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88等待
“師父你不陪我一起玩嗎?”趙構眨巴眨巴眼睛,望著夏伯龍問道。
夏伯龍嗬嗬笑道:“好好好,我陪著你玩。不過,你要答應我一件事。”
“啊?又有什麽事情啊?為什麽師父老是跟我談條件呢?”趙構道。
夏伯龍伸出右手食指,在趙構的鼻梁上輕輕地刮了他一下,說道:“這事事關重大,關乎到咱們大宋的存亡問題,必須由你出麵。”
“這麽嚴重?師父,是什麽事情,你說吧,我一定會好好的做好的。”趙構道。
夏伯龍道:“你還記得老將軍跟我說的德順、鎮戎、懷德三軍的事情嗎?”
趙構當時也在場,自然是聽到的,隻是他一直覺得夏伯龍和種師道在說話,他不好插嘴。此時夏伯龍問起來,他便點了點頭,說道:“知道。師父……你是不是讓我以皇子的名義把他們給叫到這裏來?就像上次到梁山軍裏一樣?”
夏伯龍嗬嗬笑了笑,看見趙構如此的聰明,他的心裏也是很開心,當即說道:“是以你的名義,我已經讓人去傳喚了,明天他們就應該會到這裏。隻是,這一次和上一次不一樣。梁山軍是剛剛收服的賊寇軍,在朝中沒有靠山,所以我們給點小恩惠他們就可以跟著我們跑。這一次來的三個都指揮使都是有靠山的,就算我們給的恩惠再怎麽大,也無濟於事。”
“師父,這我就糊塗了,那師父你讓我做什麽?”趙構問道。
夏伯龍道:“這一次,要給拿三個都指揮使看的,是威嚴,你皇子的威嚴,我這個節度使的威嚴,還有老將軍的威嚴。這些人都是吃軟怕硬的人,隻要我們表現的夠硬派,就能將其心魄震懾住,他們也就要聽命於我們了。如此一來,我們對付西夏軍隊,勝算就多了一層。”
趙構眼睛骨碌一轉,他腦海裏的思緒也隨之轉變,立刻便明白了過來。他笑著對夏伯龍說道:“師父,你放心,擺架子我還不會擺嗎?到時候我也會見機行事的,必要的時候,給他們一點厲害看看,我倒要看看,他們到底聽不聽師父的話。”
夏伯龍聽完趙構的話,心裏很樂,美滋滋的。
“以前有人挾天子以令諸侯,現在我挾皇子以令大臣,道理是一個樣子的,隻要運用的得當,我就能夠重新奪回應當屬於平涼軍節度使的一切,然後按照種師道的計策,和西夏軍打一仗,隻要打敗了西夏軍,不愁皇上不給我加官進爵,哈哈。”夏伯龍的心裏緩緩地想道。
“走,我們去幫助他們搬石頭,也算是師父陪你玩了。”夏伯龍一把抓住了趙構的手,向工地走去。
趙構自然是很開心,跟著夏伯龍屁顛屁顛的就搬起了石頭,和那些士兵一起,將石頭搬到了一邊。
第二天,夏伯龍一大早便起來了,隻等著他要請的“客人”到來。
用過早飯後,所有的士兵都又開始了興建城池。隻是,這一次是踏踏實實的修建城池。
夏伯龍對於建築學的東西不是很懂,但是見那些士兵在平地上挖著深坑,他就知道是在打地基。地基打的越深,建築的房屋或者城池就越穩固。
這裏是黃土高原,又被厚厚的積雪覆蓋著,土壤比較濕潤,所以挖掘起來也比較容易。經過一個上午的奮鬥,三萬人的士兵幹的熱火朝天的,每個士兵也不再畏懼冬日的嚴寒,他們不停地勞動著,將體內的寒氣逼出了體外。
吃午飯的時候,一個深七米,寬五米的深溝就挖成了,若從高處看去,便會覺得像是在修陵墓。城牆的邊緣綿延出很長,雖然不能和平涼城相比,但是足以當塞兩座山中間的要道,就如同在這裏修建了一座關卡一樣。
“老將軍,昨天人都派出去了,為什麽四個地方都沒有一點動靜?”夏伯龍趁著吃飯的時候找到了種師道,一見麵便急切地問道。
種師道嗬嗬笑道:“夏節度,你放心,我派出的都是精騎,平常都是深入西夏境內打探消息的,這送信的活,他們是絕對不會辦不好的。這大雪覆蓋的天氣裏,路上不好走,加上從此地到其他三軍的駐地還要繞過高山,山路崎嶇不平,估計傍晚的時候才能到。”
“德順、鎮戎、懷德三軍的路途遙遠也就罷了,為什麽不見人從平涼城趕來?此地離平涼步行需要一天,騎馬狂奔的話,半天時間久到了,這會兒為什麽還不來?”夏伯龍擔心道。
種師道手中抓著一個羊腿,用力地撕咬著羊腿上的羊肉,然後用力地嚼著,慢慢地咽下了肚子,一點都不著急。
夏伯龍見到種師道雖然六十多歲了,可是他的牙齒還很完好,在這種沒有牙刷和牙膏的時代裏,能夠保養這麽好的一口好牙,確實很難得。他每天吃飯的時候都會固定地漱口,以保持自己牙齒的清潔。此時他看到種師道的一口好牙,自歎不如。
“老將軍,你倒是好雅興,這一口好牙是怎麽保養的?”夏伯龍忍不住問道。
“保養?牙齒還要用保養嗎?老夫經常吃肉,但凡帶骨頭的老夫都要啃以啃,所以牙齒到現在還很完好,不像有些人,到了我這個年紀,牙齒就掉光了。”種師道嘿嘿笑了笑,說道。
夏伯龍聽到後,也隨聲附和道:“是啊,老將軍不光人不簡單,就連這牙齒也不簡單。哈哈,哈哈哈!”
