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小嬋也沒有料到心顏和宮溟現在是這種情況,太過意外,也很擔心。

不過,照目前的形勢來看,處於主動地位的應該是心顏,宮溟應該處在被動地位。

“心顏……可能宮溟隻是害怕嚇到你,或者你不願意,其實……你也可以主動一點的。”許小嬋道。

“仔細想想,我覺得可能也是!宮溟多半是怕我很還抗拒他吧!”心顏低聲道。

不管怎麽說,她和宮溟現在的關係,還在慢熱的過程中,想要一下子跨越,還是有些小小的難度。

“心顏……今晚就是一個好機會,吃完晚飯回去,你可以借著喝醉了,或者不舒服,依賴下宮溟,然後……後麵可能自然而然就升溫了。”許小嬋出著點子。

或許吧!是個不錯的機會。

至於到時候如何,還要看當時的情境了。

宋心顏和許小嬋回到家的時候,這一次……大龍蝦已經出爐了。

兩人剛剛推開門,遠遠的已經有濃厚的香氣飄散過來,一聞味道,就知道非常不錯了。

果然,大師就是大師,的確不一樣。

宋心顏當即對許小嬋豎起了大拇指,大大的點讚。

“哼!我的老公!”

於是乎,某人也借著這個幾乎,當場傲嬌了一把。

“誰讓你是個小吃貨,某人不會做飯的話,怕是抓不住你!”心顏故意調侃道。

“說的好像你不是吃貨。”許小嬋聰明的就反擊過去了。

“好吧!……我也是吃貨,不過……功力尚淺,和你相比,還需修行。”

“切……別來這一套,我兩彼此彼此。”

兩人笑著鬧著,走向餐桌,餐桌上所有的東西都已經準備好,已經不需要她們動手。

**裸的坐享其成啊!

餐桌上,本來紀言和宮溟想象的是,各自和各自的女人坐在一起的。

結果……坐座位的時候,心顏和小嬋不約而同的坐在了同一邊,於是……某兩個男人也隻好不約而同的坐在另一邊了。

“開飯吧!”許小嬋看了一圈大家,示意道。

於是……龍蝦大宴,華麗麗的開始了。

再次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龍蝦,心顏不得不佩服紀言的功力。

除了特意為她和小嬋準備的“油燜大蝦”,麻辣十足,味道夠癮;而且……還專門為宮溟準備了“清蒸大蝦”。

最後……專門的蝦球也是做了好幾個口味的,然後配上其他的一些菜在一起,當真是美味和**力十足。

“紀言,你的廚藝簡直太棒了。”心顏忍不住再次感歎。

“嗯……至少比宮的要出色一些!”紀言也順理成章的接受著心顏的誇讚,沒有婉拒,或者故意謙虛,畢竟……那不是紀言這一派的風格啊。

倒是紀言的回答,簡直毫無縫隙,自然而然的將話題引到了宮溟的身上。

宮溟冷冷的看了紀言一眼,這兄弟還真是哪鍋不開提哪鍋。

心顏也笑起來,想起來當時生病住院時,宮溟第一次給她做的飯菜,什麽調料都放了一遍。

雖說後來,宮boss的廚藝上升很快,不過……這個小小的笑料,怕是抹不去了。

當然……也就是他們幾個人敢笑笑,其他的人誰敢笑話宮溟,那絕對是皮太厚……或者皮有些癢了。

不過……想起宮溟的第一次做飯,竟然是為自己,雖然有些笨手笨腳的樣子,現在想來……心顏心裏是滿滿的感動和溫馨。

餐桌上,心顏看著宮溟,給了他一個眼神;宮溟像是懂得般,同樣回了心顏一個眼神。

靜靜的眼波流轉間,蘊含著不一樣的深情。

這一晚的小龍蝦,吃的太過盡情。

宋心顏和許小嬋吃龍蝦,一如既往的兩隻手戴上手套,比較自然隨意;本來……比起很多其他的人,她們兩一直覺得自己吃龍蝦的姿勢,已經足夠不錯了。

至少不是很多人隨便在大街上看到的,過於豪放,或者大剌剌的吃法,也算優雅。

可是……此刻看到紀言和宮溟的吃龍蝦,兩人眼神無聲的對望了一眼,心裏深深的感歎:“她們的老公都不是人啊……不是人;要不要這麽優雅……要不要這麽紳士?”

宮溟和紀言,不愧是名門貴族,從小養成了幾十年的餐桌禮儀,所以此刻……他們吃蝦的方式在心顏和小嬋眼裏,真的是過度優雅了。

再看下蝦殼,小嬋和心顏少說已經吃了有十個蝦了,他們兩人麵前的蝦殼堆在一起,不過五隻。

再這樣下去,真是沒辦法和他們一吃吃蝦了,本來吃“油燜大蝦”就是為了享受這種暢快淋漓的感覺,吃的太慢,太過優雅,對心顏和小嬋來說,反而失去了最本真的樂趣。

她們本來就不是什麽千金名媛,淑女的那一套亦步亦趨,甚至走路一個步子要邁多大,計算著每一步的距離,她們永遠也學不來。

她們能做好的,就是保持本真的自己,真實、自然,懂得所有的禮儀,做到大方得體,不被框框條條所束縛,偶爾有自己的小性格,小獨特。

這才是她們,永遠的她們。

兩人感慨的同時,心裏也有小小的憂傷吧!畢竟他們從小的生活環境不一樣,隻要在一起能夠互補,求同存異,就已經很好了。

無論什麽時候,我們都不能把另一個人變成我們心目中最理想的樣子,否則也就失去了最美的意義。

“心顏,碰杯吧!”許小嬋離開了桌子一下,忽然變魔法似的拿來了四罐啤酒擺在大家麵前。

“許、小、嬋!”下一刻,某人咬牙切齒的聲音就傳來了。

“還記得,你答應了我什麽?”

紀言最近是不允許許小嬋喝酒的,不僅因為兩人在備孕;而且……許小嬋的酒品真的有些差。

她喝完酒後,一般隻有兩個結果,要不然就是安安靜靜,第二天睡到太陽曬進來;還有一種就是抱著人絮絮叨叨的說很多話,又是親又是吻的。

而且……她的初吻,也是在喝醉酒的情況下,被紀言拿走的。

兩人可都沒有忘記。

“紀言……今天難得高興嘛!我保證隻和心顏喝一點點,一點點!”許小嬋說著,特意用手比劃著,萬分請求的眼神看著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