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六章 做賊成功

我將潛艇駛離漁船幾千米之外,關閉發動機,讓潛艇浮在水麵上,遠遠地用望遠鏡監視著漁船的動靜。>?

這時的天色已近黃昏,橘紅色的太陽已經落在西邊的海平麵上,整個海麵好像被鍍了一層金膜,閃閃發亮。漁船上潛水的人已經回來,船上一片混亂,也不知道在海底有沒有發現什麽東西。

我們怕被人監聽無線電,通過預定的暗號向遊艇上發送信息,報告我們目前的狀況,讓她們不必擔心,該怎麽happy還怎麽happy,不要被有心人察覺。

報告發完後,我才發現這次失算大了,我們竟然沒有帶一點食物,晚上不但要忍著冷,更要餓著肚子監視。

一想到食物我馬上感覺到肚子開始咕咕的叫,我隨意打量一番狹小的艙室,沒發現一點可以吃的東西,隻有周禹瞪著雙眼埋怨地看著我。

我失望地靠在駕駛座的靠背上,將皮帶又緊了一點,裹緊衣服看著海麵出神。

晚上做賊的行動主要是靠周禹,我讓他趁現在還有時間先睡一會,漁船上的動靜由我監視。

周禹完全沒有跟我客氣,把衣服裹緊靠在副駕駛座上睡覺。可他沒躺一會就來回翻動身子,擺出一個又一個poss。我正要開口罵他讓他安靜一點,他卻睜開眼挺了起來,看著我咋吧咋吧嘴說“他媽的,太餓了,睡不著。”

睡不著誰也沒辦法,我倆幹脆坐在座位上天南海北地胡亂吹著牛,幻想著各地盛產的美味,這樣一來肚子反而更餓。可是越餓越想吃的,越是想就越是更餓,又控製不住不想,隻好一邊流著口水一邊討論著在深圳吃的大馬哈魚火鍋。

一直聊到深夜,不知不覺中把我聊的困意陣陣。本來是要周禹休息的,我卻在不知不覺中睡著了。

在饑餓的狀態下做夢都是滿是吃的。在夢中我一個人在飯店叫了一大桌子菜,胡天黑地的埋頭猛吃。可是總感覺自己吃不飽,越吃越餓。在整整一桌子菜吃完後,才感到肚子裏有了一點感覺。我滿意地打了個飽嗝,準備離開時才發現自己身上沒帶錢。我心想這下玩了,搞不好就要被留下來刷盤子。在凶神惡煞般的廚師監視下,我將身上裏裏外外翻了個遍,一個鋼嘣也找不到,張著血盆大口的廚師見我找不出一分錢,一把抓住我大聲說“沒錢就送你進警察局。”

聽到這裏我心裏更急,連忙揮著手求饒,我心想我一個逃犯如果進了警察局那會是什麽樣的後果,無論如何也不能被送進警察局。

我使勁地掙紮著,想要掙開他的手,猛然一下睜開眼醒了過來。迷迷糊糊中我看到眼前有一張人臉,揉揉眼仔細看去,借著明亮的月光,我終於看清這是周禹的臉。心裏不由鬆下一口氣‘真好,不用付錢了。’

“你小子可以呀!牛逼轟轟說好讓我睡覺的,你倒先睡著了。剛才做了什麽夢?吃大餐了?”周禹調侃我道。

我擦掉嘴角的口水坐直身子打個嗬欠說“你還真猜對了,正吃的過癮呢被你打斷,回去你要補償我一頓,要不跟你沒完。”

“什麽德行,我怎麽挑你這個隊友,難怪這一年爺老是走背運。快點打起精神,幹活的時間到了。”

我揉揉臉,邊發動引擎邊說“我可是駕駛員,不能疲勞駕駛,我如果出錯你他媽就跟著完蛋了,沒見過像你意見這麽大的。”

我將潛艇下潛兩米深度,邊和周禹伴著嘴邊向漁船開過去。在距離漁船一百米左右的距離,周禹讓我停下來,將潛艇浮上水麵。

我們是在做賊,不能明目張膽的行動,怕發動機的聲音驚動船上的人,我們打算遊水過去。一百米這個距離不算遠,遊水過去沒有一點問題。

周禹讓我先在潛艇上等候,他獨自先過去解決掉暗哨,然後我再將潛艇開過去。

根據我們一晚上的觀察,在漁船上隻看到一點明火,像是一個在抽煙的人,哨崗很可能就此一人,我們目前潛艇停靠的位置正好在哨崗的背麵,彼此看不到對方。

交待完後,周禹跳下海向漁船遊過去,我緊張地看著周禹在水中遊動的身影,心想這家夥開車水平不行,遊泳還真有點那麽意思。

周禹遊到漁船近前,我借著月光仍能看到他模糊的身影,他找個地方爬上去,四下打量一番,繞過船上的駕駛艙失去了蹤影。

看著他消失在我的視線中,我心中隱隱有一些擔心,船上人是什麽身份屬於什麽樣的組織我們一無所知,也不知道他們手中有什麽樣的武器,是否心狠手辣。如果周禹不幸落在他們的手裏,會不會遭到拷打?他們的拷打手段怎麽樣?老虎蹬辣椒水之類的也不知道周禹是否能承受的住。

我心中非常的不安,胡思亂想的想了很久,突然我意識到周禹上船到現在至少已經過了十分鍾,怎麽還沒有一點動靜。

在望遠鏡裏我仔細觀察著整艘漁船,上麵任何動靜都沒有,隻有船身隨著波浪輕微地在搖晃著,看起來也不像是周禹失手被抓。這小子的能耐我知道,再不濟被抓時也能放個屁吱一聲,不會就這麽平平無奇地中招。

正在擔心著他,突然我看到船頭處一盞燈光向著我這個方向忽閃忽滅,正是周禹走之前我們定下的聯絡暗號,他要我趕過去接應。

我馬上發動潛艇,小心翼翼地靠過去,在閃燈的位置我停下來,打開觀察窗跳出艙室,看到周禹正在向下張望。

周禹看到我出現,馬上將一個鼓囔囔的黑色防水袋用繩索係下來,我不知道是什麽東西,摸上去好像是槍支。

“真有你的,竟然真搞來了武器。”我接過袋子,感覺非常重,憑手感裏麵家夥還不少。

“太重了,不然還能拿更多。”周禹意憂未盡地回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