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宋
“尊貴的大人,你還有有什麽事情嗎?”加尼卡扭過頭,看著夏伯龍,問道。
夏伯龍想了半天都沒有想出個理由,他之所以不想讓加尼卡走,隻不過是想再多看他幾眼罷了。他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突然靈機一動,急忙捂住了肚子,大聲叫道:“好疼,好疼啊!”
“大人,你怎麽了?”張大憨急忙喊道。
李良輔也吃了一驚,他的病剛剛被治好,突然間夏伯龍這番表情,便急忙跑了過來,扶著夏伯龍,問道:“夏將軍,你怎麽了?”
其餘的士兵也圍了上來,臉上都顯出了憂慮之色,紛紛噓寒問暖。
柳承宗看的仔細,輕飄飄地將移動了身子,嘴角上揚起了一抹淡淡的笑容,心中緩緩地想道:“主人既然如此喜歡這位姑娘,那我不妨就幫幫他吧。”
想到這裏,柳承宗右手突然伸出了一根手指頭,一股淩厲的指力直接從眾人的縫隙中擊打到了夏伯龍的身上。
夏伯龍本來是裝的肚子疼,突然感到腿上一陣酸麻,隻覺左腿突然軟了下來,竟然站都站立不住,而且從左腿上也傳來了陣陣疼痛,直接是痛徹心扉!他臉上突然變得很是猙獰,強忍不住疼痛,終於又再一次大叫道:“好疼!真的好疼!”
加尼卡站在一邊,看著疼痛不已的夏伯龍,一時間也很奇怪。
“巫醫!我家大人這是怎麽了?他到底是怎麽了?你快來給他看看啊!”張大憨救人心切,絲毫沒有意識到發生在夏伯龍身上的變化,更沒有意識到時柳承宗在暗中搞鬼,便急忙走到了加尼卡身邊,拜道。
加尼卡見夏伯龍臉上的表情不像是裝出來,而且額頭上也立刻掛滿了黃豆般大小的汗珠,便急忙說道:“把他抬進去,我要看看再說!”
眾人慌忙將夏伯龍抬近了屋裏,放在了一堆鬆軟的草堆上,讓開了一條路。
柳承宗緩緩地走進了屋裏,站在一個角落裏,看到臉上像是痛不欲生地表情,便嗬嗬地笑了出來。
柳承宗的笑聲很小,根本沒有任何人察覺的到,因為大家都在關注夏伯龍,誰也沒有功夫去理會相對陌生的他。
加尼卡走到了夏伯龍的身邊,問道:“尊貴的大人,你哪裏疼?”
夏伯龍齜牙咧嘴地指著左邊小腿說道:“腿!我腿疼!”
“咦?大人,剛才你不是肚子疼嗎?”張大憨驚奇地問道。
“你……你管我,可能……可能是轉移了!”夏伯龍道。
柳承宗聽了,不由得覺得好笑,但是他還是強忍住了譏笑,麵無表情地站在牆角。
“麻煩你們都走開一點,你們這麽多人圍著,我無法查看他的傷情!”加尼卡淡淡地說道。
張大憨、李良輔等人都散開了,不敢靠近,遠遠地看著加尼卡伸出雙手在夏伯龍的左邊小腿的腿骨上摸來摸去。
“咦?好奇怪啊,你腿上一點傷都沒有,你怎麽會喊疼呢?”加尼卡狐疑道。
夏伯龍道:“我……我確實腿疼,就在剛才,像針刺的一樣。”
“那就怪了,這種情況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加尼卡又摸了一下夏伯龍的小腿,一邊摸著,一邊問道,“是這裏疼嗎?”
“不是!”
“這裏呢?”
“也不是!”
“這裏?”
夏伯龍搖了搖頭。
“那一定是這裏了!”
“啊——好疼,就是那裏!”
