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h皇妃妖孽暴君求負責
我早該想到,會在半路遇到卿安。
他是陰魂,纏我不散。
如莫老神醫所說,連夜重傷失血,卿安必也傷得不輕……
他說得對。
再見麵時,是在君國邊境的一個小鎮,我易了男裝,匆匆趕路,原本想要晝夜兼程,奈何心中記掛著莫老頭兒的囑咐,我顧忌自己的肚子,不得不按時停下來吃飯。懶
日落日分,客棧門前,店小二堪堪將我的馬拴好,我正跟著他朝店內走,猛一抬眼,便看到了正倚門而立的那襲玄色衣衫。
卿安臉孔很白,幾乎沒有半分血色,他玉身而立,正冷冰冰地凝視著我的臉。
我心頭一個咯噔,下意識地就要回身,隻一轉臉,便看到了眼前佇立著的祁遇,和另外幾個黑衣壯男。
逃無可逃,也便沒有必要再逃,我冷笑一聲,抬腳率先進了客棧。
同桌而坐,我視卿安如同無物,慢吞吞地吃著幾樣家常小菜,快吃飽時,手掌下意識地去摸店家溫好了的清酒,卻在斟酒之時驀然想到了什麽,怏怏將酒壺放了下來。
以茶代酒,抿了幾口,也算吃飽喝足,我信手拎起一旁放著的包袱,走向二樓已經開好的房間。
剛要關門,一隻蒼白修長的手伸了進來,門口那人冷冷地喚。
“君凰。”
我冷笑一聲,轉了身隨手將包袱丟在桌上,身後那人已然推門而入,嗓音虛弱。蟲
“隨我回縈城。”
我自顧自地落了座,轉眼看他,冷冷地道,“看你有沒有那個能耐。”
他眉峰一凝,走了過來,俊臉沉得像玄鐵一般,“無非是將你打暈擄走,你當我不敢?”
我抬手撫了撫自己的小腹,冷冷一笑,“擄我回去?回去作甚?同你相看兩生厭?”
他緊緊皺眉,“國不可一日無君。”
“喲!”我盯著他,突然就嬌媚無比地笑了起來。
“說得倒是冠冕堂皇……”我眸色冰冷,卻媚笑著掩唇打趣他道,“別是卿皇夫獨守閨房,寂寞難耐,巴不得為妻的趕緊回去,好生關懷?”
他薄唇緊抿,莫名的眸色一黯,不等他再說話,我已斂了媚笑冷冷地站了起來。
“卿安,與其有這時間耗在這兒等我,倒不如回君國去鞏固你的政權。我不會隨你走的,我還有事要辦。”
他沒說話,也在原地站著未動,顯然是不準備離開。
我笑吟吟地轉過身來,調皮地朝他吐了吐我的舌尖,“世人都知藥王穀盛產良藥,可知裏麵也盛產奇毒?你莫惹我,惹到我,我舌下的那些個毒……怕是不會再這麽乖。”
他身子一震,本就慘白的臉登時愈發難看,“你——”
“我不會亂來。”抬手推他的身子,我涼涼道,“夜深了,請皇夫回自己的房間。”
卿安走後,我喚了小二搬來一大桶熱水,草草沐浴一遍,將房門仔細插好,這才上了床閉上了眼。
連日奔波,終歸疲倦,我撫摸著自己平坦的小腹漸漸睡著,卻被嘴唇上那股奇怪的酸澀之感逼得再度醒了過來。
甫一睜眼,便看到了卿安那張蒼白的臉。
他伏在我的身上,指尖正在我嘴巴裏麵肆虐,另一隻手的拇指食指則撐著我的兩腮,迫得我既發不出聲,又無法閉合起來。
我欲動腿,雙腿被他緊緊壓住,我要抬手,身上登時被狠狠一點,雙手雙腳同時便癱軟了下來。
他狹長眸中盡是冷意,額頭卻滿是汗滴,也不知是緊張還是辛苦,他緊蹙著眉,指尖微顫地將我舌下藏著的毒一點一點取了出來……
毒藥取盡,他渾身一鬆,癱軟了似的朝我壓了過來。
我被他頎長的身軀壓得險些流淚,“你,你給我滾開!”
卻被他驀地攫住了下頜,又恨又凶地便親了上來。
電光火石,親密相觸,他銜著我的唇又啃又咬,那副架勢,竟像是恨不得將我吞吃下腹。我動彈不得,唯有嘶喊,可滿客棧的人像是統統死了,聾了,直到我嗓子嘶啞,也沒有一個人上前來察看。
而卿安下腹那樣火熱硬挺的物事,卻是已然蓄勢待發,像是隨時都有可能衝進我的身子裏來。
我又怒又怕,沙啞著喉嚨,狠狠怒瞪著他的臉,“你,你別亂來!”
