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喬的舉動,讓唐凱渾身一震。

而他這短暫的停下來接下來的動作,也讓林喬誤以為自己的話,起到了作用。

再接再厲:“林雪可是一直都是把你當成是她的真愛,她這輩子從來都沒有過結婚的想法,唯獨對待你……你是第一個讓她有了想要結婚的想法。”

“所以,你這段時間不理我,甚至就算是見麵了,你都不願意給我一個好臉色,就是覺得我現在和林雪在一起了,所以氣我,才不願意給我什麽好臉色的是不是。”

雖然不知道唐凱為什麽會問出這樣一句話來,但是聞言,林喬在莫名其妙之下,還是毫不猶豫的就搖了搖頭

“我早就說過了你要跟誰在一起,那都是你的事情,跟我沒有關係。就像我和你原本就沒有任何關係一樣。”

林喬這樣毫不猶豫的回答,讓唐凱明顯的就好像是聽到了有什麽東西,在自己心底突然碎了一樣。

他是很想要對林喬好,甚至承認林喬是這個世界上唯一一個,和他之前認識的那些女人不一樣的存在。

他想要盡量對她溫柔一點,讓她在未來的人生裏,都能夠深刻的體會到,她其實和他身邊的那些其他的女人是不一樣的。

可是無奈,這女人根本就不知好歹。

“唐凱,不管你以前的生活是怎樣的,既然現在身邊都已經有了一個準備結婚的女人,那麽你對這個女人,對你付出的這感情就應該負起責任。

我是林雪的的姐姐,不管怎麽樣,你都不能和我在一起,否則的話,你讓林雪情何以堪?”

“哈哈哈,林喬你還真是聖母,到了現在這一刻,腦子裏想著的居然還是你那個同父異母,從小到大不知道給你穿了多少次小鞋的妹妹。

我是該誇你善良,還是該說你愚蠢?”

她既然能夠做到對這個世界上所有的人都那麽溫柔以待,寬容寬和,

為什麽偏偏到了他這兒就刻薄成了這個樣子。

不然林喬當然沒有那種什麽所謂的見鬼的善良心態,甚至一點都不避諱的說,他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這種沒腦子的聖母。

她這樣做,隻是想要給唐凱提個醒,甚至說白了,還是想要擺脫這個男人。

可是顯然,她的這句話,壓根就沒有收到效果。

在唐凱的心底,這個世界上他能夠說自己愛身邊的每一個女人。

那是因為所謂的愛,對於他來說,不過就是一句,壓根就不需要負任何責任的我愛你而已。

但是這些可笑的愛的女人,從來都不能成為可以改變他的理由。林雪就更是個笑話。

說實話,每次看到她在自己的麵前自以為是的表現出一副,她就是能夠讓自己浪子回頭的真愛的時候,唐凱都會有種想笑的衝動。

那個女人還真不是一般的沒腦子,要不是因為她就是自己主動送上門來。

而那天晚上他又剛好沒有約的話,就她那樣花孔雀一樣的女人,他壓根就不會多看一眼。

而後來,之所以一直都願意跟林雪在一起,打破了自己每十天就一定會換個女人的規定,也不過就是因為……

思及此,唐凱下意識的就看向了一邊的林喬。

為什麽,這個女人就不能表現出一點點,對他的在乎,哪怕是……欺騙他也無所謂。

“林喬,既然你不在乎我,那麽你今天要承受的一切……”

唐凱的話還沒有說完,林喬分明的感覺到他抓著自己的那隻手都放鬆了不少。

瞬間,她不由自主的鬆了一口氣。

看來唐睿是接到了她的消息,也知道了她的意思。

唐睿今天原本因為和林喬的不歡而散而感到很不開心,待在家裏,不能認真工作,更加不能好好的休息,他覺得自己就好像是在做著困獸之鬥一樣。整個人都要瘋了。

總是覺得好像做什麽事情都不對勁兒。這放在茶幾上的手機響起提示音之後,沒有人知道這唐四爺當時就如同是個幼稚的小孩兒一般。那要著急的把手機拿出來。

看到消息是林喬發來的。那欣喜若狂的表情就更是溢於言表。恐怕連他自己,都沒有發現自己當時的變化有多大。

看到林喬什麽話都沒有說,隻是發來一個地址。

原本還以為這是小姑娘在矯情找他約會,可唐睿畢竟是唐睿。不過在欣喜了片刻之後馬上就恢複了冷靜。知道林喬這裏不方便打電話是在給他某些暗示。

於是,他趕緊飛車朝著這邊趕了過來,幸好還來得及。

桃瑞抓著唐凱腦門上的頭發,一把將他提出來,二話不說,直接朝著他的臉上便狠狠地打了幾個耳光。登時間,唐凱被打得鼻青臉腫。

唐睿!

又是他來壞了自己的好事情。

慷慨,咬牙切齒之下恨不得跟唐睿同歸於盡。但看著他那一臉陰沉,就如同是山雨欲來前的寧靜一般的模樣,他又打成心底覺得發怵。

尤其是這幾個耳光打得他幾乎雙眼冒金星。耳邊瞬間就響起唐瑞帶著薄怒的聲音。

“看來我之前跟你說的話你都當成耳邊風了。既然你覺得我管不了你那,我就替你找個能管得了你的地方。”

唐凱被關進局子裏的時候,是怎麽都沒有想到,唐睿居然能夠做到這樣的地步。

“唐睿,你少給我在那裏擺你長輩的譜。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裏有什麽肮髒的想法你不就是為了這個女人嗎?

哈哈哈,看看這就是唐四爺衝冠一怒為紅顏,六親不認啊。你為了一個女人。你的這種陷害自己親侄子的事情都做得出來。

我倒要看看你怎麽跟爺爺交代,你這個道貌岸然的小人。

你就是個小人。”

唐凱在被帶下去之際。整個人都如同是一條發了狂犬病的瘋狗一樣,對著唐睿亂叫著。

而後者則是悠閑的雙腿交疊坐在沙發上。臉上麵無表情,甚至連一個多餘的眼神都沒有給他。

隻是看著這裏的頭頭江明,順手將放在茶幾上的茶杯,拿起吹了吹杯子裏的泡沫沉聲開口。

“老江,咱們都是老朋友,多餘的話我就不說了,我把這個不成器的送到你這裏來,就是為了讓你教教他做人的道理。

我別的要求沒有,隻有一點不準任何人來探視,更不準任何人保釋。

我相信我大哥要是找上你的話,你該知道怎麽處理。

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