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回 漏電
“啊!”
李民驚叫一聲,下意識的就縮回了手。
摸靜電這碼事,看別人驚叫著乍起毛發,很有意思。可親自上了,卻也是同樣被別人看著好笑。月茹拚命忍著不笑,小臉憋得通紅。
“想笑你就笑吧。”李民無奈的說道。月茹頓時忍不住地輕笑起來。
李民臉皮厚,倒也無所謂,反正是自己屋裏人,笑就笑唄,憋壞了多心疼啊。隻是,李民沒想到自己的毅力,竟然也就和普通人一樣,並沒有因為穿越而有所提高。這一電就縮回去了,這可怎麽練?
不過,這也難不住李民,既然他李民沒有魯智深那非人的毅力,不能主動承受電擊。大不了改主動為被動,就當坐電椅被敵人刑訊了。
李民當即找來一個帶扶手的太師椅,又找來金線連接到靜電盒上,最後,把步驟詳細的告訴了月茹,讓她按步驟實施。
月茹不確定的看著李民問道:“爺!這樣行麽?不會出事吧?”
李民給月茹打氣道:“你就放心吧。我這是練功。不會出事的。再說,這東西你也看過了,死不了人的。等我神功大成,你就知道厲害了。”
月茹對李民得神通,還是有幾分信心的。當下也不廢話,就按著李民說的方法,把李民綁在了太師椅上。然後把那兩根金絲也綁在了李民得手上。
如今李民這形象,絕對跟電影中受到敵人逼供的我黨堅貞分子有些類似。隻是這靜電的電力,比起那些先烈遭受的電流比起來,實在是差得遠。可是,就是這樣,李民也有些受不了,雖然不至於哭天抹淚,可在這種靜電刺激下,李民卻實在沒有辦法感受那些電荷,以及匯聚引導那些電荷。
李民惟一的收獲,也就是在經曆了這弱小般的電刑之後,對我國那些堅貞的革命先烈們,更是敬佩了。並由此受到激勵。覺得若是連這種程度的電刑都受不過,這豈不是就跟那些我黨的受刑不過的叛徒一個水準了?
李民雖然沒想過作偉人。可作為一個時代青年,甫誌高那種叛徒,卻是萬萬瞧不起的。
故此,李民在月茹不忍的停下手之後,休息了一會,斷然給月茹下令道:“莫要管我如何,我不叫你停,你就千萬別停,莫要影響了我的修煉。讓我白受了罪。”
月茹沒有李民想象中的還要哭泣安撫一番。李民一說完。月茹就理解的點了點頭。堅定的搖起了手柄。李民連感言都沒來的說和想,立馬就沉浸在電荷的快感中,想不到別的了。
終於,在也不知道電了多久之後,李民也不知道是被電的適應了,還是怎麽的,終於在那穌骨的感覺中,產生了一點遐想:他媽的,我不會是有自虐傾向吧?
隨即,李民猛然意識到到,自己竟然能有閑餘精神溜號了。當即連忙集中精神回憶禦雷心經得記述。全心得感受電力。
李民終於徹底信服了,這五雷玉書,果然不是蒙人。這方法還真管用。隻不過,那創造功法的人,用的都是自然雷電,而他李民用的卻是靜電罷了。不過,不管怎麽說,他李民真的感受到了電。隻是這些靜電的活躍度,卻不如書中記述的強烈。
這點無可厚非。磨擦產生的電量,也不可能高過自然界的雷電。不過,這些靜電對細胞的刺激和轉換的程度,卻有超過了書中的記述。
李民隻是剛剛用精神感觸引導,就覺得這些靜電荷乖乖的鑽進了體表,按著周身經絡,連接成了一片電網,快速的轉換著。李民頓覺的渾身麻酥酥的,飄飄欲仙,簡直比作愛還爽。而這種表象,卻是書中禦雷第二階段的描述。
可見李民利用靜電修煉這禦雷心經,還是與原創有些不同。隻不過,李民現在都爽歪了。那還會想別的。
而一旁的月茹,看到李民終於不叫了,還露出了舒爽的樣子,當即也就知道李民肯定是成功了,頓時搖的更是起勁了。
然而,隻是過了沒多久,那些集聚在李民體表的靜電荷,就被李民吸收空了,李民感覺到一種空虛感。顯然,靜電荷的電勢還湊合,可這電量,實在是太差了。不過,總算還是在李民體內刺激出一些細胞產生了異化,幫助李民完成了從無到有的關鍵一步。
李民感覺即使在吸,也增加不了什麽電量。隨即睜開了雙眼,卻看到月茹的臉上已經冒汗了。
李民微微有些不忍。頓時開口說道:“好了。可以停了。”
月茹連忙停下了手,欣喜地問道:“爺!您的神功練成了?”