“這裏?怎麽會這樣呢?你腿上明明沒有傷啊!”加尼卡又用力地按了一下,迷茫地叫道。
柳承宗不經意間又伸出一指,一股綿力徑直打在了夏伯龍腿上的三裏穴,同時左掌順手推出,也推出了一股綿力,徑直打向了加尼卡的後背。
夏伯龍和加尼卡兩個人同時著了力道,兩個人的反應卻大不相同。夏伯龍隻覺得一股綿力著身,腿上的疼痛全然消失,而加尼卡則不然,她隻覺得後背有人推了她一下,整個人突然向前傾倒。
“啊——”
加尼卡一聲大叫便倒在了夏伯龍的懷裏,居然再也動彈不得,就那樣的卷縮著了。
夏伯龍也感到很突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環視一圈,但見柳承宗的嘴角上有著一抹似有似無的笑容,便猜測是他在搗鬼。可是看見加尼卡倒在了自己的懷裏,他知道是柳承宗在暗中幫他,也不去說什麽。他望了一眼躺在他懷裏的加尼卡,關懷地問道:“姑娘,你沒有事情吧?”
“我……我動不了,快來幫幫我!”加尼卡道。
夏伯龍一聽這話,他眼睛骨碌一轉,猜測可能是柳承宗封住了加尼卡的穴道,便急忙說道:“我也動不了,怎麽辦啊?我們好像是被人點穴了,喂你們有人會解穴嗎?快來幫幫我們!”
眾人見夏伯龍對他們擠眉弄眼的,也都明白了是怎麽回事。
李良輔不明就裏,可是他也無奈,他是個軍人,是個將軍,雖然學習過一些粗淺的功夫,但是卻不會點穴和解穴,也隻能幹巴巴地站在那裏。
張大憨摸了摸後腦勺,說道:“大人,這可難住我了,我可不會解穴,從來沒有學過!”
柳承宗此時向前走了一步,說道:“看來我們都是無能為力了,姑娘,主人,也隻能委屈你們暫且在這裏呆上一段時間了,這穴道一時半會兒是解不了的,可能要等到明天天亮了。天色已經晚了,我們也不打擾你們了,你們就姑且這樣吧。”
說完之後,柳承宗便走了出去,其他人也紛紛走了出去,將房門也給關上了,獨自留下夏伯龍和加尼卡在房間裏。
“這到底是怎麽一會兒事?為什麽我動彈不了?”加尼卡躺在了夏伯龍的懷裏,問道。
“我也不知道是怎麽一回事,姑娘,看來我們這次是動彈不了,不到明天別想動了。不過姑娘放心,有我在,我會好好保護你的!”夏伯龍道。
加尼卡歎了一聲氣,嘰裏咕嚕地說了一句夏伯龍聽不懂的話。從說話的語氣夏伯龍能夠聽得出來,大概是加尼卡在咒罵。
夏伯龍其實是能動的,隻是開始的時候他吃了一驚,沒有動彈,索性也就演起了戲。
他也歎了一口氣,說道:“姑娘,你好像不是西夏人吧?”
加尼卡道:“嗯,我是回鶻人。”
“回鶻人?你是回鶻人?”夏伯龍略顯得激動地說道。
加尼卡道:“是回鶻人又怎麽了?”
“哈哈,太好了,我正好要去回鶻,路上少個向導,不知道姑娘願意給我當向導嗎?”夏伯龍問道。
加尼卡心中一驚,急忙問道:“你去回鶻做什麽?”
“我要去回鶻,找個安身立命的地方!”夏伯龍道。
“我勸你還是別去,去了也白搭,回鶻人不歡迎你這樣的人!”加尼卡道。
“為什麽?我被西夏人追的到處跑,又被宋人陷害,我實在沒有辦法了,隻能向西走,想在西方找個樂土!”夏伯龍道。
“哦?我看你倒是和那個西夏人關係很不一般嘛?”加尼卡道。
夏伯龍聽到加尼卡這樣一說,立時想到了回鶻人和西夏人的關係是敵對的,便急忙解釋道:“李良輔?他是我的俘虜,我救他隻是為了能讓自己活命,瓜州城裏全部是他的兵馬,他要是死了,那些西夏人還會放過我嗎?對了,你既然是回鶻人,為什麽你可以在西夏境內?”
“我是巫醫,巫醫沒有國界之分,到哪裏都行,隻要我不叛亂,不蠱惑人心,西夏人就不會趕我走。不然的話,他們就會觸犯神靈。再說了瓜州到伊州,這茫茫千裏的戈壁上,隻有我一個巫醫,他們求我還來不及呢,又怎麽會趕我走呢?”加尼卡道。
“伊州?是回鶻的伊州嗎?”夏伯龍問道。
“還有第二個伊州嗎?”加尼卡反問道。
“哦,加尼卡,我真心地想請你做我的向導,我知道回鶻和西夏的關係,隻要你幫我到了回鶻,我就幫你們對付西夏人,怎麽樣?”夏伯龍道。
加尼卡道:“你?你被西夏人追著滿地跑,還有什麽實力可言?我才不上你的當呢!”
