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
吳建業著急大叫,慌忙解釋:“你們不要聽他我胡說八道,我根本沒有這個意思!”
蘇宸道,“你心虛了。”
“我心虛尼瑪!”吳建業破口大罵,指著蘇宸的鼻子罵道,“蘇宸,你敢往老子身上潑髒水,你的工廠別想解封了,等著破產吧你!”
新仇舊恨一並湧上心頭,令吳建業已經有點失去理智了,他望向蘇宸的眼神裏布滿了血絲。
在他激動之下,牽動了下身的傷勢,產生了針紮一般的疼痛,令他負麵情緒更加地旺盛,對蘇宸也更加地憤恨。
其他公子哥此時才明白,蘇宸為什麽會來到這裏,原來是工廠被吳建業查封了。
類似的事情,他們並不是第一次遇到了,可以說是見怪不怪,實際上對於他們著這些二代來說是常規操作,他們沒少用這種手段來報複,威脅,甚至是取樂。
他們的身份,他們的背景,就賦予了他們這種能力。
“原來又是一個怨種啊。”
“看來吳少這次玩脫了啊,這個怨種看起來不是很服吳少的樣子。”
“何止是不服啊,他簡直沒有把吳少放在眼裏好吧。”
“哈哈哈哈,好玩好玩,我已經很久沒有看到這麽好玩的怨種了。我現在很好奇,他現在這麽囂張,待會還能不能囂張得出來。”
“囂張?他待會不跪下來求饒,我都算他有種好吧。”
在知道了蘇宸的工廠被吳建業查封了之後,他們就已經徹底沒有把蘇宸放在眼裏了,把蘇宸當成了一個玩具來看待。
吳建業聽到他們的討論,嘴角上揚,露出了一個邪魅的笑容,在他的眼裏,蘇宸已經被他牢牢掌握,是他的籠子裏的雞,想怎麽**就怎麽**。
而他就從來沒有想過,蘇宸敢對他怎麽樣,畢竟,他是城主之子,在龍城這一畝三分地,就沒有人敢動他。
蘇宸微微眯起眼睛,事到如今,他已經有點失去耐心了,直接道:“吳建業,你直接劃個道子吧,怎麽樣才解封我的工廠。”
吳建業舒服地躺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勾了勾手指,一旁的兔女郎立刻給他送上葡萄,他這個姿態就顯得特別地輕鬆,神色之間也是掌控了全場。
不知道為什麽,蘇宸看到他這個樣子,就特想給他幾耳光。這家夥實在是太欠揍了。
“想讓我解封工廠啊,也不是不行。”
吳建業一臉戲謔地望著蘇宸,指了指他麵前的地麵,笑道:“先跪下,給我喊幾聲好聽的,我可以考慮考慮。”
他的這話出來,周圍的這些公子哥和女郎們,都笑了起來,各種嘲諷。
蘇宸也笑了,“讓我給你跪下?”
吳建業道:“不止要跪下,還得磕頭。”
“你啊,看來平時真是作威作福太久了,已經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了。”蘇宸搖了搖頭,一副啞然失笑的樣子,然後朝著吳建業走過去,“正所謂子不教父之過,你有今天如此惡劣的性格,你老子吳旭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正好,我這人樂善好施,今天我就提你老子,好好地教育教育你,讓你明白做人要低調,不是什麽人都能得罪的道理。”
這話落下,吳建業的臉色變得極其難看,幾乎是要陰沉得滴出水來,他死死地盯著蘇宸,充滿了憤怒和殺氣。
“草!”
吳建業重重地把酒杯往蘇宸腦袋上砸過去。
他的速度已經很快,很迅速了,可是在蘇宸麵前,和慢放差不了多少,被蘇宸輕描淡寫地歪頭閃躲了過去。
下一刻‘啪’的一聲,這酒杯正正地砸到了後麵的周星臉上去,把周星砸得鼻子嘩嘩地流血。
“吳建業!你踏馬地搞毛呢!”周星憤怒大罵。
吳建業本來洶湧的怒火,被周星這麽一罵,立刻就慫了下來。
然而不等他反應,蘇宸已經走到了他的麵前,居高臨下地盯著他,“吳建業,我這人沒什麽耐心。最後跟你說一聲,立刻,馬上解封了我的工廠,並且鄭重向我道歉,否則,後果自負。”
“後果自負?”
吳建業也站了起來,直勾勾地盯著蘇宸,眼神之中,充滿了不屑和傲慢,指著蘇宸的鼻子,無比囂張地說道,“來,給我展示一個後果自負試試。”
“老子是城主之子,整個龍城,都是我家說了算,你一個臭做生意的,撐死了也就幾個億的資產,在我麵前裝?你算哪個蔥啊!”
他這樣子已經是囂張到了極點,說話的唾沫都要噴到蘇宸臉上去。
與此同時,其他圍觀的人,也是把蘇宸當成了小醜來看待,一臉的戲謔。
他們沒有任何一個人認為蘇宸真敢對吳建業動手,即便吳建業再討厭,終究是城主之子,隻要不是神經病,都不敢動手打吳建業的。
蘇宸輕歎了一口氣,搖了搖頭,頗有幾分無奈地說道:“為什麽你們這些紈絝子弟,非要逼我呢?是誰給了你們的自信呢?難道你們不知道,對一個天人境武者來說,這是一種多麽愚蠢的行為嗎?”
話音落下,蘇宸也就不再廢話了,直接一巴掌抽在吳建業的臉上。
啪的一聲,十分地響亮,聽得出來力度是不小的,直接把吳建業抽得原地旋轉,踉蹌地摔倒在後麵的沙發上。
全場一下子寂靜下來,所有人都目瞪口呆,一臉的震驚,呆呆地望著麵前的蘇宸。
他們都懵了,這個叫蘇宸的家夥,還真敢動手打吳建業啊!
瘋了,蘇宸一定是瘋了!
此時他們的腦海裏,都出現了這樣的聲音。
尤其是對於那些女郎來說,這更是一個顛覆性的事情,令她們好久都沒能回過神來。
在他們的認知裏,城主吳旭就是龍城的皇帝,而吳建業就是太子,在龍城這一畝三分地,吳建業就是可以橫著走的。
哪怕是那些身價過百億的大老板,在吳建業麵前也得恭恭敬敬,一口一個吳少地喊著。
而麵對吳建業的過分要求時,他們往往也是會選擇忍氣吞聲,無論如何都不敢和吳建業作對,甚至連拒絕吳建業的掠奪都不敢。
而如今,麵前這個看起來其貌不揚,也就是一個小企業家的身份,居然敢動手打吳建業?這莫非是腦子進水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