李民微微一笑,有些自得的說道:“也不算是全練成了。不過是有了點小成罷了。”
月茹一麵給李民鬆綁,一麵興奮得說道:“爺!這功法厲害麽。能讓我看看麽?”
李民笑道:“這功法應該還過得去吧。等我使給你看。”說著,李民活動了一下手腳,竟然沒有捆綁半天麻木的感覺,而且很舒爽。
李民很滿意,隨即按照禦雷心法,把體內那縷電力運聚到了右手的勞工穴。
隻見李民食指和大拇指之間,猛然激發出了一道小閃電,就跟點子打火機觸發的那道小閃電一模一樣。
月茹看的眼都圓了。
閃電耶!爺的手上竟然有閃電。這功夫太厲害了。月茹期盼著李民的後續動作。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
然而,等了半天,卻等來李民尷尬的一笑道:“別看了。我這剛才跑電,你搖出的這點電,已經全沒了。等我過兩天電足了,再給你演練。”
月茹好懸沒一頭栽倒。感情這就是我搖了一宿積攢的電力。
看著月茹的表情,李民越發尷尬。人家辛苦那麽半天,卻被他一不小心給漏電了,連表演都沒有,是在太不夠意思了。
不過,李民這也畢竟是第一次控製體內的電流,電流的速度又快,一個沒控製好,漏電也是自然現象。李民雖然覺得有些對不起月茹的辛苦,可卻也沒有過多自責。隻是,這電量的集聚,靠著靜電荷的話,也實在是太小了。根本不夠用的,別說是如天雷一般的發出射電轟擊他人,就是剛才如打火機點火一般的小閃電,就把李民剛剛聚集的電能全耗光了,這在實戰當中,能有什麽用?難道我還要去找雷劈不成?
李民對此很不滿。雷劈存活的成功率,不用算,那也知道實在是太低了。尤其是李民親身經曆過了靜電荷的刺激,就更清楚了。就連這種靜電荷的刺激,一般人都無法分心去想別的。這天雷轟頂下,還能分心運轉心法的人,估計也就是超人了。李民可不想用自己的性命去試驗自然界的高電壓。
而這時,月茹已經從落差中反應過來,笑著安慰李民說道:“爺。您這不是剛煉麽。雖然這閃電小了點,可能控製閃電,那就是神仙啊。您著神功能操縱閃電,絕對不是一般的功法。以後,我天天給爺充電。到時候,爺一定能放出一個大大的閃電來。”
李民很欣慰,還是自己的女人對自己好。李民當即也不多想了。認同的想到:就是。萬丈高樓從地起。我這才練了一次。奢求什麽呢?大不了,以後這靜電盒真的不頂用。我就搞一台發電機出來。有什麽大不了的?