“我說的是真的,我有先進的武器,之所以被西夏人追著跑,也是無奈。一旦我有了立足之地,我一定要找西夏人報仇雪恨的。”夏伯龍道。
“……”
“你怎麽不說話啊?”夏伯龍道。
“……”
“你啞巴了?你倒是答應不答應啊?”夏伯龍問道。
“我睡著了,有什麽事情,明天再問!”加尼卡道。
“……”
夏伯龍這次徹底無語了,不過,他的心裏沒有因為這件事而變得糟糕,反而因為加尼卡依偎在他的懷裏,而感到高興。
夏伯龍低頭看了加尼卡一眼,見加尼卡閉上了雙眼,映著火光,她嬌媚的麵容越發勾引人,他有一種想親她欲望。
“要是能將你娶到手,那該多好啊,要是有你這樣美麗的老婆,那可真是福氣啊。”夏伯龍心中緩緩地想道。
不知不覺兩個人便睡著了。
到第二天一早,夏伯龍在抱著加尼卡,加尼卡也滿足地依偎在夏伯龍的懷抱中,雙手摟著夏伯龍的腰部,將臉龐貼在了夏伯龍的胸口,感受著夏伯龍心口的跳動。
“啊——”
不知道什麽時候,加尼卡突然醒了過來,醒來以後,發現自己躺在夏伯龍的身邊,而且兩個人還互相擁抱著,便大聲地叫了出來。
叫聲吵醒了夏伯龍,他剛睜開眼睛,便看見加尼卡揮來了一個巴掌,臉上瞬間感到火辣辣的疼,不大一會兒,臉頰上便出現了五指手印!
“下流!”加尼卡一手拽著裙子的領口,對夏伯龍罵道。
夏伯龍沒有搞清楚是怎麽回事,便挨了一巴掌,覺得十分的委屈,便問道:“你打我幹什麽?”
“你下流!”加尼卡怒道。
“我怎麽下流了?”夏伯龍一頭霧水地問道。
“你……你摸我胸部!”加尼卡一點也不害羞地說道。
“啊?我摸你胸部?我怎麽不知道?”夏伯龍驚奇地說道。
加尼卡一點也不避諱,大聲說道:“你觸犯了我,神會處罰你的,你會下地獄的!”
夏伯龍冷笑了一聲,沒有說話,他是無神論者,根本沒有任何宗教信仰,自然對這些話也是十分不屑了。他仔細地想了想,感覺睡夢中似乎雙手摸到了兩團軟綿綿的東西,難道……難道那就是加尼卡的胸部嗎?
他想到這裏,臉上露出了一抹笑容,嘿嘿笑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不過,昨天我們都被點穴了,你躺在我的懷裏,我做夢夢見了我抱著一個美女,我肯定是把你當成我那個美女了。實在對不起了加尼卡姑娘,為了彌補我的過失,讓神不至於懲罰我,也不讓我下地獄,我準備讓你也來摸我的胸部幾下,咱們算是扯平了,你說好不好?”
加尼卡點了點頭,說道:“這還差不多!把你上衣脫了!”
夏伯龍臉上一怔,他隻是調侃了一句,沒有想到加尼卡會如此當真,便道:“你真的要摸?”
“不摸不公平!快脫!”加尼卡道。
夏伯龍看到麵前這個歐美版的異域女子,心中也倒是很歡喜,淡淡地想道:“還是洋妞好啊,一點都不會害臊,這樣的女人要是給我當了老婆,我不才怪!”
他二話不說,當即將上衣脫了,露出了他略帶古銅色的結實的胸膛來。
加尼卡看了一眼光著上身的夏伯龍,見他的胸部有點胸肌的雛形,便伸出了雙手,一把抓向了夏伯龍的胸部,用左右手的拇指和食指狠狠地捏了一把夏伯龍胸部的ru——頭,得意地笑著說道:“扯平了!”
