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h皇妃妖孽暴君求負責
蕭祐說他從不動手殺人,是真的——他用箭,用銀針,用匕首……用一切可以置人於死地的武器,隻是不用他那雙修長瑩潤的手罷了。
血腥氣在我四周蔓延,越來越濃,越來越濃了。
我牙關打顫,說不出話,身子更是被蕭祐緊緊地箍住,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連夜”在我麵前血流成河,終於流幹,隨著身後那人一同轟然倒地!悌
近在咫尺的殺人場景,是如此的可怖而又真實,我幾乎是忍不住尖叫了一聲,聲音又痛又恨,蕭祐素手緩緩繞過我的脖子,掩住了我的唇,他湊近我的耳朵,輕笑著問。
“你喜歡麽?”
不喜歡!不喜歡!悌
我幾乎像是瘋了似的極力掙紮,卻掙不開他的鉗製,我步步後退,想要離那灘血跡遠一些,卻一不小心就更加深地撞入了蕭祐的懷裏。
“不喜歡?”他傾低身子,唇瓣銜住了我的耳垂,低啞地笑,笑容裏依稀帶著濃鬱至極的滿足之意。
手掌收緊,摟緊我的腰肢,他歎,“不喜歡你還要同他生小孩子?”
我隻顧害怕,哪裏分辯得出他都說了些什麽,眼看著那灘黑血要蔓延到我的腳尖了,我又駭又懼,禁不住又是一個哆嗦,蕭祐秀眉一揚,打橫將我抱起。
我驚魂不定地抬手就摟住了他的脖子,就像溺水之人拚命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似的,驚慌抬眼間,恰好與他四目對視。諛
他盈盈笑著。
我回過了神,臉色一變,要掙紮,卻被他死死地摟住。
他凝視著我,唇角是笑,溫柔和煦,手上力道卻是幾乎要把我的腰給擰折了,他逼近了我,呼吸可聞,一字一頓,“可是他強迫於你?”
不是,不是!
我搖頭否認,卻還沒來得及說出話來,“撲哧”一聲,又是一柄利刃狠狠刺入畫像後的肉身,一股嶄新的血腥氣撲麵而來,蕭祐站在漫天血腥之中笑容妍妍,重複。
“可是他強迫於你?”
又一個“連夜”開始血流成河了!
那些畫像是如此的栩栩如生,那血腥氣是如此的濃鬱撲鼻,就好像是連夜真的站在我麵前似的……我隻覺心神恍惚,渾身都在發抖,戰栗,嘴唇更是翕動得厲害,幾乎不再受我自己的控製。
我說不出話,隻會盯著那個血液噴薄的“連夜”,無聲地掉眼淚。
蕭祐“嘖”了一聲,秀眉隱隱蹙起,他道,“你是在為他哭麽?”
手腕微抬,銀針已然攜在指間,分明是要向下一幅畫像出手的跡象,我眼皮劇顫,神智陡然間回轉過來,一把攥住了他的手臂,“不要!”
他抬眼朝我看來,笑,一開口竟還是那句,“你在為他流淚,是麽?”
我哪裏還敢說實話了,掉著眼淚矢口否認,“不,不是……”
他登時綻放出愉悅的笑,素手抬起,為我拭淚,嘴裏溫柔繾綣地說著,“那為什麽?”
我渾身直抖,隻覺他溫柔得可怕,牙關打顫地說,“我,我怕……”
他笑得幾乎可以說是心滿意足了,一邊將我攬進懷中,一邊信手將銀針丟了,他抱著我轉過身子,嫣然一笑。
“傻風雅,你怎麽連我都怕?”
血氣撲鼻,熏得我腦袋一陣又一陣的犯暈,我已經完全說不出話來了。
蕭祐……
他果真不再是往日裏那個溫文爾雅的蕭祐了!
我醒來時,身旁是一豆燭光,一時間不知道此時何時,又身在何地。
直到我聽到身邊傳來熟稔的聲音,“醒了?來,吃些東西。”
我堪堪放鬆一些的身子登時重又緊繃了起來,就連呼吸都急促了許多。
極慢極慢地轉過頭去,我再次看到了蕭祐,他正拿著一卷古書,憑窗而坐,一襲月白華衣,襯得麵孔秀美,風神如玉。
我卻隻覺像是見到鬼一般的可怖。
他看我一眼,信手擱下了手中的書,朝我走近過來,在床沿兒上坐下,溫柔淺笑著說,“風雅,我讓人做了你最愛吃的東西。”
他一笑我就害怕,哆嗦著直往床榻深處躲,我磕磕巴巴地說,“我,我不餓……”
他“哦”了聲,麵色不改,依舊是笑著,“不想吃?”
