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愛沙尼亞國王陛下也想過將塔姆薩盧城降服在手下,就像他能夠將宮內的任何一個女人降服在**一樣。婉轉嬌喘,淫靡霏霏。低吼和嬌喘交錯而過,隻是刹那之間,某個**打斷了這種極度意淫的層次,於是整個過程變得匪夷所思起來。宛如處女麵對一個即將實施暴力的強奸犯,卻不得不思考該如何賄賂那個混蛋。

好吧,那個混蛋是誰?

“我說,看上去拉夫特那個家夥很有誠意嘛。”

馬老大搓著手指,捏著一顆又一顆寶石,前方擺滿的財報不計其數,大體上,能夠得到這種賞賜的人物,也隻有為國王陛下開疆辟土的將領功臣。要想讓一個混蛋裝十三裝的牛叉,想來馬老大有著深刻的本事。比如說,誰也不會想到,半夜裏扛著一把大狙,嘴裏叼著一隻鍋子的老虎佐羅,其實就是白天像個流氓頭子的馬老大。

“你可真沒禮貌。”查爾斯撇撇嘴,對於某些直呼君王名諱的家夥,這個仿佛獲得什麽高等教育的死人臉,有著別樣的畸形驕傲。

奈何流氓頭子隻是冷哼一聲,“哼,禮貌?那是什麽東東?”

某些吃飽了沒事幹的哲學家說得對,我們被狗咬了,不會反咬回去。

老大如此無良,有時候會讓小弟們變得很沒麵子,所以大多數黑老虎傭兵團的菜鳥們都假裝不認識他們的老大,至少那個最無恥最彪悍最勇猛的老大,他們是怎麽也不想裝作認識。而正式看到傳說中將塔姆薩盧洗牌兩次的尼羅**,愛沙尼亞王國的使者,拉夫特三世的左膀右臂,王國左相克羅克,一臉的無語。

隱隱之間,他覺得自告奮勇有時候是非常腦殘的一種行為。

當然,在馬虎這兒,還有一個非常牛叉的詞兒可以形容,整合一下,大體上的意思隻有兩個字——傻逼!

在強奸和反強奸的過程中,毫無疑問,無良的馬老大占據了上風。這位名諱泰格.豪斯的**先生,不僅僅將羅姆帝國的喀爾巴阡伯爵小女兒的小屁屁踹了一踹,更重要的是,自從拉夫特三世了解到這個**三人組在穆斯特韋的壯舉之後。他一下子就對那種一人可以幹掉一條楚德湖溫血鱷魚的猛人很欽佩,當然,這感情之中存在多少隱晦的利用意圖,就不得而知了。

不過很顯然拉夫特三世不是馬虎口中的傻逼,也不是揮舞著雞毛當錘子的腦殘人士。在大是大非的重要問題上,這個國王陛下占據了重要的基點。

他能夠十分豁達地派出使者,在境界上,已經比納爾瓦爾大公那種等著某個**乖乖順順上前臣服的笨蛋要強悍的多。所以,當克羅克帶著金錢美人揮舞著空頭支票,並且仿佛要以身相許地告訴馬老大:我們的國王陛下對您的威名十分欽佩。

這一刻,除了馬老大,所有人都淚流滿麵。

不過在這種時刻,把持不住的諾頓顯然嚎叫一般地手舞足蹈,嘴咧著像是癡呆的小兒麻痹症患者。沙希利則是雙眼啪啦啪啦地直向上翻,而每翻一次,都是一枚金燦燦的金幣。

馬老大在這個時侯想什麽?

他想到的隻是如何讓一群在塔姆薩盧準備算計他的人,跪在地上唱征服,而且是全身赤裸地唱。

堅決不能讓敵人爽到。

這位不別扭不舒服先生,終究是沒有讓一些混蛋爽到。在和克羅克的談判中,這位看上去十分純潔的尼羅勇士,用很平靜的話說道:“我說,拉夫特好歹也是個國王,能不能辦事情更加牢靠一點兒?好歹得封我一個塔姆薩盧城主之類的什麽官職吧。你看,我手下千百百人,都是熱血青年,又十分好鬥,再加上家裏人口眾多,要吃飯的好吧!總不見得每天都打打殺殺吧。在塔姆薩盧搶東西不好搶,總不見得對愛沙尼亞的友好城市下手吧。你看,一看我就是文明人,這種動手動腳的粗活,根本幹不來嘛……”

無恥啊無恥,小弟們雙眼放光,對馬老大的崇敬之情簡直是波羅的海一樣廣闊,那一瞬間,上帝都哭了。

天哪,居然還有這樣一本正經說這麽無恥之事的人。

克羅克差點兒遇到了傳說中的美杜莎,石化這種事情,在一群**麵前,可不是什麽光彩的事兒。

其實,我隻是一個流氓。

某些小弟心中的呐喊,是那樣的純潔,那樣的樸實,那樣的無華。

但是當泰格.豪斯老大用無上平等的情操為他們謀福利的時候,小弟們激動的鼓了鼓並不是十分明顯的胸肌,並且略有震撼性地用凶厲的目光凝視著愛沙尼亞王國的使者團。

克羅克的臉皮抽搐的宛如抽風的死靈法師,查爾斯的臉皮像是在高檔的皮肉場所,被一群淫蕩妓女滋潤過一般,這個猥瑣的老頭嘿嘿一笑,宛如在陰暗潮濕的實驗室做出了一樣令人興奮的結果,這可比忍受三年五載,最終看到一頭母豬的饑渴精壯男人還要強大。

“唉,事實上,我的運氣一向就是這麽好。”沾沾自喜的查爾斯不由得眼睛直翻,洋洋得意。

馬老大一巴掌將查爾斯撥開,朝前走了兩步,高大的身軀幾乎用俯視的目光盯著克羅克,他平靜地說道:“那個什麽,其實我一直覺得和納爾瓦爾大公保持友好關係是一種格調,不過現在看來,想必愛沙尼亞國王陛下是個勇武之人,對於同樣愛好和平的我來說,讓納爾瓦爾大公手下那群不法分子不爽,是我應盡的義務。您看,我說的對嗎?克羅克相爺?”

克羅克略有心不在焉,他實在是不敢相信,眼前這個貌似剽悍的尼羅人,真的是一個頭腦發達四肢簡單的蠢貨嗎?當然,這個評價有點兒離譜,那麽退一萬步講,這個尼羅人真的隻是略有小聰明,而沒有任何政治頭腦?

恍惚之間,他覺得為國王拉夫特三世跑這一趟塔姆薩盧城,顯得有些神經質,這不是和年輕人一樣衝動和瘋狂嗎?

不過總算讓克羅克有著新的收獲,那就是,從整個塔姆薩盧城的潛在能量來看,一旦這個地區成為愛沙尼亞王國法理上的仆從和城市,那麽,整個納爾瓦爾地區,將會成為愛沙尼亞國王,拉夫特三世的狩獵場。想到這裏,克羅克心中已經有了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