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快給我過來!”宮溟看到血管裏的血,的確慌亂了,幾乎時怒吼的聲音,大聲叫道。

宮溟的聲音很大,加上許小嬋睡覺的床離宋心顏本來就比較近,幾乎是第一時間就聽到了呼喚聲,立馬睜開了眼睛,焦急的拉著紀言的衣服:“心顏……心顏怎麽樣呢,我聽到宮溟在叫醫生,是不是出什麽事了?”

“我……我要去看看她!”

“先別慌,是有點回血,血在向管子裏倒流,不要太緊張,宮溟已經在叫醫生處理了!”說話的時候,紀言已經給許小嬋穿好了鞋子;

腳一落地,許小嬋立馬最快的速度到了宋心顏那裏,看著管子裏的血已經控製住,慢慢的回去,才鬆了一口氣,比較放心。

經過這一折騰,宋心顏睡在**安靜了很多,同時……宮溟的一隻手也牢牢的控製住了她紮針的一隻手,許小嬋沒有再去睡覺,就搬了椅子坐在旁邊守著;

紀言自然心疼,直接自己坐到椅子上,將許小嬋抱在懷裏;

經過這一遭,其實……兩個男人都有些感歎許小嬋和宋心顏之間的閨蜜情深!

可是……他們不知道的是,她們曾經患難與共過太多太多次,那麽久的苦難和煎熬,很多時候,她們都已經習慣了彼此陪伴在自己的身邊。

是一種鼓勵,一種支持,更是一種無語言說的溫暖;

許小嬋大一的時候,出了一次水痘,那時候也是這樣高燒,直逼40度的高溫;

當時,還有好多人以為她是“天花”,都不願意了接近她,還有很多人都打著“傳染”的幌子,隔離和疏遠她,隻有心顏,沒有離開她,每天都陪著她。

不僅如此,還每天給她送吃的,一直到她的水痘確診,再治療好。

所以……這一次心顏高燒,許小嬋才會這麽感同身受,這麽貼心,連夜的守護著。

“心顏,你一定要快點好起來!”

“你不是很喜歡一個化妝品品牌嗎?昨天,我還收到她們的代言邀請了,還沒來的及跟你說!”

一時……房間裏,宮溟,許小嬋和紀言,都沒有睡覺,徹夜的守著。

一旁的醫生和護士,自然也什麽都不敢說,隻能抗著……默默的等著,祈禱後麵不要再出什麽亂子,祈禱這一瓶點滴都夠快一點,安全的到最後。

更祈禱,宋小姐的高燒,能夠快一點褪下!

又是半個小時,醫生幾度看了看輸液的瓶子,才拿著第二瓶到了宮溟麵前,說話的語氣,小聲謹慎極了:“宮先生,可以開始第二瓶了!”

“嗯……”宮溟隻是淡淡的應著,伸手摸了摸宋心顏的頭,果然熱度消散了不少。

許小嬋從紀言身上下去,連忙找來了溫度計;

宮溟接過,放在宋心顏身上,抽出溫度計的時候,宮溟知道許小嬋也很擔心,小聲念出了溫度:“38.2度……”

雖然……溫度還是有些高,但是,總算是降低了很多;

所有的人一直緊繃的神經都緩和了很多,不僅是宮溟和許小嬋,連一旁的醫生和護士,也放心了很多,有種感謝天恩的感覺。

“謝天謝地,宋小姐的溫度終於降低了一下!”不然……她們真的感覺,宮溟有把自己生吞活剝了的感覺。

發高燒不比其他病情,無論請誰來,用的也主要還是這些退燒的藥物,關鍵……還是要看病人的身體狀態。

所以現下,宋心顏的情況有好轉,才比較放心。

“宮先生,第二瓶藥下去,宋小姐的溫度應該就能到比較理想的狀態了!”醫生換好藥,臉上還微微的露出了一絲笑意。

“我隻看結果!”宮溟一句話,讓那名醫生臉上的笑容,頓時隱下;趕忙退了下去。

“紀言,小嬋,你們先去休息吧!心顏有我看著!”宮溟望著眼前的兩個人,道。

許小嬋還是有一些擔心,略有延遲,然而……紀言已經將她抱在懷裏,邁開了腳下的步子。

“小嬋,放心吧!剛剛心顏的溫度既然降低了,就說明這輸液對她的效果是很理想的,而且……有宮溟在陪著她,不會出什麽事!”

“現在近四點了,抓緊時間,還能睡幾個小時,不然……某人明天就是大熊貓了!”

紀言用調侃的方式,讓許小嬋放鬆了很多,緊繃的神經,也慢慢舒緩下來。

許小嬋向紀言懷裏鑽了鑽:“那你陪我一起睡!”

“老婆,這樣不好吧!”紀言眸色微深道。

許小嬋的臉,很快的就浮上了一層淺紅色:“紀言,你想到哪裏去了,我說的隻是睡覺,不是其他的!”

“老婆,我說的也是睡覺,是你想歪了,你想到哪裏去了?嗯……臉這麽紅!”

“沒……沒有!我什麽都沒有想!”許小嬋一到**,立馬滾出了紀言的懷抱,到**卷著被子,準備睡覺。

但是很快,紀言的身子就壓了上來,在她耳邊,呼吸滾燙:“老婆,你想的,就是我想的要的!”

紀言的一句話,一瞬間,許小嬋臉上剛剛消退的紅暈,又重新爬滿臉頰“:“紀言……你不要這樣!心顏和宮溟還在外麵呢?而且……心顏現在還在發燒,我們不能這樣!”

“哪樣?嗯……”紀言的呼吸已經噴在許小嬋的臉上,紅唇……也靠近她的,兩人的距離……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許小嬋沒有再說話,隻是微微用力推拒著紀言;

反正口舌上的爭辯,她從來都是比不上紀言的。

“小嬋……乖,我隻是親下,想念了我幾天了!”

紀言說的沒有錯,前一周的時間,他都在出差,今天剛剛下飛機到家裏,見到許小嬋,宮溟的電話就過來了。

兩人沒有半分的耽擱,馬不停蹄的就趕過來了!

加上出差前的一周,紀言是很久沒有碰許小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