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笑王朝 64 都市言情 大眾 網
「瑤草一何碧,春入武陵溪... ...」
「皇上醒醒﹐您醒醒... ...」
「張禦醫你個老混球,你個騙子,你說皇上沒事的... ...」
「我,我,我,我我我我... ...」
「我個屁,老混球,陛下再不醒,我讓你也睡下去... ...」
「隻恐花深裏,紅露濕人衣... ...」
「老混球,你就會給人下迷魂藥,去年你就給我往酒裏下迷魂散,我還沒找你算帳呢... ...」
「那是皇上命我... ...」
「你欺負皇上現在不能說話,就什麽事情都往陛下身上推,你這個五毒俱全的老毒蟲,就會用下三濫的迷藥... ...」
「謫仙何處,無人伴我白螺杯... ...」
「鬧哄哄的亂死了,睡眠環境太差,難道朕睡到菜市場裏了... ... ???」訓斥聲,爭論聲,呼喚聲,誦讀聲一起環繞在文德皇帝耳邊,不僅經久不散,並且一聲比一聲高。
「醉舞下山去,明月照人歸... ...」
終於辨認出了風飛揚的聲音。
(嗨,師哥啊,是逐人歸... ... 不是照啊,你又背錯了,教了你多少遍,你怎麽不改呢?就受不了別人把詩詞背錯,... ...) 「醉舞下山去,明月逐人歸... ...」想到這裏,嘴裏自然而然地矯正著師哥的錯誤,但不知道為何,說話和嗓音竟然如此的吃力沙啞。
「人醒啦啊啊啊啊啊啊啊!!!!!!... ...」刹時,訓斥聲,爭論聲,背誦聲瞬間消失,可怕的安靜過後,就是驚天動地的一聲尖叫。
「皇上,皇上您受傷昏迷三天了,現在您才蘇醒過來。」一陣清涼的感覺滑過額頭,耳邊又傳來張禦醫的呼喚。
「我早知到天翼寶寶喜歡這首詩詞,所以念了三天三夜,你們還嫌我煩,讓我換首別的,看看,寶寶還不是被我喚醒了!」然後是風飛揚高興的自誇。
「朕什麽時候最喜歡這首詩詞了,還不是師哥背的太差,朕是實在受不了了。姐姐呢,還有阿蘭,對,朕被刺殺了,凶手是... ...」漸漸回想起一切的皇帝慢慢張開了雙眼。
「朕來到陰間了?不像,窗上是清翠的竹簾,閻王什麽時候那麽有品味了。陰間也沒有如此明媚的陽光,怡人的花香,更沒有,這個,這個握著我手的,漂亮師哥,風,下,流... ... 難道朕沒死?」真沒想到自己還能再次睜開眼睛, 皇帝想了又想,覺得自己活過來的可能性最大, 剛嚐試著動了動身,胸口就傳來一陣劇痛。
「天翼寶寶,歡迎回家... ...」風飛揚的笑臉越來越清晰,越來越湊進。終於定格在寶寶微微幹澀的唇上。似蜻蜓點水般輕輕一吻,帶著清馨的茉莉花香。
「皇上剛蘇醒,快讓陛下安心修養。」聽聲音莫成風也在。
「寶寶不要動,我抱你起來喝茶... ...」風飛揚輕手輕腳的把天翼寶寶扶靠在柔軟舒適的棉墊上。
「朕在哪裏??」還好,聲音隻是有些虛弱。
「天翼寶寶,你活了喲,你在我的飛雲山莊,除了我們幾個沒人知道,都以為你翹腿了,你就住在我這放心養傷吧。」想到自己可以獨占天翼寶寶一段時日,風飛揚的嘴差點笑到腦後。
「翹腿??落在千年色情鼻涕蟲的手裏了喲。」天翼寶寶的嘴也對著裂的老大,隻不過是往下裂的。
「看看,看看,這把刀,雖說是漠北國名師製作,可惜太過於擔心刺殺結果,彎彎的刀刃,深深的血槽,反而忽略了一把刀的精髓。刀就要直,就要鋒利,直直的一刀刺入心髒,跟本用不著血槽彎弧,人就是神仙也救不活... ...」莫成風講解著皇帝活下來的原因之一。