我驚慌失措地點頭應是。
“這樣。”他眉眼含笑地轉過頭去,手指一彈,桌案邊正負責布菜的婢女登時仆地氣絕,他笑,“一定是她惹你不喜歡了。”
我張口結舌。
血腥氣重又在房間裏彌漫開來,我悚然回神,這才意識到方才又有一個人被他隨手殺死……這就是蕭祐,這就是蕭祐!在他眼裏,人命難道還比不過一隻螻蟻?!
我隻覺又驚又駭,渾身都開始戰栗起來,他湊近我,黑眸如墨,淺淺笑著,“還餓不餓?”
我魂不附體地跟著他到了桌前,那個婢女的屍身還在,雙眼大睜,死不瞑目的樣子。
蕭祐卻是悠悠然夾起一塊酥肉遞到我的唇邊,溫柔誘惑,“嚐嚐這個。”
我剛把酥肉含進嘴裏,瞬間便起了身,衝出門外幹嘔了起來。
他瘋了,他瘋了,他一定是瘋了!
我沒料到,更瘋的事,居然還在後頭。
一頓飯吃得味同嚼蠟,卻又膽戰心驚,我一時吃,一時衝出去嘔,到了後來,東
西沒吃多少,渾身倒是弄得狼狽不堪。
蕭祐抱起我就往外走,我心下一驚,抬手扯住了他,“去哪兒?”
他笑,“沐浴。”
到了溫泉,我渾身手腳直冒冷汗,極力要從他的懷裏掙出,我哆嗦著道,“我,我自己來就可以……”
他卻不允,淺笑著抬起手來,將我穴道點了,他一雙眼眸亮晶晶的,宛若盈盈生波,“你在害羞?”
我在害怕!
穴道被點,我動彈不得,且說不出話,眼看著蕭祐手指靈活地將我的衣衫褪下:外袍,中衣,裏衣,褻衣……
大片春色不知羞恥地**出來,惹得蕭祐眼眸一黯的同時,我羞憤欲死,大顆大顆的眼淚無聲從眼眶裏滾落。
蕭祐喉頭滾了一滾,眸色幽深地凝視著我,大掌微動,覆上胸前秀挺,在頂端曖昧揉搓。
我呻/吟一聲,渾身登時僵直的那一霎,他啞著聲兒似笑似惱地說。
“好風雅,連夜沒有告訴過你,你越是這樣,就越是誘人心生淩虐?”
不要學連夜那麽叫我!
我既憤又恨,牙齒幾乎把內唇給咬破,腥甜的血氣在唇齒間彌漫,令我想起了那幾個枉死的人,胃部頓時一陣不適,又想要嘔了……
蕭祐眉間微蹙,在我背上拍了一拍,也不知道是怎麽做的,嘔意被強行壓下,他劈手扯碎我下/身的裙子,抬手便將我丟入了溫泉水中,緊接著,和衣隨我進了水裏,緊緊地擁抱著我。
赤身***,水極清澈,蕭祐雖穿著一身月白長袍,卻被水洇濕,緊緊貼在身上,渾身線條畢露,幾乎和沒有穿並無任何分別。
水下,他緊緊攬著我的腰肢,逼得我不得不與他緊密相貼,他的身子很燙,很熱,而我的臀部被什麽又硬又熱的東西用力抵著,不用想,也知道那是什麽……
我又急又怕,再一次沒出息地哭了。
眼淚宛若斷了線的珠子爭先恐後地從眼眶中滑落,蕭祐湊過身來,一一吻去,眉眼裏依舊是笑,嘴裏卻嘶啞誘惑地說。
“好風雅,你不是喜歡我的麽?”
不喜歡!不喜歡!我早就不喜歡你了!
他滾燙的大手在我胸前搓弄,惹得我身子不停緊縮,我用力,用力,再用力,終於將自己的嘴唇咬破,唇瓣微啟,津液夾雜著血絲從嘴角流了出來,蕭祐的動作終於僵了一下。
我一臉視死如歸地瞪著他。
他怔,怔了約莫有幾秒鍾,忽然喃喃地問我,“你要自殺?”
我沒說話。
陡然間意識到我的穴道被點,他抬手為我解開,我立刻語氣森冷地說,“隻要你敢碰我!”
他沉默,緊緊地盯著我沉默,兩兩對峙了也不知道多久,他突然重又微笑起來,淡淡地說,“誰說我要碰你了?”
他推開我,從水裏站起身來,眼睛不再看我,盯著水麵,沒頭沒腦地說,“我又不喜歡你,我喜歡的,是顧歡!”
說完這句,他幾乎像是落荒而逃似的從水中一躍而起,上岸拔腳就走,我擰眉揚聲問他,“我當然知道你喜歡的是顧歡,我要問的是,你把我擄來幹嗎?!”
他沒理我,身形飛快地就走了。
靠!老娘這赤身***的……還被點著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