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了。”張嫂忙去打開房門,對著院裏一個五六歲大小手中提著一個玻璃瓶的小男孩說道。

“嗯,我今天抓了好多蠍子,個頭一個比一個大!”小男孩興衝衝的說道,接著跑進屋。

當小男孩回到屋後,不禁一愣,隻見劉猛正杵在那。

“咦,猛子叔你咋在?”小男孩不禁問道。

“呃……啊,我來給你加送擔柴。”劉猛畢竟心裏有鬼含糊支吾道,但接著忽然想起來對麵隻不過是一個小鬼,立馬虎起臉,“咋啦,你家我不能來啊?”

“嘿嘿,能,當然能,我巴不得猛子叔就住我家呢!”小男孩討好的說,接著把手裏的小瓶得意的衝劉猛晃了晃,“看,這麽多蠍子,個頭個頂個,給你泡酒喝。”

“真他娘的像我兒子!”劉猛不禁得意的摸著小男孩的頭。

“那是!”小男孩一昂頭,然後掙脫劉猛的大手,去一邊鼓搗他的蠍子去了。

“生子,你小子掀蠍子,就沒被蜇到?”劉猛湊上去大咧咧的問道。

“怎麽可能!也不看我像誰兒子!”生子一努嘴,接著忽然大笑著說道,“倒是小胖那狗曰的被蜇了一下,疼的那小子滿地打滾。”

“哈哈……活該。”劉猛沒心沒肺的和生子大笑起來。

“別和小孩子胡鬧了。”張嫂走過來對劉猛說,“天也不早了,沒事你就趕快回吧。”

“哎。”劉猛點點頭,可剛轉身沒走出幾步遠,忽然停住又轉回來,“不對啊,我有事還沒做呢!”

“孩子在呢!”張嫂當時就再次滿麵緋紅,嗔怒的瞪一眼劉猛。

“啊?”劉猛先是一愣,接著回過味來,不禁一著急直接大喊起來,“不是那檔子破事!我是真的有事要和你說來著,被剛才那檔子事給攪合忘了。”

“那檔子破事?那檔子破事?”正蹲在牆角鼓搗蠍子的生子扭過頭,好奇的看著劉猛和張嫂。

“去!小孩子不準瞎打聽!”張嫂一時羞怯難當,狠狠的瞪一眼生子,接著才轉向劉猛,“啥事,快說!”

“……我,我要走了。”劉猛使勁撓撓頭,半晌才為難地說到。

“走?!”張嫂不禁一陣錯愕,忙問,“去哪?難道也是想村裏其他人一樣出去打工嗎?”

“打工?”劉猛使勁搖搖頭,“我才不去受那份洋罪呢!我是去上學。”

“上學!”聽到劉猛說要去上學,生子騰地一下就跳起來,“猛子叔你要去上學!去哪上?能帶是我不?我也想上學!”

“去去去!小孩子別瞎打聽!”劉猛學著張嫂剛才的口吻,接著又小聲自己嘟囔,“那個鬼地方怎麽能帶個小屁孩去……”

“為什麽不能。”生子一臉的沮喪。

“上學?上學好,不管上啥學,總是好的,到時你就可以離開這個小山村了。”張嫂失神的說著,雖然不知道劉猛為什麽忽然要去上學,也不知道23歲的他還上什麽學,卻並沒有多問一句。

“張嫂你放心,就算有一天我要離開這個山溝溝,我也肯定帶上你們娘倆兒!”劉猛忙說道。

“你怎麽又說這個!”張嫂埋怨的看一眼劉猛,一臉的堅決,“我是不會答應的!”

“唉!”劉猛不禁重重的歎口氣,接著又對張嫂說道,“那啥,我可能要走幾個月,我家就要你幫我照看下了。”

“嗯。”張嫂溫順的點點頭,“我每天都會過去看看收拾收拾的。”

“老黃我幫你喂!”生子又忙跳出來,一臉興奮的跳腳道。

張嫂不禁一笑,愛撫的摸著生子的頭,“這孩子,就是和你家老黃親。”

“老黃?”劉猛一愣,好像忽然想起了什麽,接著猛地拍一下額頭,“哎呀!牛我給忘後山了!”

“哎呀!可別在被別人給牽走了!”張嫂也是一聲驚呼。

“娘的!誰要是敢動我的牛,我拆了他全家骨頭!”劉猛不禁發狠道。

“又胡說八道!”張嫂瞪一眼劉猛,接著拍拍生子的後背,“快,快去後山把牛牽回開。”

“遵命!”一聽讓他去牽牛,生子一臉的高興,裝模作樣的敬了個軍禮接著就飛似的跑了。

“小心點!別摔著!”張嫂在後麵關切的對生子喊。

“啊!”而正在這時,張嫂不禁發出一聲驚呼,劉猛竟然忽然從後麵再次緊緊抱住她。

“張嫂,你可真鬼,知道讓生子去牽牛。”劉猛灼熱的鼻息直接噴到張嫂**的粉嫩脖頸上。

“猛子,別……別……”張嫂一陣的慌亂,“生子會回來的……”

