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聽到了展風的話時,傅少霆眼裏瞬間蹦出幾抹犀利如冰的鋒芒。

“繼續說。”

展風立刻道:“因為之前沒有考慮過作假的問題,所以沒有細查這個福林院,等我親自去查的時候,院長才告知我,林小姐根本不是那個福利院的人,隻是林小姐找人花重金開了一個福利院的領養證明,不僅如此,我還查到了林小姐的出生地,當時的父母就是現在的林父林母。”

當聽完展風這些話時,傅少霆整個人都如同籠罩在了冰刃之中。

他冷漠命令:“20分鍾後,思南公館碰麵。”

……

20分鍾後。

思南公館。

偌大豪華的客廳中。

一個傭人戰戰兢兢的跪在地上,那惶恐害怕的目光不斷的看著四周。

在正前方的沙發上,傅少霆冷酷的如同暗夜帝王,那冷鬱的眉眼裏沒有一絲波瀾。

展風在一旁,掃著那個傭人,聲音不冷不淡:“還不說嗎?”

傭人愈發驚恐,整個人瞬間跪趴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少爺想問什麽。”

展風神情更冷,犀利的掃向旁邊的下屬:“用最快的速度把這個人的所有家人帶過來。”

傭人瞬間大驚失色,臉色都變白了:“不,不要!”

此刻,傅少霆冰冷的嗓音才緩緩開口:“隻給你這一次機會!說!!”

僅僅是從少爺的口氣裏傭人就聽出了那種另人毛骨悚然的寒意,傭人臉色白著,立刻如同竹筒倒豆子似的全都說了出來!

“是我,是我和林雪薇小姐竄通的,因為她收買了我,給了很多錢,所以我才幫她傳遞關於您的消息,讓她能夠更好的了解您!”

傅少霆琥珀色的眸裏掠過鋒芒,他極冷的掃著傭人。

傭人生怕少爺對自己和家人做出不利的事情,連忙繼續道:“我就給她傳過幾次消息,其中也包括您剛剛看到監控裏的那幕,我在書房門前聽到了您和展特助的對話,所以我才……”

傅少霆的手掌緩緩的收緊,越來越緊!

他嘴角勾起極其冷漠的笑,他傅少霆在商場橫掃一切障礙,但是卻在感情上,被一個女人一次次的算計!

看著少爺的冷笑,傭人心上更慌:“我該說的都說了,少爺,求求你饒了我,我再也不敢了!”

傅少霆薄唇冷抿著,沒說話。

展風上前請示:“需不要把這個傭人給解決?”

傭人頓時臉色煞白。

傅少霆卻冷森的掃過去一眼,隨後道:“不用,留著她,自有用處。”

“是,少爺。”

展風隨即就把傭人給拖了下去,保鏢也退下去了。

管家此刻上前,黯淡小心道:“抱歉,少爺,是我的失職,我沒有管好手下的員工。”

傅少霆冷漠如冰的看過去:“你的確失職,如果不是因為你在傅家服侍了三十年,那你現在應該是在海裏。“

管家明顯臉色一白。

傅少霆緩慢的摩挲著手腕上咖色手串,眸裏異常深邃。

“命令下去!如果再有一個人膽敢和林雪薇在竄通,或者做出任何忤逆思南公館的事情,不問任何原因和理由,我會立刻把她扔進東海喂魚!”

管家立刻卑躬屈膝道:“明白,我明白了,少爺。”

管家和一眾戰戰兢兢的傭人也退下了。

人群散去,客廳裏恢複了安靜之後,黎清辭才匆匆的外麵回來,她身後跟著一個中年男人滄桑挺拔的身影。

“清辭,走慢些,會摔倒!”

黎清辭忍無可忍的回頭:“夠了,我說過了吧!在沒找到晚檸之前不要跟我說話,我也不想理你!”

傅沉淵眸裏一黯。

他沒說話,靜默而立。

黎清辭快步的走到了傅少霆的身邊,拿著手機裏的頭條就遞過去給他看:“這是怎麽回事??”

手機裏是剛剛出來的頭條新聞,甚至圖片都拍的格外清晰。

那是林雪薇妖嬈無比的倚靠著門又無辜的眨著眼問媒體的照片,然後拍到的林雪薇和傅少霆背影曖昧的進酒店的照片,還有**躺著的傅少霆的照片……

一個個高清的照片就這麽成為了頭條新聞,還伴隨著那刺眼的話題。

“LM集團傅總的神秘女友已經找到?熱辣惹火!”

“BOSS總裁原來喜歡這一款,和超火辣女友晚上公然在酒店交頸纏綿!”

黎清辭氣的要爆炸了,指著新聞道:“還交頸纏綿,我交她個大腦袋,這是什麽破新聞!少霆,你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傅少霆整個人的神色靜默如雪,寒眸掃一眼那個新聞。

一流媒體,播放量已經到了將近5000萬,短短時間內,按照林雪薇的運作能力根本做不到。

傅少霆緩緩的看向站在一旁靜默的父親。

一對父子的目光在空氣裏交匯,暗藏鋒芒!

傅少霆唇邊掀起了一陣冷意。

他站起身,看向母親:“媒體說的是……真的,媽。”

黎清辭臉色一白:“什麽?”

傅少霆嗓音低啞:“解釋太多,您會罵我,所以,您就相信媒體,也可以。”

這都什麽亂七八糟的。

可是黎清辭還沒來得及說什麽,傅少霆就已經大步的離開了。

隻有傅沉淵緩緩走過來,握住了妻子的肩膀。

“我跟你說過了,少霆喜歡的是林小姐,所以現在蘇晚檸走了,他就更加明白了自己之前的決定,現在回頭,也不晚!”

黎清辭狠狠咬牙,再也忍不住,回身,狠狠的甩過去一個耳光!

傅沉淵的臉都被甩到了一邊!

“林雪薇林雪薇,你明知道我討厭那個綠茶婊,你還這麽幫她!傅沉淵,這段時間你變了多少你自己了解!你讓我太失望了,滾,我不想見到你!!”

黎清辭憤怒的轉過身,仿佛看一眼都厭惡。

傅沉淵眼裏黯淡,他垂下眸,不過到底沒說什麽,安靜的走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