夏伯龍被加尼卡這麽一捏,隻覺得自己身上疼痛難忍,便大聲地叫了出來。
如同殺豬般的叫聲,引來了守在門外的宋兵。房間的門,突然被推開了,張大憨帶著幾個士兵走了進來,看到了夏伯龍衣衫不整的一幕。
張大憨和士兵看見這一幕,臉上都是一紅,急忙轉過了身子,緩緩地說道:“大人,對不起,我們進來不是時候!”
說完這句話,張大憨等人便重新退出了房間,然後關上了房門。
夏伯龍用雙手使勁地揉搓著自己的兩個ru——頭,不禁罵道:“你個騷娘們,你怎麽那麽狠啊,差點把老子這兩個裝飾品給捏掉了!”
加尼卡冷哼了一聲,似乎聽不太懂“騷娘們”的意思,沒有跟夏伯龍計較,冷冷地說道:“誰讓你先摸我的?你活該!”
說完,加尼卡便站了起來,卻突然聽見“嗤嗤”的聲音,她的裙擺壓在了夏伯龍的身體下麵,一起身,居然被撕破了。裙子被撕下了一條長長的縫隙,順著加尼卡的小腿向上延伸,一直延伸到了她的腰身那裏,將她右邊那一條雪白的大腿以及翹起的臀部全部展現在了夏伯龍的麵前。
夏伯龍看的是如癡如醉,連眼睛都不眨一下。
加尼卡看見裙子破了,沒有去理會,突然蹲了下來,從地上撿起了夏伯龍的上衣,隨手一揚,便將夏伯龍的上衣纏在了腰裏,將她露在外麵的肌膚給遮擋住了。
饒是如此,夏伯龍還是在加尼卡蹲下的一瞬間,依稀地看到了她雙腿間若隱若現的一片黑森林,讓夏伯龍吃驚的是,這個加尼卡居然沒有穿內——褲。
“西域女人就是奔放,果然與眾不同!”夏伯龍自言自語地說道。
“你說什麽?”加尼卡問道。
“沒……沒什麽,我說你衣服破了,我會賠給你一身漂亮的衣服的。”夏伯龍站了起來,緩緩地說道。
加尼卡的個頭有一米七之高,這樣的高度,使得她站在男人堆裏也比較突出,可是與一米八的夏伯龍一比,卻略遜了一籌。她整理了一下衣服,使得自己隱秘的地方能夠被衣服牢牢地包裹著,然後低頭看了看另外一半的裙擺,覺得和右邊的十分不相稱,索性就用手將那一半裙擺也給撕破了,使得左右兩邊的裙子長度都一樣,在夏伯龍上衣的遮蓋下,竟然成了一個短裙,將她修長的雙腿盡皆展現了出來。
“既然你沒有事情了,那我也該回去了,都出來了一夜了。”加尼卡的怒氣早已經消散,對夏伯龍說道。
“等等!”夏伯龍急忙叫道。
“你還有什麽事情?不會肚子又疼了,然後轉移到腿上了吧?”加尼卡似乎覺察出了昨天的惡作劇,便問道。
夏伯龍搖了搖頭,指了指自己的胸部上兩點紅紅的地方,說道:“不,我除了這裏哪裏都不疼。”
“那你是什麽事情?”加尼卡道。
“你還記得我昨晚問你的問題嗎?你願意當我的顯向導,帶我去回鶻嗎?”夏伯龍問道。
加尼卡略微沉思了一下,便說道:“好吧,我答應你。不過,你要答應我,一路上都要聽我的,不然的話,我可不敢保證你能安全地到達回鶻。對了,回鶻那麽大,你要去哪個城市?”
“高昌!我要去高昌!”夏伯龍斬釘截鐵地說道。
“高昌?你確定?”加尼卡目光中露出了驚奇的目光,問道。
“確定,我就是要去高昌!”夏伯龍道。
加尼卡微微一笑,說道:“那好吧,今日子時,你帶著你的人馬去找我,我帶你們離開這裏,去你想去的高昌。不過,我可提醒你,不到目的地,你和你的部下,一切都要聽我的指揮,否則的話,你就一個人帶著你的部下去高昌吧!”
夏伯龍想了想,覺得這一路上路途不熟悉,萬一走偏了,進了大沙漠裏,他的部隊非全軍覆沒不可,所以就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加尼卡頭一轉,拉開了門,嘴上露出了一抹笑容,心中細細地想道:“高昌,我又回來了。畢勒哥,你的末日到了!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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