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聽到了顧司寒的話之後,冷北辰同時身體一僵。

屬下的臉色幹笑著尤其明顯:“顧總,還是不要這麽開玩笑吧?”

顧司寒的臉色在一瞬間比冰雪還寒冷:“開玩笑?你怎麽不問問你的主子,是不是他先跟我開玩笑?”

顧司寒一字字冰冷如同冬雪:“冷北辰,你既然敢玩兒那就就要玩到底才是,這種新藥的藥性我試過了,很不錯,你玩個假的,算個什麽,還不如跟我一起,玩個真的來的直接,這個藥,我都帶來了,你不要嚐試一嚐嗎?”

其實在黑市的這種大佬尤其知道這種毒一旦是染上了癮會是什麽樣的代價,所以真正的黑市大佬根本就不會碰毒。

就像他們的主場之一是賭場,但是讓他們絕對不會碰賭,這是一個道理。

所以顧司寒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冷北辰的臉色變得極其的冷。

他不是不知道這個毒的藥性是有多強,有多少人一旦沾染上了就是一輩子都戒不掉的癮。

但是他卻沒有想過顧司寒竟然能熬過去。

顧司寒看著冷北辰的臉色,也不急,就好像是故意欣賞著他這副神色。

看到他的模樣,他故意慢條斯理的道:“怎麽?冷總看來是不敢了是嗎?”

冷北辰全身的寒氣明顯。

屬下不知道該怎麽辦了,隻能幹巴巴的求饒:“顧總,您……您就放過冷總,放過我們吧。”

顧司寒冷笑,已經不打算廢話了。

他揮揮手,然後道:“那就隻能是強攻了,到時候冷少你所有辛辛苦苦積累出來的全都毀於一旦,記住,那也是你的活該!”

那個屬下知道冷少的氣性很強,此刻隻能盡量去勸解自己的老板:“冷總,您考慮一下,這可是您多少年積累出來的產業啊。”

看著屬下這麽說著就差哭了,冷北辰的臉色更難看了。

他看向顧司寒,終於冷冷一笑:“好,誰說我不敢試。”

既然顧司寒能夠熬過來,那麽他就也能熬過來!

顧司寒就是要這個效果,而現在冷北辰也成功的上鉤了。

那種生不如死的滋味,隻有讓冷北辰體驗了,他才算心裏平衡。

他懶懶的招手,隨後左翼就上前,打開了一個小小盒子,在盒子的正中間,安靜的躺著一個白色藥丸。

左翼恭謹的道:“冷總,請。”

冷北辰眯眼看著那顆藥,隨後一手拿起來,直接扔進了口中。

看著冷北辰這麽幹脆,顧司寒十分慵懶的拍拍掌:“冷少果然是敢作敢為。”

他看著這個被炸的麵無全非的地方,微微勾唇:“隻是這個核心會所,還是請冷少自行恢複了。”

他隨即轉身:“走。”

顧司寒果然也是說到做到,然後轉身就走了。

顧司寒剛剛走,冷北辰就覺得腦子裏一陣眩暈,單膝跪地。

屬下立刻去扶著:“冷少!!”

冷北辰狠狠的甩著腦袋,明顯藥性的衝擊已經撞進了腦子裏。

他咬牙,忍耐又嘶啞的道:“給我去找冰塊,去找醫生,越快越好。”

屬下架起來冷少,立刻道:“好,我現在去找。”

那種突如其來的感覺狠狠的撞擊著身體,冷北辰身體都覺得不受控製。

“該死的!”

他低咒了一聲!

光是剛開始,他就已經感覺到了藥性的猛烈!

屬下看著冷少已經發白的臉色,隻能不斷的說著:“您一定要振作啊,冷少。”

冷北辰全身卻已經開始昏沉,在昏沉過去之前,他口中一字字開口了。

“顧司寒,言小溪,我冷北辰發誓,一定不會放過你們,一定不會!!”

……

酒店。

言小溪緩緩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又一天的上午了。

她緩緩的睜開眼睛,看到了酒店的天花板。

言小溪眨巴著眸,費力的撐起身子,怎麽覺得頭有點疼。

她低眸看著自己的身上,竟然已經是一套幹淨又軟的睡衣了。

她絞盡腦汁的回想著,好像不是她自己換的啊。

那是誰換的?

而且,她怎麽記得是幫顧司寒照顧著發燒後就沒有什麽記憶了呢?

她現在怎麽是自己躺在了**了?

言小溪坐起身,看著此刻的房間裏,空無一人。

人呢?

她隨後掀開被子,剛要下床的時候,忽然的,門就被打開了。

言小溪下意識的立刻回到了**:“是誰?”

門被緩緩的打開了,隨後言小溪就看到了顧司寒懶懶的推著一個餐車進來了。

“醒了?”

言小溪錯愕的看著顧司寒把餐車一路推到了麵前:“該餓了吧,從昨天到現在都沒有好好的正經吃飯。”

聽著顧司寒的話,言小溪錯愕道:“你竟然好了?”

這男人好的挺快啊,昨天還燒的馬上就要駕鶴西去了似的,今天竟然看著精神抖擻的。

顧司寒看著言小溪那傻乎乎的模樣,嘴角緩緩勾起道:“有你這麽精心的照顧著我,我再不好的話不是太對不起你了嗎?”

言小溪微微錯愕:“你知道?”

顧司寒也不隱瞞:“當時我的電腦沒有關,又恰恰好角度是對的,所以電腦就拍了下來。”

原來那個電腦的攝像頭全都拍了下來。

言小溪腦袋簡單的想著,那拍下來也好,自己也不是那麽高風亮節的人,也正好讓顧司寒看到了自己這麽費力的照顧他的場景,這樣話也……

忽然的,某一個畫麵清晰的蹦在了言小溪的腦子裏!

她臉色都驀的微微變了。

不對吧!

好像還有一個畫麵!

那個就是她給顧司寒嘴對嘴喂藥的事情!

如果說電腦的監控那這個一切都拍下來的話,那麽那個場景顧司寒不就……

想到這裏,言小溪的心髒瞬間跳的飛快!

顧司寒看著眼前小丫頭忽然變得了模樣,不知道她是怎麽了,他上前,低眸看著她道:“怎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