知道,以李民的身份的位,絕對不可能說謊,畢竟這些事,早晚都會傳過來,根本瞞不了人。以李民的身份,在這些事情上說謊,取得的利益,遠遠不如其名聲受損來的大。
而今,李慶算是徹底知道他們西夏與李民共和國的實力差距了,那等能迅占領遼土的塞爾住帝國,竟然都被李民輕易殲滅,無怪乎李民的共和國,能吞並了大宋,又快滅了遼國。
當下,安樂王李慶再無硬撐的底氣,垂頭喪氣的說道:“那陛下以為我等應該與陛下如何交待?”
李民平常的說道:“朕本修道之人,無心國事,走到今天這般,全是天命所歸,機緣所迫。故此,朕立共和國之國,實乃是意圖效仿上古聖皇,消除各族隔閡,使我華夏一地,再無民族流血之戰,全都能安居樂業,故名共和國。你西夏一脈,自先唐已是融入我中原一脈,若是你李家安分,此時你李家本也與我中原子民無有區分。而今卻是你李家重新回歸我中原一脈之時。”
安樂王李慶一聽,哪怕他現在已經沒有了任何的談判底牌,也同樣是倒吸了一口冷氣,李民這是要徹底的吞並他們西夏啊。
李慶當即諾諾的答道:“陛下,我,我做不了這個主。”
“哼!你是代表,你做不了主,與朕談些什麽,莫非你等意圖戲耍朕否!”李民當即佯怒的嗬斥道。
所謂:天子一怒,山河變色,更別說是領悟了威德之道的李民了。
當即,李民外放的威勢,就讓這李慶嚇的夠嗆,連聲說道:“不敢,不敢,萬萬不敢戲耍陛下啊。實在是此事太過重大,就算我國陛下尚在,也需要群臣商議,宗室祭祖。我隻是一個小小的王爺,萬萬做不得這個主的,就算是我認了,他人不認,與陛下也是無用啊。”
李民自然知道這個李慶說的乃是實情,剛才的威勢,也不過是為了嚇唬一下他,並不是真的想把他怎麽樣。畢竟這個李慶能被西夏群臣推舉出來,哪怕就是一個替死鬼,那也是一個權利的平衡點。自然也要威德並使的讓其知道厲害,傳話才不會傳偏了。
故此,李民當下冷冷的說道:“你也莫要驚慌,朕不是不通情理之人,放你回去商議,也是無妨。不過,朕要提醒你的是,朕並不是在跟你們商議,而是命令。一炷香的時辰,你們若是不聽朕的旨意,朕就炸平你這興慶府。到時候,你以為西夏子民,會為了你等殉國否?還有你們那西夏的大軍,且不說朕揮手之間就能轟炸殆盡,就是這興慶炸平之後,斷了他們的後勤給養,你以為他們還能抵抗幾日?”
李民說一句,李慶就後怕一分。
李民說完之後,隨手就把李慶送下了飛船。
此時,那西夏國,群龍無,連皇帝都死了,皇室裏比較有分量的,也就這個李慶了,當即在李民飛船的高空威脅下,自覺無論如何也抵抗不了李民飛船的轟炸,西夏的大臣與皇親們一商量,也隻能無條件的投降了。
當下,李民也很給麵子,當即封李慶為夏州大都督,總領西夏歸順共和國的事宜,並給其承諾,隻要事情辦的的好,保他們一族的榮華富貴不說,更會視功勳,給他長生的指引。
而且,李民更給他留下三隻信鴿,可以直傳共和國,但凡有不服調配者,皆可呼叫李民的飛船進行支援打擊。
李民這也是沒辦法,雖然這飛船的空中打擊厲害,可這地麵的占領,卻還是需要步兵維持治安的。西夏雖然不大,可那也是五洲之地,李民這五十船的軍兵,就是都留下,那也控製不了整個西夏,隻能從西夏的當地掌權者中,分化拉擾一部分進行自治,而後再派遣幹吏和大軍,在飛船的製空壓製下,和平接受與同化。
這些東西,隻能一步步采,沒有兩三代人,哪怕當今西夏本就是有著大量漢族的子民,那也是不好徹底融洽的。
當下,李民空出來的飛船載重,接收了西夏的國璽,地圖等文書,原本還應該有戶籍的,可那戶籍好幾百箱子,卻是不便攜帶,李民也就沒帶。
而除了這些死物之外,李民還帶了一個西夏特使,西夏大軍統帥李率南他爹,威遠侯李祿。
有了這些文書和特使,李民率船飛回之後,那李祿連夜進入李平南的大營,把李民率領飛船炸平了西夏皇宮,炸死了西夏國主的事情一說,而今西夏的群臣和皇室,已經投誠了共和國。
李平南聞聽,當即也是一聲長歎,天意!
原本,他中伏被那楊家軍和種家軍圍困,還思困獸一鬥。想欺負共和國多處遭逢兵禍,不會有更多的援兵來支援,隻等西夏知道了當今的軍情,派出二路援軍來接應,就可裏應外合的反敗為勝。可卻沒想到,人家沒拿他開刀,直接就把他西夏的老窩給端了,沒有了後方的支援,他這裏就算是不服,卻也是沒法打了。
當下李平南開了營門,率軍歸降。
當下,收繳兵器,整編部隊這些瑣事,自有楊震和種師道負責,李民暗中接見了一番李平南,安撫了一番,隨即給了其一個夏州一師的番號,讓其配合楊震和種師道的接受工作。
次日,天光一亮,李民隨即率飛船趕往大理。
沒辦法,而今李民的這海豚飛船雖然不錯,可沒有地麵指揮塔,也沒有導航係統,近地飛行還能靠著低空飛行參照地標辨別方向,這遠程飛行,隻能靠李民的方向感,以及直覺了。
好在李民的神識感知的範圍極大,五百米的高空飛行,跟李民在地麵上走路的差別也是不大。而李民金丹大成之後的直覺更是恐怖,卻也是不會走錯方向。可這要是夜晚飛行,哪怕是有著李民這個活雷達導航,那其餘的飛船,要想跟上李民的飛船領隊,那也是難度極大的。大晚上的,一個看不清,那飛船飛偏了,再想找,那也是麻煩。哪怕李民的神識再強,也是無法同時控製著五十艘飛船的航向的。
故此,飛船的長途飛行,短時間內,還是隻能飛白天的。
很快,飛船飛過千裏,來到大理地界,可還沒等李民降去尋找白素貞等人,以及慕容博的軍隊,李民的神識,就敏銳的感知到西南百裏左右,有巨大的能量波動。
李民當即二話不說,隨即下令改向,沒別的,在這地麵上,而且還是這麽一個時候,能有這麽強大能量波動的,除了白素貞和小青他們碰上了強大的對手,哪還能有什麽?
李民很是差異:這吐番,除了鳩摩智以外,怎麽竟然還有如此高手?
二十四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