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阮浯霜把阮多身上蓋著的被子拿開,滿身傷/痕的身體就這樣呈現在眼前。雪白的床單和被子上沾染上一片片紅色,黑色的長發配合著過於蒼白的臉,更顯得弱氣嫵媚。阮浯霜被眼前的美景所震懾住,幾乎是不自覺的吻住那個人因為過於幹澀而開裂的唇/瓣。
也許是被這突如其來的溫柔所嚇倒,也許是被這股熟悉的香味所喚醒。阮多愣愣的看著那個閉著雙眼吻著自己的人,這個吻並沒有像平時那樣,帶著掠/奪,帶著玩/虐。反而是帶著一絲溫/柔和撫/慰。
感覺到那條靈巧的舌/頭不停的在自己的嘴/裏煽/風/點/火,每次都要觸碰到喉/嚨的最深處。阮多忍不住去回/應這個彌足珍貴的吻。兩個人吻的忘我,阮浯霜的手也情不自禁的撫/上阮多胸/前的兩/顆/飽/滿。
不同於其他16歲的孩子那樣,阮多的胸/部已經發育的十分成/熟,幾乎和已經成年的自己差不多大小。用力的揉/捏著那對飽/滿,把它們擠/壓成各種形狀。感受到山/峰上的兩顆紅/豆已經傲/然的挺/立著,阮浯霜更加用力的去揉/捏。“唔...”受不了胸/部帶來的刺/激,阮多的一聲呻/吟破/口/而/出,同時也吵醒了陷入情/欲中的兩個人。
阮浯霜猛的推開懷中的阮多,自己怎麽可以?怎麽可以吻她?吻這個第/三/者生的賤/種!因為事情發生的太過突然,阮多一下子被推/倒在床/上,背部的傷口也因為巨大的衝/擊又一次裂/開來。“呃...”阮多倒吸一口涼氣,血順著錯綜複雜的鞭/痕緩緩的流出,又一次浸/濕了床單。
“姐...姐姐...”阮多想伸出手抓住阮浯霜,卻發現連動一根手指都是異常的困難。把床頭櫃的抽屜打開,看著裏麵放著各種各樣的療傷藥。阮浯霜熟練的拿出紅色瓶子的消毒水,然後又用棉簽塗在阮多的傷口上。
“唔...”阮多的雙手死死的抓著床單,傷口上不停的傳來火辣辣的刺/痛感。她知道每次上藥的時候,都是最痛苦的時候。那種活生生的把傷口撕開,然後塗抹上藥的過程,每次都讓阮多疼的想要叫出聲來。但是痛並快樂著,也隻有這個時候,姐姐才會對自己露出那種溫柔的表情。也隻有這個時候,姐姐才能認真的看著自己。
看著阮多一副幸福的要死的表情,阮浯霜隻覺得一股無名的怒火又從身/體裏蔓/延開來。用力的擦/拭著那些血/淋/淋的傷口,滿意的看到那個人額間滲出的汗水和痛苦的表情。等到消完了毒,就可以塗那些傷口愈合的藥。
這是阮浯霜一直以來最喜歡做的一件事,因為每次,她都可以在這個時候聽到這個人因極度痛苦而發出的呻/吟。把藥塗在手上,然後用力的塗抹在那個人的傷口上。細長的指/甲又一次觸碰到皮/開/肉/綻的傷口,把疼痛無限的擴大。
“啊..姐姐..不要..不...要...好痛...”阮多無力的叫著,她隻希望阮浯霜可以偶爾溫柔的對待自己一次,隻一次也好,那樣,就算讓她死,她也會笑著離開。 因為疼痛而不斷顫/抖的身/體已經再也無法承受更多的痛苦,還沒等阮浯霜上完藥,阮多就已經暈了過去。
輕輕的摟過這個瘦/弱的人,她真的好瘦。明明和174的自己差不多高,可是,說不定連80斤都不到吧?憑自己之力完全可以把她打橫抱起。心痛,隻有這個時候,阮浯霜才能表現出她的心痛。是真真正正的心疼這個人,同時也恨極了自己。
阮浯霜死死的咬著下唇,防止自己哭出來。繼續用手給這個傷/痕/累/累的人上藥,動作卻是從未有過的輕柔。“小多,對不起,對不起,是姐姐不好,你快點離開姐姐好不好?不要再繼續喜歡我這種人,我根本不配得到你的愛。”
等到全身的傷口上好藥,阮多幾乎是變成了一個藥人。因為她的全身上下除了臉以外,都沒有一處好的地方,這次的傷口,實在太多太多了。拿出最底下的那瓶藥,阮浯霜慢慢的分開阮多緊閉的雙/腿。
隨即映入眼簾的便是那個腫脹不堪的私/密/之/處,上麵的毛發明顯比成/年/人要少了很多。中間的那/顆/果/實已經蹭/破/了/皮,甚至能看到裏麵淡淡的血/絲。阮浯霜走向浴室,拿出一條新的毛巾,輕輕的擦拭著那個脆弱之地。
“好...痛..”一聲無力的呻/吟打斷了阮浯霜的動作,她慌忙的抬起頭看向那個躺在床上的人,在看到那個人緊閉的雙眼時,緊繃的神經才得以鬆懈下來。扔掉手裏的毛巾,阮浯霜跪在阮多的兩/腿/間。慢慢的俯下/身,把那塊芳澤之地輕/柔的含/在/嘴/中,溫柔的用小/舌/舔/舐/著。
“嗯...”感覺到下/體被一股溫/軟所包圍,阮多舒/服的輕/聲/哼/著,沒有意識的隨著阮浯霜的動作而扭/動著腰/肢。怕阮多的傷口再次裂/開,阮浯霜炙/熱的雙/唇戀戀不舍的離開了那片芳/澤/之/地。看著那片豔紅的花/園已經沾/染了一層水/漬,阮浯霜用指/腹輕輕的把藥塗抹在那片私/密/之/處,然後用手掌輕輕的揉/撫著。
上好了藥,阮浯霜把被蓋在阮多赤/裸的身上。動作輕的不能再輕,生怕會弄痛這個人。看著滿是狼/藉的屋子,阮浯霜無奈的搖了搖頭。這些東西既不好叫傭人來收拾,也不能讓阮多收拾。所以隻好自己受累,再當一次清潔工了。
蹲下/身,把那張染滿了鮮/血的地毯撤掉,扔在垃圾桶裏。然後又擦掉了地板上不小心濺/到的血。看著那根沾滿了血的皮/鞭,阮浯霜用水一遍一遍的衝洗著,可是無論怎麽洗,都洗不掉上麵沾著的血/腥/味,這些血,都是自己妹妹的血。
到底是什麽時候開始恨她的?是在看到她的第一眼?還是聽到她說喜歡自己的時候?阮浯霜已經不記得了。現在的她,隻記那天母親閉上雙眼的樣子,還有母親戀戀不舍的看著自己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