「在刀上塗滿毒藥,是個不錯的主意,可惜他們事先也不檢查一下藥效,沒想到塗上的是陛下讓我用黃蓮做的假藥,不但沒起毒殺作用,反而幫陛下的傷口消除了炎症,他們辦事太不認真了。」張禦醫說出了原因之二。
「哈哈,天翼寶寶,你看這是什麽??我在你胸口發現了你寫的詩詞啊,這張紙正好擋在寶寶的心髒處,減輕了不少刀力,寶寶才沒被刺到心髒喲,沒想到寶寶的風花雪月有時也能救命呢。」風飛揚說出了原因之三。
「這次陛下沒死成,實在說明了漠北國很衰... ... 也怪他們做事太不認真負責了。」三個人最後還異口同聲的總結著。
「你們... ... 撲哧!」這三人的話怎麽聽都象是替漠北國遺憾,看看,還拿自己當皇帝嗎?正被趙喜喂茶的人又氣又急,一口氣沒上來,就被茶水利索的嗆昏了。
「啊... ... 天翼寶寶!看看,都是你說的那麽血腥。」風飛揚心疼的擁住天翼寶寶,不滿的看了一眼莫成風。
「我看還是張禦醫說的過分了。」莫成風也是一瞪眼。
「我說完皇上還沒事呢?」張禦醫又看了看風飛揚。三個人推卸了一圈責任後,認定是皇帝是因為看到自己活過來而激動致昏。
「有其君,必有其臣!!!」趙喜在心裏替他們總結著。
「... ...就是這樣了,陛下回到行轅後,隨後趕來的張禦醫就給您喂了那個假死藥丸,然後... ... 大臣們... ... 衣櫃... ... ,除了極少數人和皇家護衛,沒人知道皇上還活著。」等到晚飯時分,幾個人又小心謹慎的看著皇帝的臉色講解著事情經過。
「你們當時就知道朕死不了,也不說些安心話,讓朕傷愈的快點?亂搖什麽頭啊?都撥浪鼓投胎的嗎?!」瞧瞧,哪有這樣的大臣,國君遇刺後,不好言勸慰,卻嚇唬他傷重要完蛋,要是換個膽小的,嚇也嚇死了。蕭天翼一碗紫米粥下肚,找回了全部記憶。
「我搖頭是想說。陛下沒事!」張禦醫說的很肯定。
「我搖頭是想說,皇上沒事的消息不要讓漠北國密探知道!」莫成風說的很敬業。
「我看他們都在搖頭,我也跟著搖了!」風飛揚說的很無辜。
「你們害的朕留了那麽多遺言!」皇帝後悔死了,早知道沒有性命危險,就大被一蒙休息睡覺了。
「這樣陛下才能更入戲,陛下處亂不驚,後事安排的謹謹有序,不愧是有道名君!」三個人一同拍著馬屁。
「入戲??哼!」皇帝冷笑著,飛送給三人一個白眼,卻因眼珠轉的太快,一陣眩暈襲來,剛閉上雙眼準備躺下,突然又想起了什麽破口大罵。「明慧老禿驢,你竟然還對朕說這個詐死計劃一定能成功,他奶奶的,原來是這樣成功的,朕... ...」重傷之下,真是英雄氣短,罵了兩句半,已經氣喘籲籲,滿頭冷汗。
「陛下,您傷勢很重,千萬別生氣啊!等您病好了,我替您去燒了那老禿驢的方丈室。」張禦醫嚇了一跳,趕緊安慰這位高貴的病號。
「等事情了結,我帶著將軍們去拆廟!」「寶寶別氣,明天我就去踢寺!」看到皇帝轉移了仇恨目標,莫成風和風飛揚也紛紛順著皇帝的心意說話。
「算了,上次生氣就差點走火入魔,活過來就好,留的青山在,總算能砍漠北國的柴燒。再說,罵人太不文雅了,實在有損朕的聲譽。」想了想,覺得生氣不值,於是賭氣躺下了。
看見皇帝終於休息,莫成風和張禦醫對望一眼後,悄悄退了出去。
天色漸黑,美麗的月光寧靜如水,皎潔如銀,風飛揚挑了挑燈花,坐在天翼寶寶床邊賠著笑臉。