他眸色沉沉,滿是情/欲,俯低吻了吻我的唇角,低低地歎。
“君凰,我很想你……”
這話聽得我如遭雷劈,瞬間更加緊繃了起來。他抬手撫摸我的身子,似安撫,又似誘哄,喃喃地道,“把腿打開,乖,你這樣,我會弄疼你的……”
我隻覺渾身冷戰。
他卻是手指嫻熟,挑開我的腰帶,溫熱指尖徑直朝我小腹下麵那處幽穀滑去,我憤恨而又羞窘,腦中頓時一白,張口便喊,“連夜!連夜!快來殺了卿——”
話未喊完,他突地手指一頓,霍然抬眼,眼神陰駭。
“你還未對他死心?”
我的穴道不知何時自行解開,顫抖著直往床榻深處鑽,卻被他一把揪住了腳踝。
“你惦念他?”
他劈手將我甩在床上,跨腿壓了上來,與此同時,手上狠狠剝著我的衣服,又恨又怒,“好,好,我倒是要看看,你待會兒可怎麽惦念!”
“呲啦”一聲,一身嶄新男裝在他手下化成了碎片。
我不著寸縷,又冷又駭,滿心驚惶地往後躲避,被他再扯過來,我歇斯底裏地罵他
求他,卻全無用處,他修長的手指已狠狠刺了進來!
我渾身繃緊,隻覺羞憤欲死,他卻是似極滿足,忍不住閉眼低吟了出來。
手指徐徐**,幹澀,緊窒,滾滾熱淚從眼眶裏滑出,被他悉數吻去,他誘哄著道,“君凰,乖……你放鬆一點……”
他欲再度推進,我生生將下唇咬出了血來,猛一抬眼,拚了全身的力氣狠狠一推,他不防備,趔趄著被我推下了床來。
轟然落地,他狹長眸子狠狠一眯,我已抄起了枕下的劍,不顧自己春光大泄,對著他的胸口便是用力刺來。
“且慢——”
卻不料,竟被兩隻瑩潤的手指,挾住了劍尖。
我愕然抬臉,看到了一張美豔如狐的側臉。
輪椅之上,妖媚無雙的男人先是定定將伏在地上臉孔煞白的卿安看了一眼,繼而抬眸看我,輕笑款款。
他邪魅勾唇,言笑晏晏,“凰兒,許久未見。”
我不明白為什麽會在這個偏僻的小鎮見到眼前這個魅惑人心的男人,他分明已經被我囚禁了起來。
直到……
我看到了顧歡。
她一襲水嫩粉衣,外罩同色的單薄披風,嫋嫋婷婷地從門外走了進來,一時之間,這簡陋的客棧房間頓時就蓬蓽生輝了起來。
她麵若春花,鮮嫩嬌豔,甫一進門,似嗔還怨地睨了我一眼,緊接著,弱柳扶風般地款款行至輪椅前麵,朝著那人盈盈一拜。
“歡兒見過義父。”
我狠狠一呆。
卿安不知何時已從地上起身,他飛快抄起床榻上的薄被,不由分說地將我光/裸的身子包住,下一刻,急若閃電地擁我入懷。
顧歡見狀先是一怔,繼而咯咯嬌笑了起來,“卿相何必如此緊張?我又不會吃了你家君凰。”
說到那個“吃”字,她分明朝我下/身掃了一掃,一臉的曖昧調侃,意味深長。
饒是我滿臉警惕,卻依舊禁不住紅了紅臉。
卿安摟緊了我,胸口緊繃,分明是劍拔弩張。他狠狠凝著顧歡的臉,冷冷地道,“你竟同君帝勾結了起來?”
君帝微微一笑,秀眉略挑。
顧歡則是嬌嗔地跺一跺腳,“勾結?怎說得這般難聽!歡兒……”她水波瀲灩地瞄了君帝一眼,吃吃一笑,“歡兒一直都是君帝的人啊。”
我身子一繃。
卿安手臂一緊,箍緊了我的腰肢,他正待說話,我突然冷笑著從他的懷裏掙了出來。
他擰眉拉我,我利落地躲開,一臉的厭惡與痛恨,生怕再被他碰到。
他忍不住眸色一黯。
滿室都是敵人,我擁著薄被,裹緊了自己的身子,冰冷如刀的視線將三人掃視了一遍,最終,凝在那自始至終都翹著唇角的男人臉上。
我眼睛一眯,冷笑著道,“好一出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君帝和聖女駕臨此地,怕不隻是為了看君凰的笑話吧?”
君帝微笑頷首,“自然。”
“你來作甚?”
顧歡嬌笑著插嘴,“女帝不正想知道那個秘密?我們來,為你解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