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毒
地雷立即爆炸,兩個雪人還沒明白過來怎麽回事,就被衝擊波卷起拋到空中,然後重重地摔到十幾米外的湖中。
到這時我才知道他們是在配合玩這一出。各方麵竟然把握的如此完美,遂又暗中為他們豎起大拇指,這一手漂亮。
兩隻雪人被震落湖中後不停地在撲騰,顯然不會遊泳。正所謂禍不單行,一旁的怪魚被它們強烈的動作吸引,紛紛躍出水麵像它們撲過去。
我沒心思觀看這場魚猴大戰,趕緊邁動步伐朝小島跑去。等我們全部安全登上小島,湖裏仍然翻動不已,看來這兩隻雪人確實厲害,身在水中依然強悍如斯。
小島麵積不大,像是一個整體的大石頭,隻有在連著石橋的一麵有一塊空地。其餘全是十來米高的石壁。在空地正對著橋的位置,有一個石門,石門虛掩著,露出一小條門縫。
李濤小心翼翼地走進石門,四下檢查一番確定沒什麽機關之類的,用手試著推動石門。可石門太重,李濤漸漸加大力氣,到最後使出吃奶的勁也推不動石門分毫。
石門不大,隻夠兩個人站的位置。李濤看自己一個人難以推動石門,便招呼一邊人高馬大的托夫過來幫忙。
托夫走過去,一把推開李濤,抖抖身上的肌肉,兩隻手按住石門用力往裏推,可石門依然紋絲不動。托夫看石頭這麽不給麵子,索性脫掉已被狼撕攔的外套,光著膀子上前推。托夫胳膊上的肌肉相當發達,一塊一塊真像是棱角分明的石塊。這還是我除了在電視上第一次在現實中看到這麽結實的肱二頭肌。
可任憑托夫如何的咬牙切齒,肌肉上的青筋根根暴突,渾身已滲出豆大的汗珠,可石門依然紋絲不動。
正當我看得吃力,暗中給托夫加勁時,周禹扒在我耳邊小聲竊笑著說“這傻逼,竟然沒看出來這門不是用來推的。”
我驚訝地看向周禹問“你怎麽知道?”
周禹白我一眼,讓我看石門下方的兩邊洞壁。小聲地在我耳邊說“你看石門兩邊都有劃痕。如果我沒猜錯,這道石門中間有道軸連接上下,必須推石門的邊緣才能令它旋轉。這傻逼使牛勁推石門中間,能推的開才怪。”
“那你為什麽不告訴他呢?”我問。
周禹看著我奸笑一聲說“不急,這大笨熊不是想出風頭嗎?爺就好好看他出夠風頭。”
我暗暗讚周禹夠卑鄙。我反正也看這幫俄國人不太順眼,特別是這個托夫,整天色迷迷地看著楊靈。雖然我對她沒抱什麽幻想,但是既然在一塊就相當是自己人。自己人被老外無理,迫與形勢,這麽點小事我們也不能與他過於計較,可有機會看到他出醜,我當然不會錯過機會。更不會出言提醒。
托夫咬牙狂叫半天,最後累出滿頭大汗,最終果然沒有推動石門分毫,反而力歇趴在石門上大口喘著氣不再動彈。
周禹看他像死狗一樣趴在石門上不動彈,遂走過去,一把將他拉開,蹲在地上仔細觀察石壁上的劃痕。
終於周禹確定完畢,看來的確如他所料,這石門是旋轉的。接著周禹站起身子,技巧地推著石頭邊緣的位置。雖然已找到開門的方法,奈何石門確實太重,當初安裝石門時,估計也沒有設計滑道之類的省力裝置。周禹用盡力氣,才將石門推開一道剛能容人通過的空隙。
托夫在旁邊看的直砸吧嘴,他怎麽也想不到自己累的脫力也推不動分毫,這小子體型看起來還不夠他玩的,竟然能將石門推開。
我看著他可笑的表情,心中暗暗高興,也不理會他。徑直走過去觀察石門之內的洞穴。
洞穴裏涼嗖嗖地透著一股陰冷之氣,黑洞洞的看不清。我拿出手電筒照向裏麵,發現裏麵空間相當大,手電筒照明範圍有限,還是看不清深處。
傑拉德看到這情況,也不甘落後,大步走上來用力扳住石門將洞口擴大。可他們帶的強力探照燈在其他傭兵身上,其他人也已經遇難,探照燈已丟失。隻好打起手電帶頭向洞裏走去。
反正我們也要進洞,洞裏有什麽危險早晚都要經曆。也沒人攔著他,互相對視一眼,跟在傑拉德身後走進去。
洞裏什麽都沒有,空蕩蕩的。沿著通道沒走多遠,就已到底。可洞低的情景讓我們驚訝不已。
洞低的空間豁然開朗,與我們在蒙頂山遇到的山洞內部很相似。隻是這個洞穴的最深處的大廳裏又有一個垂直向下的洞穴,這個洞穴直徑足有十幾米,幾乎占據整個大廳的空間。
我們走到洞穴邊緣向下看,下麵一片漆黑,手電筒的光芒好像被黑暗吞噬,照不到底部,也不知道這個坑有多深。周圍的洞壁上全是明顯的鏟印,看來是人力修造。沿著洞穴的周圍有階梯盤旋而下。階梯修建在洞壁上,隨著階梯的向下延伸,洞穴下麵的直徑也逐圈減少,最後隱沒於黑暗中。
我們互相交流一下眼神,誰也不知道這個下麵到底有什麽玄機。更不知道魔國當初修造這樣的工程出於什麽目的。
但是既然是人力修建的,就不會太深。我們拿出一些熒光棒,扭亮後扔下去,試探一下洞穴到底有多深。
熒光棒很快到底,躺在洞穴的底部發出滲人的藍光。我們目測距離也不過二十米左右,並不算太深。可挖掘這樣規模的洞穴,在兩千年前也算是大工程了。
我們站在洞穴邊緣處商量下一步怎麽辦。照目前的情景,下去洞穴底部已是無可非議的事。但是下麵情況不明,有什麽危險還不得而知,在下去前必須做好萬全的準備。
在洞穴上麵,我們把武器彈藥重新整理一遍,彈夾全都壓滿子彈備好。把一些不必要的東西全部丟掉,盡量輕裝。
收拾完武器後,開始整理各人身上的傷口。除了索郎腿上被咬掉一塊肉,傷口比較大外,其他人都沒什麽大問題,簡單消毒後,每人打上一針抗生素完事。
看著給索郎包紮傷口的楊靈渾身上下沒一點受傷的地方,我疑惑地問李濤她是怎麽做到的?難道是東方不敗化妝來的?還是這裏的狼不近女色。
李濤見我問他,頓時臉漲的通紅,咧咧嘴傻笑一聲走向一邊,不回答我的話。
看到他的表現,我更加的疑惑。不就問他個小問題,怎麽連臉都紅了?
我心裏感到非常的好奇。隻怪自己身手太差勁,被狼群突襲時,連小命都差點保不住,也沒注意到其他人,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麽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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