不過,李民想是這樣想。可李民卻也知道,這就是瞎想。雖然他李民使搞維修的骨幹,有材料和工具,自製一台發電機並不難。可問題是,這個時代卻偏偏沒有工具和材料。且不說什麽試電筆、萬能表一類檢測工具,就是最原始電機用的永磁體以及密合材料,這個時代也找不到啊。
至於讓他李民人工合成,把這些材料弄出來,對不起,他維修幹的是組裝和換件,基本元件都是買的。即使理論課講的,也隻是功能和原連,也沒講過基本元件製作,他李民雖然算是維修的骨幹,卻也到不了那種有點原始材料,就能搞起一個體係的變態。
而這時,月茹卻已經把東西規整好了。跟李民說道:“爺!您練了一宿了,先歇一會,我給爺做早飯去。爺吃完了再睡。”
李民這時才發現,天似亮不亮,卻不是近晚,而是天亮了。他竟然練了足有十幾個小時。果然這觸電的情況下,時間流逝的就是快啊。月茹竟然為我累了一晚上,真是不容易啊。
不過,想到這裏,李民卻微微一愣:這月茹的體力還真不錯。雖然這手搖發電,不是什麽重體力,可搖了十幾個小時不停,就算一個男的,恐怕也吃不消啊。這月茹為我,竟然堅持了一晚,實在太不易了。
李民心中升起一股柔情,默默的沉澱在了心裏。
不過,李民吃完月茹精製的愛心早點後,卻沒有去睡覺。反而是強行讓月茹躺下休息。自己則出去遛遛早。沒辦法,經過這一宿的電刑,雖說開頭挺慘。可最後充完電。李民現在可精神的很,實在是睡不著。而且,這點,估計魯玉她們也都起來練功了。遛遛早,鍛煉一下身體,卻也不錯。
如今李民府上,中進的院落裏,住的都是盧俊義和張氏三兄弟等人,這些人好武。又有李民的縱容。而且這處院子,相對李民這些人來說,也實在是太大了些。結果,這處院落當中幾處閑置的房屋,竟然全都被推dao了。改成了一個大大得練武場。
不過,魯玉她們卻不在這個大練武場上鍛煉,如今,高俅贈送的這宅院,後花園,已經歸了魯玉和李師師他們了。在那精美的花園中,開辟一個小練武場,卻也不是什麽難事。尤其是李師師貌似也是每天都早早起來練習腿法的。兩個人合用一個小練武場,卻也正好。
而李民早上起來遛早,剛吃完愛心早點,也不想去那大練武場和張氏三兄弟他們習武,免得剛吃完就得盲腸炎,這個時代可是不好治的。故此,李民很是自然的就溜達到了魯玉他們這個小練武場上。
此時,魯玉正在和李師師對打。雖然李師師肯定打不過魯玉,可魯玉在不用掌力外放的情況下,單用身法和招式,想拿下李師師,卻也是很難。李師師的腿法太好了。上下翻飛,身形如電。要想打著李師師,那可實在是不容易。而要挨上李師師一腳,卻可卻不是開玩笑的。李師師的鞭腿力度,雖然在這個時代沒有測量儀器可以測量,可李民保守估計,就衝力師師能輕易的一腳就把他李民這麽大陀踹飛出去,李師師的腳力,最少也在300公斤左右。
不過,李師師和魯玉比,卻還是差著太多了,魯玉單是靠手掌的力量,就能硬接李師師地鞭腿。可見這專業的,和業餘的,就是不一樣。畢竟魯玉從小到大,沒有李師師那般的,除了習武,還要練琴,練舞,學習詩詞歌賦。隻有練功,才是魯玉童年的唯一娛樂。魯玉這功夫的功底,自然要比李師師紮實了不是一星半點。
隻是魯玉跟魯雄練得功夫,手上的功夫雖然已經練到了極致,這腿法身形上,卻跟李師師這專攻的有些差距。如今不是生死決鬥,隻是用來練身,活動筋骨,魯玉和李師師對打。卻是正好。
最少,李民看著,就覺得很過癮,比在現代看武打片,強太多。這可沒有吊鋼絲,而且,對打的兩位,也很漂亮。在這花園中,就如兩隻蝴蝶在飛舞。很養眼。
連帶著李師師拿飛舞的英姿,又勾起了李民的愛慕之情。李民很鄙夷自己,難道男人就是下半shen思考的動物麽?不過,李民卻不得不承認,愛美之心,人皆有之。而且,李民同時也意識到,李師師貌似除了和他李民爭吵過之外,來到府裏這些日子,卻和誰都沒紅過臉,所有人都對李師師很有好感。
而就在李民思想溜號之時,猛地有人拍了他一下,同時傳來一聲驚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