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調.戲掃帚的裏德爾
敏感如湯姆早就察覺到有一道視線正直勾勾的盯著他。不著痕跡的皺起眉,即使是一向和他看不對眼的鄧布利多,也不會毫不加以掩飾的就這樣看著他。
漫不經心的繼續和身邊的人說話,不動聲色的觀察著周圍的人,卻沒有一個能夠對的上。
從視線的角度來看並不是在高處,那麽就很有趣了。
是誰能在自己的視線範圍之內偽裝到能騙過自己的眼睛?料定在霍格沃茨中也不會有人能對他做些什麽,卻已經被點燃了興趣的湯姆-裏德爾再次留意了一下,然後微挑起眉。
剛剛隻去在意人了並沒有發現哪裏不對,現在才察覺到那把掃帚實在是很顯眼。
明明早沒有了任何人的支撐,那把掃帚竟然還直立著穩穩地站在原地。下麵的掃帚穗有模有樣的支著,讓它穩穩當當。
“裏德爾學長?”早就將視線定在那把奇怪的掃帚上的湯姆-裏德爾並沒有仔細聽身邊這個人說話,他不著痕跡的敷衍著,隨即找了個借口就離開了這人。
在想是不是自己說了什麽話從而導致裏德爾不喜的某人很是糾結的看著闊步離開的他,終究是識趣的沒有再跟上去。
而一直沉浸在終於得知自己所在年代中,律後知後覺的發現好像某個人已經結束了談話,並向著自己的方向走來。
不由得警鈴大作,律在想自己是直接飛回掃帚棚還是保持著不動的姿勢呆在這裏偽裝成一個“正常”的掃帚。
他明明記得裏德爾在學校時是不喜歡上飛行課的,大概是掃帚實在是很不優雅令人顯得愚蠢。
可是這分明是向著自己走來的樣子讓律知道他並沒有想多,現在已經沒有閑工夫去分析為什麽會引起裏德爾的興趣了,最重要的是如何解決這個危機問題。
裏德爾緊盯著的目光讓他一陣僵硬————雖然掃帚本來就是硬的......但是精神上還是覺得壓力山大。
任誰被人這樣帶著探究的味道一邊盯著一邊接近也會亂了陣腳,所以現在律失去了選擇的機會————裏德爾已經來到了麵前。
如果這個時候他再飛走不但會將事情鬧大,還會給自己找來被解剖的命運。
因為裏德爾的接近,他能感受到不少的視線都開始落在自己這把掃帚的身上。
心裏暗暗叫苦,律到現在也沒有明白過來究竟是哪裏出了差錯引起了這位的注意。
雖然外人來看能看出掃帚自己站立不動的樣子很詭異,但是一直以來都是人的律本身卻是感受不到的。
和裏德爾正正照麵的感覺很詭異,律保持著一動不動的姿勢,打量立在自己麵前的少年裏德爾。
即使年紀還小,裏德爾依舊帶著常人所缺乏的冷靜和風度,那張尚帶著一絲不太明顯的稚嫩的臉已經顯露出將來會擁有的風姿,英挺的眉目精致卻沒有過於柔和之感,凜冽而溫和的恰到好處。
從那麵容上看不出一絲咄咄逼人的架勢,反而像是最好學懂理的好學生,雖無太多謙和的意味,卻帶出點風度翩翩施施然的味道來。
端看相貌,律隻能說裏德爾稱得上是極好的。
在律觀察著裏德爾時,裏德爾也在仔仔細細的看著麵前的這把掃帚。
其實對裏德爾來說,平常最無法忍受的就是飛天掃帚。這種東西對於裏德爾來說並沒有太大的用處,出遠門的話有更為方便的飛路粉,年紀大些時還可以用幻影移形。
飛天掃帚不僅並不舒服且有危險,而且還要避免被麻瓜看到。
這種一點也不符合貴族風範的玩意兒裏德爾一向是敬而遠之,魁地奇比賽他就沒有完整的看過一場。
麵前這把掃帚和平常自己見過的一樣破舊,有些木刺甚至紮了出來,看起來有些不修邊幅。
就像是一個簡潔明了的標簽,這把掃帚肯定是來自霍格沃茨,並且被那些新入學的小兔崽子們折騰了很多年。
看著看著就有些失了興趣,裏德爾甚至覺得自己有些鬼使神差。就算是這把掃帚能夠自行站立很詭異,好像也並沒有嚴重到要讓自己親自過來查看吧?
覺得沒興趣了自然就要撤,隻不過當他的袍角不小心劃過這把掃帚的表麵時,他確信自己看到它微微抖了一下。
他甚至好像聽到了一聲笑,雖然及時消了聲。
於是乎本來要走的裏德爾再次停頓了下,然後緩緩地轉回身來,遲疑了一下之後,從口袋裏拿出了魔杖。
當律看到裏德爾拿出魔杖時簡直要叫苦不迭,他沒想到這掃帚的身體竟然還能感覺到癢。他發誓裏德爾大概聽到了他不小心笑出來的聲音,雖然他本身本來一點也不想笑。
剛猜測裏德爾會不會對著自己來個四分五裂時,卻看到裏德爾將魔杖伸出來,在自己的掃帚身體上輕輕劃了一下。
天知道律在感受到魔杖微小的接觸麵碰到自己的身體時有多癢!