「哼!師哥也不給我透露點口風。那時嚇得我胡言亂語,當著他的麵說遺言,還說要變成蝴蝶,羞死人啦!」床上人氣頭轉向了風飛揚,故意閉上眼睛,不理那個飄散茉莉花香的身影。
「寶寶,我知道你生氣了,我賠罪啦,寶寶??!」有人搖了搖自己的手。不搭理。
「寶寶想吃什麽?我給寶寶衝冰木蓮,我喂寶寶喝??!」想用吃喝收買?沒成功。
「嗯,那個,嗯... ... 今天院裏的曇花開了,好難得啊,我給寶寶采來??!」哀求的聲音透露著哭腔,依然沒打動鐵石心腸的寶寶。
「那,寶寶不願理我,就好好休息吧!」漂亮的雙眸一掃,看見了寶寶微微半張的眼簾。於是咬牙捂著受傷的肩頭,傷心的挪動著腳步,強撐著走到了門口,已經搖搖欲墜,終於,身形一閃... ... 。
「師哥,師哥!好疼!」蕭天翼突然反應過來,掙紮著要從床上跳下,受傷的身體可沒那麽聽話,他疼的大叫一聲,跌趴在床上。
「嗚,寶寶你醒醒啊,你別昏啊,我沒事的!」明明是應該昏過去的風飛揚,反而迅速的飛奔到床頭,抱起昏迷不醒的天翼寶寶,急切的呼喚。
「不裝昏,你能回來的這麽快嗎?不過剛才趴在床上傷口還真疼!」天翼寶寶靠在風飛揚的懷裏得意的壞笑。兩人的鬥智自然皇帝勝出。
「還好,還好,傷口沒有裂開,謝謝菩薩!黃蓮的消炎效果很好,唯一的缺點就是很疼,我給你配些止疼的麻藥。」風飛揚上下查看一番,長鬆一口氣,忙拿出一大堆瓶瓶罐罐開始認真的調藥。
「師哥,是我太任性了,我還沒好好謝謝你為我擋了那一刀,還用自己的鮮血救護我,師哥的大恩大德,我怎麽報答的完呢,飛揚,你真是我的好師哥,在天比翼,在地... ... ... ...」看著情深意切的風飛揚,天翼寶寶馬上吐出甜言蜜語,風花雪月。人也靠在風飛揚的肩頭,纏綿不舍。
「嗯,嘻嘻,哎,嗯... ...!」在這種甜膩攻勢下,風飛揚敗了個家光底光。他摟著心愛得寶寶,笑得眼睛都變成了一道縫。
「陛下不愧是文德皇帝,奕奕文采,全用到這了,風公子再修煉個百八十年都不是對手啊... ...!」趙喜端著一碗參湯,站在門口偷笑。
「我們打算五天後宣布陛下駕崩的消息... ... 然後布置兵馬, 二十天後,給陛下出殯!」第二天一早,莫成風就來到飛雲山莊。看到皇帝的身體一天好似一天,非常高興。
「大家都很好,公主一心為您報仇,沒有尋死,就是胡丞相... ...!」張禦醫也打著給風公子換藥的名義來到了這裏。
「他怎麽啦... ...!」蕭天翼擔心的問。
「他傷心過度,導致頭發一夜間全白了,他... ...!」
聽到這裏,皇帝愣了愣,然後是一聲輕歎。
「你的胡丞相這次可變成白狐了... ...!」風飛揚打量著天翼寶寶的反應。
「吃醋了,他再變也是狐狸,哪比的上我的冰美人呢... ... 快吻一個!」天翼寶寶突然對風飛揚眨了眨眼。
「你,你怎麽知道的?那個冰美人的綽號?!」風飛揚早利索的爬上了床,一下就擁住了天翼寶寶。
「我... ... 嗯... ... 啊呀... ... 色寶寶,手輕點啊!」先是濃膩的親吻,接著是倒吸了一口涼氣的聲音。原來皇帝不小心抓住了風飛揚受傷的肩頭。
「嗯,嗯... ... 喲... ... 風下流,好疼啊。」這邊也好不了哪去,不小心就牽動了胸前的傷口。真是愛有多銷魂,就有多傷人,事實證明,人在受傷時不適合做各種親密接觸,劇烈運動就更別想了。
