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小嬋聽著紀言的話整個人都是暈乎乎的,而且,他的話太過直白。
許小嬋這個在感情上的菜鳥,幾乎一片空白,幾乎輕鬆的就被紀言的幾乎話說動了。
“紀言,你不要說!”許小嬋忍不住的捂住他的嘴。
可是,可是……
許小嬋怎麽也沒有想到,這個明明表麵看起來那麽禁欲的男人,一旦熱情如火的時候,根本就是她這個小菜鳥抵擋不住的。
尤其……,還是這麽高超的哄人手段。
紀言努了努嘴,在許小嬋的掌心輕輕親了一下。
許小嬋微微一僵,酥酥麻麻,整個人也因為紀言混亂的不像話。
“許小嬋,清醒,你要清醒!”內心裏,她煎熬著一遍遍的提醒自己,卻好像沒有用。
“紀言,你不要這樣!”許小嬋終於再也不能任由自己沉迷,小手迅速的從紀言的唇上離開。
可是,許小嬋隻要在昏黃的路燈下一抬頭看見他的性感的薄唇,好像就能感覺的他的嘴唇在她手心的溫熱、柔軟。
許小嬋狠狠的擺了擺頭,看向紀言:“紀少,這麽晚了,我要回家了!”
“好,回家!”沒想到,聽到這兩個字,紀言竟然能這麽淡定的附和她。
許小嬋正以為他要放過自己,忽然發現手心一暖,紀言的手竟然自然而然的牽起了她的手:“許小嬋,我陪你回家!”
“不……不……”許小嬋連忙的擺著手,無奈道:“紀言,你明明知道我的意思,為什麽還要為難我呢?”
紀言卻完全不準備順著許小嬋的思路,他的俊臉又一寸寸的靠近她,故意盯著許小嬋的眼睛,異常認真道:“許小嬋,不要試圖和我撇清關係,如果你還想我用剛才的方式證明我們的關係,我不介意再來一遍!”
“反正,這樣的景致下,一燈、兩人做什麽都很浪漫;做什麽都不怕發現?”紀言的腳步一步步的逼近她,許小嬋避無可避,退無可退的到了一個路燈杆下。
向前,是紀言;向後,是杆子;
根本就是沒有退路嗎!
“紀言,你不要這樣!”許小嬋連忙伸出雙臂抵著紀言如火的胸膛,而且,想起剛才紀言的那句話,許小嬋又顫顫巍巍的問他:“還有……你剛剛說做什麽都不怕被發現,你想做什麽,我……我會叫人的?”
聽到許小嬋的問話,紀言竟然爽朗的笑出聲了,這小女人還真是單純。
“許小嬋,有沒有形容你是軟萌的小白兔,而我,正好是狡猾的狐狸;這樣一看,豈不是特別般配!”
許小嬋很想說,才沒有。
她隻有在紀言麵前才會不知所措,才會臉紅心跳好不好;
在其他男人麵前,她許小嬋從來都是一隻活潑、靈敏、可愛的小兔子。
“紀少說錯了,既然我是小白兔,那和我般配的應該也是白兔,怎麽也輪不到狐狸!而且你那麽狡猾,我怎麽會和你般配?”許小嬋自信滿滿的反駁道。
可是,她忘了,紀言其中的一個能力就是有辦法說黑為白,要不然怎麽會有狡猾的狐狸這樣的稱呼。
“許小嬋,你本來就是一隻兔子,你確定還要和一隻兔子在一起,到時候兩隻傻傻呆呆的兔子,肯定會過著暗無天日,一直被欺負,連胡蘿卜都沒有的日子,多麽淒慘;”
真是的……?
許小嬋聽到這句話真是要吐血,本來就是一個小小的比喻,紀言竟然這麽當真。
紀言的呼吸靠近她,貼近她的耳邊:“但是……許小嬋,你和我在一起就不一樣了,整個動物界的人,都沒有敢欺負你,有我護著,沒人敢動你!”
好吧,雖然紀言的比喻很不恰當,但是……他的話真的打動許小嬋了。
這樣直白的說要“護著”她的人,紀言是第一個,而且,她還對這個男人有心動,怎麽能不心動。
看到許小嬋的拒絕越來越弱,一直推拒著他的兩隻小手也慢慢的送下來,紀言的嘴角勾著滿意的笑容。
“走吧!回家!”紀言溫熱的大手牽著許小嬋的小手,兩人步行著去了許小嬋的家裏。
許小嬋心間盈滿了滿滿的感動,就這樣輕易的被紀言攻克了,走在他的身後,像乖萌的小媳婦!
這一刻的溫暖,真的很讓人眷戀
真的,很不舍,很不舍!
都說醉酒的女人比較容易情動,這句話一點都不假,至少宋心顏是徹底體會到了!
“心顏,放輕鬆,忘記昨晚的噩夢!”宮溟的聲音在她耳邊輕柔的響起。
宋心顏幾乎無力招架。
“心顏……”宮溟的呼吸噴在她的耳邊,柔情呢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