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飛宇戰隊 第一百六十九章 泄露 第四百七十章 隱情

“烷兒!”秦舟發出一聲淒慘的驚呼,在秦烷錘破的瞬間,他的心就提了起來,但礙於麵子沒有失態,按照他的想法,這裏是大秦帝國的地盤,不看僧麵看佛麵,以秦烷的身份,不會有人要了他的命的,總要顧忌大秦帝國的報複才是,但是令其想不到的是,詹娟毫無顧忌趁機要了秦烷的命。

“二弟,隻不過是義子而已,死就死了,不要失態。”大秦帝國的皇帝眉頭一皺沉聲道。

“皇兄,你知道什麽,他是我的親生孩子,唯一的一個親生孩子呀!”秦舟此時已經是淚眼婆娑,語無倫次失聲道。

“這麽說來,傳言是真的了!”大秦帝國皇帝眼睛直勾勾的看著秦舟沉聲道。

“皇兄,你要為你可憐的侄子報仇呀!可憐他現在都不知道我是他親生父親。”秦舟顫聲道。

“難道他真的是你在妖界惹得風流債,真是冤孽呀!人妖結合,要是被天下人知道,我們大秦帝國的臉麵何在。此事休要再提!”大秦帝國皇帝沉聲道。

“皇兄,你如此絕情、狠心。好、很好。如果我兒子不明不白死去,我想這件事不久天下都會知道,我可不在乎天下怎麽看我秦舟,我不像三弟一樣,為了家族的利益自願退出家族甘受屈辱,要麽你為我兒子報仇,要麽我要秦家臭名遠揚,我不相信,老祖宗還會讓你這個皇帝繼續當下去。”秦舟臉色鐵青沉聲向著大秦帝國皇帝道。

“二弟,你想幹什麽!”大秦帝國皇帝臉色一變。一股猶如實質的金色光團迸發出來,巨大的威壓朝秦舟轟然籠罩而去,秦舟腳步晃動退出去了三步遠,眼睛依然不懼的看著大秦帝國皇帝。眼中含著倔強的堅持,猶如受了委屈的孩子。

大秦帝國皇帝看著自己一母同胞的親弟弟眼中掙紮了很久,在奪嫡之爭中,自己的這個親弟弟可以說是拚死護衛自己,在兩人聯合下殺戮了多少親生的兄弟才奪嫡成功,如今,大秦帝國這一代子嗣本就不多,如果他知道秦烷是秦舟的親生兒子。縱然他出身不好,也不會讓其冒這個險,而且以秦烷的修為,在這樣的比鬥中縱然不能取得第一名。自保應該是綽綽有餘的。但情況竟然變成了這樣,讓其始料未及。

“如果詹鵬和詹娟願意加入我大秦帝國,我不許你動他們,烷兒畢竟已經死了,大秦帝國現在缺有培養潛質的高手。詹鵬和詹娟都是金屬性的修士,正是我們家族急需的人才。”大秦帝國皇帝沉思道。

“如果他們不願意加入我大秦帝國呢?”秦舟沉聲道。

“那就對付他們,找理由滅掉他們。雖然這樣的盛會我們大秦帝國已經做不了主了,但這樣的修士大選本就是我們大秦帝國選士比鬥。規則是我們訂的,找借口滅掉他們。相信沒有人為此和我們大動幹戈的。”大秦帝國皇帝沉思道。

“好。就依皇兄。”秦舟眼睛盯著詹鵬和詹娟,眼中幾乎要噴出火來。

此時。場中的比鬥已經進入了白熱化,在詹娟殺死秦烷後,圍攻三人的修士頓時如鳥獸散,遠遠的避開了三人,開始和其餘的修士展開了混戰,以他們的想法,這三人毫無疑問將會進入前十名了,隻有將別人消滅掉才有機會使自己上位。

但,盡管這些修士瘋狂的相互廝殺,但場中有一人也相當的清閑,正是白衣秀士汪倫,他遊走在血腥的戰場上,竟然猶如遊魚一樣圓滑,進攻他的修士連他的衣襟都未挨上,他身體外籠罩著一層淡淡的藍色光罩,每一道攻擊撞在上麵,淡藍色的光罩蕩起陣陣漣漪,身法十分的怪異。

識相的修士一看白衣秀士十分的難纏,就自動的躲開,但一個修士看白衣秀士沒有主動出手的跡象,就趁機連續不斷的進攻,但這個修士瞬間倒黴了,白衣秀士汪倫手掌浮動,一個小水球在手掌中瞬間形成,小水球旋動朝此人撞去,速度不急不慢。

此人頗為不屑的看著這個水球,按照他的想法,這樣的水球以這樣的速度撞在他身體上根本不會引起多大的傷害。

“轟!”隻是,在水球撞在他身體上的瞬間發出了劇烈的爆響,他失去意識的瞬間意識到錯的是多麽離譜,但為時已晚,後悔的念頭也隻是稍縱即逝了。

“乾藍重水!”南宮嫣驚呼出聲道。

“哦。這是什麽水,你知道。”郭飛知道南宮家修煉的功法中也有重水訣,這是一種可以凝練水元素的功法,能將水滴煉成奇重無比的功法,在進攻的時候就是極好的依仗。

“這是已經超越了普通水,而是屬於天地靈物了,想不到其竟然有如此大的機緣能得到這樣的東西。簡單的說,我家的重水訣能將千斤水化為一桶,我們平時將其儲存起來,在對戰的時候運轉起來攻擊敵人,不亞於法器的攻擊。但乾藍重水已經具有了靈性,一般深藏在海底石岩中,在壓力極大的地方產生,一滴就有數千斤,能找到一碗就重如大山。