「嘻嘻,兩個不要命的色鬼,還以為是受傷前呢,半斤八兩。」趙喜又一次在門口笑彎了腰。
月光下,策馬狂奔的風飛揚想著和天翼寶寶那溫馨不舍的告別。
「我三天後就回來,寶寶好好休息啊!」
「去哪,用三天時間,嗚,師哥不要我了!」
「保密,回來給天翼寶寶一個驚喜,日行千裏的追風馬借我一用吧!」
「知道了,師哥肯定給我尋找治傷良藥去... ...」
「不光是良藥,還有更好的東西喲... ...」
穿過戈壁,翻過沙漠,經過草原,一天一夜的馬不停蹄,熟悉西域路況的風飛揚抄近路來到了漠北國首都高昌城外。找到一個隱蔽的山洞藏好追風馬,然後打開一個小包裹仔細清點著「裙子,脂粉,饅頭,迷魂香,明月光... ...」
又過了片刻,一個抱著揚琴的美豔歌女就順利的進入了高昌城。
「天山上的雪蓮開啦,小妹妹的臉兒紅了,吐魯番的葡萄熟啦,小哥哥的心兒醉了... ... 心兒醉了... ...啦.啦啦啦... ...!」一陣婉轉動聽的歌聲在揚琴的伴奏下飄過高昌城最熱鬧的葡萄街,這正是漠北國大巫師每天去清真寺誦經必經之路。
「美人啊,好漂亮啊!」
「唱的真好聽,好美麗的中原女子,多白皙的臉蛋,多妙曼的身材!」
「哇,好豐滿的胸脯,嘻嘻!」
「如此高雅的女子怎麽淪落街頭?!」
「聽說出身官宦世家,和家人去天竺迎佛時被土匪衝散,沒錢回中原了。」
「怪不得賣身呢,好可憐,不過人真沒的說,太美了,多少錢我都要!」
「是我先看上的,我買了!」
「我買,我第一個看見她的!」幾個商販模樣的漠北青年為了爭人,吵得臉紅脖粗。
「閃開閃開,大巫師來了!」幾個護衛推開眾人,簇擁進來一個黑瘦的中年男人。那正是漠北國的大巫師。
「哇,美人,美人,美人,比畫裏的飛天還美!」中年男人一進來就看直了眼。賣唱女烏黑濃密的長發上僅裝飾著一枚漂亮的鳳頭簪,豐滿白皙的額頭上繪著西域最流行的蓮花裝,細長的眉雖然淩厲地像要飛揚出去,但又不失美豔,似水欲滴的瑩瑩翦眸那麽一瞟,已經攝取了不少圍觀者的魂魄。挺直的鼻子下,那紅潤的薄唇似乎就要滴下蜜來,這一張無瑕出塵的臉,隻能用傾城傾國來形容。
「美人,哥哥我心早醉了,不管你賣多少錢?哥哥我都給!」大巫師好半天才回過神。
「你都是爺爺了!」圍觀眾人一陣白眼,畏懼大巫師的權力,都不敢和他搶人。
「五百倆!」伸出春筍般修長的手指,斜飛的媚眼一拋,勾走了大巫師的七魂六魄。
「便宜,便宜,值,值,我買了,買了,快跟我回家!」大巫師掏出一大堆銀票,數都沒數,全送到賣唱女手裏。
「多謝老爺!」賣唱女抱起楊琴,站起來盈盈一拜,比大巫師高出一頭的細高身材又贏得一片讚歎。
「嘿嘿,哈哈!」大巫師命人服侍賣唱女登上一匹小馬,狂笑著走遠了。
「咳,又一朵鮮花插到了這攤牛糞上!」身後馬上一片議論。
「小美人,嘻嘻,小美人,怎麽稱呼你啊?!」回到府裏,大巫師遣退了眾人,迫不及待的來到臥室,剛買到手的美女已經乖乖坐在床邊等待他著。
「我姓風,大風起兮雲飛揚的風!」一聲清脆的回答,帶來了大巫師的人生惡運。
「哼哼,迷魂香還給你,我還要從你這裏再取走一件東西!」伸手點了大巫師的全身穴道,拔出了璀燦的明月光。
「老爺今天很累了,他說這兩天要閉關煉藥,今明兩天沒他吩咐誰都不準進入臥室!現在請帶我去老爺的草藥房,我替他拿幾味藥.」賣唱女拿著大巫師賞賜的一個小木盒,雖然衣冠不整,卻笑眯眯的走出了臥室。