“後山遠著呢!”劉猛哪裏還管那麽多,直接把張嫂攔腰抱起,直接放到肩上扛進裏間。

“呼……呼……”把張嫂一把扔到那張陳舊的木板床上,劉猛不禁開始急促的喘著粗氣。

張嫂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臉上兩坨紅暈,心撲通撲通劇烈的跳著,胸脯上兩隻肥大的Ru房也隨之劇烈的上下起伏。張嫂緊閉著雙眼仰在床上,雙手死死抓緊身下的床單。

“吼!”劉猛喉嚨中忽然發出一聲野獸般的低吼,他再也忍不住,急切的直接撲了上去。

一隻大手從張嫂稍顯小的上衣短褂下探進去,山裏女人是不戴乳罩的,劉猛很輕易的握住那隻溫軟滑膩沉甸甸的大Ru房,不斷用力的揉捏輕撚。而一張布滿胡茬的大嘴,則在張嫂白皙嫩滑的臉上,脖頸上,不顧一切的啃咬[***]……

感受著自己身下的堅硬火熱與鼓脹,劉猛再也忍不住。一隻大手戀戀不舍的鬆開那隻美妙的Ru房,直接粗魯的把張嫂的上衣撩起,一對雪白的大乳鴿當時掙脫束縛跳出來。然後一邊啃咬那對**以及上麵的一點嫣紅,手卻下移直接去撕扯張嫂的褲帶。

一切都輕車熟路,很快床上就多了兩句赤裸火熱的肉體,散發著銀~靡的氣息,相互纏繞就像兩隻把花花的大肉蟲。

“張嫂……我……我進去了。”劉**澀咽一口唾沫,下身高舉堅挺,輕聲在張嫂耳邊問道。

“嗯。”張嫂聲音輕若蚊蚋,仍緊緊的閉著眼,雙手更加死命的抓住身下的床單。

“吼!”劉猛再次大吼一聲,大手扶著同樣粗壯的那話兒,狠狠地插進身下女人的身體。

“啊~~”在劉猛進入自己早已泛濫成災身體的一瞬間,張嫂原本緊皺的眉頭漸漸舒展開,取而代之的是一臉愉悅的享受。

“咯吱,咯吱,咯吱……”

隨著劉猛一聳一挺大幅度劇烈的**,他們身下那張陳舊的木板床也似乎不堪重負,配合著他們的節奏,痛苦的呻吟。

低矮昏暗的土房,簡單破落的小院,此時已充滿男人無所顧忌粗壯渾濁的喘息聲,以及女人若有若無淺吟低唱般斷斷續續撩人的呻吟聲……

……

“吼~~”

“啊~~”

在男人釋放後的低吼聲和女人被拋向雲端的尖叫聲中,空氣中彌漫起一股濃濃的蛋白質的氣息,小院終於再次重歸於平靜。

“呼呼……”劉猛緊緊抱著身下赤裸的女人,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同時不忘輕輕親吻身下餘韻未消女人的臉蛋、脖頸、Ru房……

“猛子,你抱得我好緊。”張嫂受到猛烈的雨露衝擊後,嬌喘籲籲,滿麵紅暈,口中輕聲呢喃著。

……

“啊!猛子!”而就在兩人上下靜靜的疊躺在一起時,張嫂忽然發出一聲驚呼,不顧**後的慵懶,用力的推身上的劉猛。

“咋啦?”劉猛不禁一愣,接著忽然一陣壞笑,“嘿嘿……難道還沒有喂飽你這個小饞貓?”

“不是!”張嫂全然沒有一點玩笑的意思,反倒一臉的嚴肅的驚聲道,“猛子,你咋抱著我!”

“抱著你?”劉猛一臉茫然,“這要不是第一次了,你不就喜歡做完那事後讓我緊緊抱著嗎?”

“不是!”張嫂顯得有些著急,說話都不禁有些打結,“我是說……是說,你,你咋兩隻手抱著我!”

“兩隻手?兩隻手!”劉猛先是一愣,接著也是一聲驚呼。難以置信的瞪大眼睛,往下一看。

隻見張嫂牛奶一樣白嫩還尚透著餘韻後疑似紅暈的赤裸肉體上,除了自己粗壯的右臂,那條幹枯瘦弱的左臂,竟也緊緊箍住她的背!

“這……這……”劉猛一時瞠目結舌,愣在當場。

“猛子!你的胳膊好了!”還是張嫂先反應過來,激動的對劉猛大喊道,同時眼中不由得留下喜悅的淚水。

“我……好了?”劉猛失神的從張嫂身上爬起來,坐在床上稍微活動活動左臂,雖然還是有些酸軟無力,但確實已經有了知覺,可以任意活動了!

“我好了!我他娘的好了!”劉猛這才猛然發出一聲激動的大喊,渾厚的聲音直接掀開屋頂,傳遍整座大山!

“可是,我怎麽就忽然好了?難道是因為剛才的**?射了張嫂一肚子白漿我就好了?”接著劉猛又皺眉嘀咕起來,可他自己在張嫂身上泄過也不隻一次兩次了,以前怎麽沒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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