一般來說,這樣的重量根本無法取走,但這樣的乾藍重水卻有一種收服的法訣,隻要能將其煉化,在施展者手中輕如無物,但撞在其他人的身體上卻重如大山。這隻是其其中一項能力,據說隨著修煉,其功用還有很多。”南宮嫣似乎對這個似乎很了解,給郭飛沉聲解釋道。

“看來這乾藍重水就如同太陽金焰一樣,也是水元素中的靈物。此人機緣不淺。”郭飛沉聲道。

白衣秀士汪倫一個小小的水球直接將連續不斷攻擊他的修士轟成了碎肉,這舉動讓眾多廝殺的修士眼睛一縮,認識到了白衣秀士的恐怖。

“詹鵬,你就是在混亂領和我齊名的詹鵬,果然沒有令我失望!”猶如遊魚一樣的汪倫輕飄飄的來到詹鵬三人前麵五十米處立定了身子朝詹鵬一笑道。

“久聞大名如雷貫耳!”詹鵬也不敢大意,眼睛一縮不卑不亢沉聲道,身上的氣勢陡然暴漲,眼睛盯著汪倫,戰意不斷的增長。

“總算不虛此行,能和詹兄交手是我來這裏的目的,至於榮華富貴與我有何幹!”汪倫朝詹鵬淡淡一笑道。

“好。汪倫兄既然有這份心意,我自然不能讓你失望!”詹鵬本就是戰鬥狂人,剛才看到汪倫的手段,此時戰意已經被點燃,手掌一揮將巨劍拿在手中朝汪倫沉聲道。

“且慢!哥哥,我們這是在比鬥場中,你們兩人竟然有心一戰,何不擇日而戰,如果你們兩敗俱傷豈不怕被宵小之輩坐收漁翁之利。”詹娟手一擺道。

“一群土雞瓦狗而已!”詹鵬朝比鬥場上不斷相互交戰的修士冷哼一聲道。

“詹娟姑娘雖然言之有理,但自從混亂領變天後,我尋找詹兄很多天才在這裏碰到,今天如果錯過這個機會,以後又不知道到哪裏尋找了。所以今天一定要和詹兄交手。但,為了避免受傷,我想請詹兄出手破我三招,隻要詹兄破掉我這三招,就算我輸。而且,我們隻是點到為止。”汪倫沉聲道。

“嗬嗬。我哥哥是武癡,想不到還有人絲毫不比我哥哥差。隻是天下高手如此眾多,你為何找我哥哥比鬥?”詹娟一笑道。

“天下高手雖多,但和我年齡相仿者有誰是我的對手,唯有詹兄。如果讓我和一個老不死的家夥比鬥,我縱然輸了,我如何肯心服,隻要給我歲月修煉,我一定可以超越他。”汪倫沉聲道。

“不知道汪兄你今年多大歲數?”詹娟一笑道。

“虛度二十八五個春秋!即便比我大上四五歲,我有何懼。”汪倫一股傲然之氣噴薄而出道。

“咯咯,正所謂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我哥哥今年才二十六歲,你即便和我哥哥打成平手,也是你輸了!”詹娟一笑道。

“那是自然,隻要詹兄能接下我三招,我甘願認輸!”汪倫沉聲道。

“我知道汪兄的心思,你縱然在武道上輸於我哥哥,可是你智多星的名頭完全不是靠的武力,所以你隻要和我哥哥鬥個半斤八兩,你仍然占據上風,因為你一向以心計過人而著稱,加上你的修為,可謂中州年青一代第一人!這個名頭在此一戰後,你便坐定了。”詹娟微微一笑道。

“都說戰盟詹家詹鵬修煉成癡,修為高強,詹娟心計過人,絲毫不比男兒差,今天一看果然如此。既然被姑娘你識破了,我也就不比隱瞞了,本秀士正是有此意。所以,今天必定要和你哥哥交手。”白衣秀士汪倫一笑道。

“咯咯咯!”詹娟頓時笑得花招枝展,甚至身體都顫動了起來。

“你笑什麽!”汪倫沉思一下,知道詹娟笑意中隱含著一種真正的嘲笑意味,頓時有點不悅道。

“今天我總算見識什麽叫坐井觀天了。在中州,和你我相仿的歲數的年輕一輩中,我哥哥不是武道第一人,你也不是智計第一人,若論文武兼修,你更排不上第一。因為,據我所知,在武道上至少有數十位和你歲數相仿的不比你差,在這其中,至少有三人智計也不比你差。你說這是不是坐井觀天呢?”詹娟盈盈一笑道。

“詹娟,你不用和我耍心眼,你們戰盟的歸宿我早就有所耳聞,你說來說去不就是想激我進入飛宇戰隊麽?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隻要如你說的一樣,我汪倫甘願歸順,但我恐怕你所言不實吧!”汪倫淡淡狡黠一笑道,一副看透詹娟的樣子。(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