種師道知道夏伯龍在跟他開玩笑,他也不生氣,當即說道:“好了,一會兒吃完飯了,咱們再接著幹。這地基時打好了,該下石頭了。這座城池,老夫可是按照能夠容納下五千人的駐軍修建的,所以工作量可能會比較大一點。”
夏伯龍道:“老將軍,你就在這裏歇著吧,好好的歇歇,搬石頭的事情,就讓士兵們來做吧。”
種師道搖了搖頭,說道:“不,老夫和士兵們同甘共苦慣了,這看著他們幹活老夫不幹,怪難受的。夏節度,平涼的人已經來了,節度使大人就去會會他們吧。”
夏伯龍聽見了,急忙望了望四周,並沒有看見有新麵孔出現,四周都依舊是白茫茫的一片。他嗬嗬笑道:“老將軍,你真會開玩笑,這四周都是白茫茫的雪地,哪裏來的人?”
種師道嘿嘿笑道:“夏節度,東南方向的山道上,不足兩裏遠,來了翩翩六騎,如果夏節度不相信的話,老夫願意以這顆腦袋擔保。”
夏伯龍急忙說道:“老將軍,切莫說這樣的話,不管有沒有,我都不允許老將軍說這樣的話。”
種師道擺了擺手,說道:“不礙事,老夫習慣了。夏節度,你扭過頭看看,他們片刻就到。”
夏伯龍將信將疑地扭頭過看著那條山道,隻過了一小會兒,果然從山道裏奔出了六名騎士。
領頭的一個人豹頭環眼,手中提著一杆長矛,不是豹子頭林衝還能是誰?在他的身後,還跟著五名騎士,那五名騎士的打扮也基本相同,看著長相,夏伯龍便已經知道是秦明、李逵、呂方、郭盛,另外還有一個種師道派出去的哨騎,六名騎士緩緩地向著營地駛來。
夏伯龍大吃一驚,急忙扭頭問道:“老將軍,你如何猜測的如此準確?”
種師道嗬嗬笑道:“夏節度,老夫舊在西軍,自己軍中喂養的馬匹若是還聽不出它的蹄聲來,那老夫這麽多年就白活了。”
“聽蹄聲……能聽出不同來?”夏伯龍問道。
種師道點了點頭,說道:“這個自然,西軍的馬匹蹄聲落地渾厚,發出的是悶響,而京師附近的馬蹄聲則是十分輕柔,西夏軍的馬蹄聲則是鏗鏘有力,這與馬蹄上所打的馬掌有關。夏節度,你要是在西軍待久了,自然也能聽出來這種不同。”
夏伯龍聽到種師道把這個說的神乎其神的,不免有點羨慕。
“夏節度,你的客人到了,你盡管好好招待,我帶著士兵上工地繼續幹活。”
種師道說完這句話,轉身便走,一邊走著,一邊衝身邊的士兵說道:“傳令下去,大軍開工!”
林衝、秦明、李逵、呂方、郭盛五個人陸續策馬來到了夏伯龍的麵前,然後勒住馬韁,同時翻身下馬,一起拜道:“參見大人!”
夏伯龍望了林衝一眼,便道:“林師兄,我不是隻要了你和另外兩個人嗎?為什麽呂方和郭盛兄弟也都來了?”
林衝拱手答道:“大人,是這個樣子的。大哥知道大人要我們來此地,料想是需要用到人手,恰巧其他兄弟都出去尋找煤礦去了,我們五人也是昨天剛回來,所以便一起將我們派來了。另外,大哥還讓我給大人捎個話,說火炮正在加緊趕造當中,請大人耐心等候,不出三天,便可以造出第一門火炮來。”
夏伯龍道:“哦,原來是這樣的啊。對了,煤礦尋找的如何了,可有什麽線索?”
林衝搖了搖頭說道:“平涼周圍的山上都被積雪覆蓋,尋找起來十分的不易,暫時還沒有找到煤礦。大人,你讓我等前來是不是有什麽事情要吩咐?”
夏伯龍點了點頭,說道:“恩,我宴請了三個人,希望你們能夠作陪。”
“嗨!俺還以為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情呢,原來是讓俺們來陪大人喝酒來了。大人,你可算是找對人了,俺鐵牛最愛喝酒了,不管是陪誰,都沒有能夠把我喝趴下的。”李逵聽到作陪,便大大咧咧地叫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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