他費了好大的勁才繃住沒有動彈也沒有笑出來,憋得整個掃帚都覺得不好了。
裏德爾沒有放棄,依舊在掃帚的身體上劃了幾道。
饒是律拚命想要忍住,卻也沒能避免的微微一哆嗦。
癢!律簡直要抓狂,裏德爾難道很閑嗎?他現在這動作,難道是在調.戲一把可憐的掃帚?!
當阿布拉克薩斯正陪同新勾搭到手的伴兒一起在外麵散步時,就看到這驚悚的一幕。
當他看到裏德爾正無比專心的將魔杖在一把......掃帚?身上劃來劃去的時候,他深深地震驚了。
雖然早就知道這位朋友不怎麽喜歡找伴兒,但是怎麽也不能將眼光放到一把掃帚身上。這就算是空虛寂寞冷,也應該找同類啊。
對女伴耳語調情了幾句之後就向著裏德爾走去。
雖然巫師界一向是比較開明的,但是還是要禁止裏德爾做出這麽驚世駭俗的事情。
盡管起的是玩笑的心思,但是阿布拉克薩斯不會放過這麽有趣的機會————想要找到調侃裏德爾的機會,可不是那麽好找的。
卻還沒等阿布拉克薩斯的手搭上裏德爾的肩膀,就聽到一聲悶哼。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律被裏德爾弄得簡直渾身上下都難受,癢的不行卻沒法阻止,這種詭異的感覺實在是令律處在爆發的邊緣,無暇顧及其他,律再也不能忍的直接朝著裏德爾砰的撞了過去,然後嗖的一下就飛上了天空不見了蹤影。
人的潛力是無限的,掃帚顯然也是這樣。
把掃帚氣的不行的時候,橫掃七星也能飛出火弩箭的效果。
裏德爾顯然是沒想到那把掃帚竟然膽敢撞他,重點已經被律帶到爪哇國去的裏德爾看著手上的劃痕,黑著臉暗暗記下了這把掃帚的特點,等著他回頭就去調查這把可惡的掃帚,看他不讓人拆了他。
卻在回頭看到阿布拉克薩斯臉上有點詭異的表情時微微一怔恢複了平常的樣子,微勾起嘴角道。
“怎麽了?”
阿布拉克薩斯組織了一下語言,麵上帶著讓裏德爾覺得牙癢癢的真誠的笑容道。
“湯姆,你真的應該找個伴兒了。如果你不喜歡女的,巫師界也並不介意男人的。”
裏德爾眼神奇怪的看著阿布拉克薩斯,知道他後麵沒有說完。
“你想說什麽。”
阿布拉克薩斯臉上帶著痛心,用著平常已經習慣現在卻怎麽聽怎麽揶揄的詠歎調道。
“將一把掃帚選做伴侶實在是......”後麵沒有說下去,裏德爾卻也不需要他說完了。
臉上笑容不變,裏德爾薄唇微啟,輕輕吐出一個字。
“滾。”
阿布拉克薩斯再沒能忍住,哈哈大笑起來。
所以說調笑一下裏德爾真的是很有益於身心健康,嗯,平時的裏德爾都太無趣了,難得今天找到機會。
沒有再理會一邊貴族風度沒邊了的某人,裏德爾抬眼看著掃帚消失的地方,眼眸微眯。
將視線若有若無的掃過棚屋,隨即嘴邊微微勾起一抹笑來。
如果自己沒有猜錯的話,那把掃帚不知道通過什麽途徑擁有了人的意識。亦或是,什麽人通過變身咒潛入了霍格沃茨。
不論是哪一種,都值得自己好好研究。
帶著意味深長的笑,裏德爾瞥了眼一邊笑的很欠揍的阿布拉克薩斯,放低聲音威脅道。
“如果你再笑的話,會有人告訴赫娜利法你昨天晚上做了什麽。”
迅速收起了誇張的笑容,阿布拉克薩斯輕咳一聲,顧左右而言他。“嗯,時間不早了,去餐廳用餐吧。”
裏德爾也沒有再揪著不放,嗯了一聲之後兩人一同進了城堡。
隻不過裏德爾並沒有立刻前往餐廳,而是轉了個彎繞了上去。
目標很明確,那把掃帚怕被人發現的話就隻能有一個去處,時間長了也許就找不到那把掃帚了,必須要盡快行動。
其實裏德爾將魔杖在掃帚身上劃時不僅是引它動作,還是要在掃帚身上留下標記。
那把狡猾的掃帚萬一躲在其他掃帚裏找起來還是很麻煩的,但是自己留下的痕跡短期內是去不掉的。
唇邊揚起一抹笑意,這回再別想跑掉,奇怪的掃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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