「是,我們不敢打擾,小姐隨我來!」誰都知道很累了是什麽意思,看到是大巫師新寵的吩咐,仆人們都恭敬的行著禮。
「耶律齊老兄,你最近又鑄造了什麽寶刀!」傍晚,高昌城西,一間豪華的酒樓裏,幾個虎背熊腰的男人正不停地推杯換盞。
「現在正在給左賢王打造一把腰刀,剛開工。」耶律齊喝的滿麵通紅。
「誰不知道你是我國鑄劍第一人,哈哈,那把明月光王爺賞了你多少錢啊?!」
「過獎了,大家都是同行,彼此彼此啊!」耶律齊剛說完,就呆呆的望向雅間門口,眾人順著他的目光一看,都不約而同的張大了嘴。
「小女被人販拐賣到此,雖得逃脫,但已身無分文,隻好賣唱湊些回中原的盤纏!」一個身材挺拔豐滿的絕色女子,正在對他們拋著一個又一個媚眼。
「到底是中原女人,真他奶奶細膩漂亮!過來,給我們唱個中原小曲。大爺多給賞錢。」耶律齊色迷迷的一招手。
「... ...胭脂送美女,寶刀贈英雄... ...」撥撥手裏的揚琴,歌聲悠揚而動聽。
「... ... 好一個寶刀贈,贈英雄... ... 我... ... 喜歡... ...」直到很晚,酒足飯飽的耶律齊才搖搖晃晃的領著賣唱女回家。
「耶律齊好福氣喲... ...」看著倆人親密的背影,眾人一番感歎羨慕,他們做夢都想不到是什麽樣的好福氣圍繞著耶律齊。
「... ... 這是我家別院,沒人來這,等我明天跟夫人說一聲,就把你收為侍妾... ...」原來鑄劍大師還怕老婆。
「沒人最好,幹什麽都方便... ...」賣唱女溫柔一笑。
「好,說的好,幹什麽,都方便,那我們就開始幹吧... ...」
「好啊,那就開始幹吧... ... 我會很主動的, 哈哈哈哈... ...」賣唱女說完,就在耶律齊驚愕的目光中仰天大笑。
「追風老兄,讓你久等啦,我這裏還有兩個糖心饅頭,你先填填肚子吧。」第二天剛開城門,身背揚琴,提著一個小包裹的買唱女就來到了藏馬的山洞,他從胸口掏出兩個大饅頭,人也笑得前仰後合。
「噗噗。」追風馬打著響鼻,津津有味的吃起來。
「老兄,吃完我們快跑,恐怕過一會城裏就要鬧翻了天了,要不是老子肩傷未愈,才不用這套行頭呢,我會直接拿上玄冰劍去踢府。沒想到扮成女人真好辦事,比我預計的要順利的多,就是捏著嗓子說話有些不爽。哼,敢害寶寶的人,我就讓他生不如死的活下去。」換上男裝的風飛揚,又變成了神采翩然的白衣公子。
「黃河黃,長城長,英雄百戰走四方,大風起啊雲飛揚,策馬揚鞭回故鄉... ...」馬蹄伴隨著高昂的歌聲,向中原方向漸行漸遠。
「不會吧,風,風公子,您老頂著這個荷花走街過巷??」回到潼門關的風飛揚正在飯桌上饕餮吞食。他額頭上的豔妝,可把幫他盛湯的趙喜嚇了一跳。
「一時大意,忘擦了,我說今天路上大家為啥都對我笑呢?嗯,三天沒好好吃飯了,餓死拉,再給我一隻燒雞。天翼寶寶還好嗎?」風飛揚不好意思的一笑,又大口啃上了雞腿。
「你的天翼寶寶身體恢複的很好,他眼巴巴的盼你回來呢,都問了我們好幾次你的消息了。」趙喜的話讓風飛揚心裏甜蜜蜜。
「嘻嘻,我馬上就去看他,順便把準備好的禮物帶給寶寶,給他一個大大地驚喜唷。」越想越高興的風飛揚吃了個天昏地暗,滿嘴飆油。
本章的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