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啊,我能有什麽,那天隻是請華子去玩而已,我什麽都沒有做。”
“我不信。”
應初勾唇,冷淡的麵容透露出一絲脆弱委屈:“除非你能親親我,這樣我就能知道你有沒有變心了。”
不管換成什麽模樣,這人總是能裝出最可憐的模樣,唐棠氣自己明知道是陷阱,但還是會踩上去。
她無奈的奉上輕柔一吻,應初還沒來得及平常味道,片刻過後,她便離開了。
即使如此,唐棠也臉紅了。
他心下可惜,貪婪的想要更多,比起自己索取,他更喜歡唐棠的主動。
於是,應初壓下了心中的衝動。
他將最新的消息給唐棠看:“帶資進組耍大牌,幾乎替換全部演員,據可靠消息,你背後靠著傅氏集團,如果沒猜錯的話,再過會,就是你踩白茜茜的事情出來了。”
他溫和的聲音有條不紊,指著上麵的事情,仿佛口中的那人與自己無關。
唐棠不喜歡這樣的感覺,捏了捏衣服,嬌蠻的說:“什麽叫我踩白茜茜,又不是我自己想做的,還不是她自己主動挑釁。”
應初手指一頓,失笑:“對,是她自己挑釁,我剛才用錯詞了。”
“我看你分明就是心底這麽想著,不然怎麽會說錯話。”唐棠輕笑了聲,意味不明,似在嘲諷又似隨口一說。
若真是這樣想,若真的是喜歡自己,早就解決白茜茜這個麻煩了,又怎麽會一麵打著保護自己的口號,一麵無聲縱容白茜茜。
想到這裏,唐棠心底無端的壓抑煩躁,她很好的壓下,沒有表現出來。
眼前漂亮的手指動了動,手機畫麵一轉,突然從娛樂新聞變成社會新聞。
【震驚!容城市短短一天之內,竟然破產七家公司!】
“這是什麽?”唐棠的注意力一下子就被吸引了。
容城,這個地方可有些東西。
“這幾家公司是季若林的,拿來給糖糖賠罪好不好?”應初抿出一道笑容,他對唐棠溫柔的說:“白茜茜暫時還不能動,但我首先說明,我並不喜歡她。”
“騙子。”
話是這麽說,唐棠的唇角卻壓不住的上翹,她承認自己是個虛榮的女人,被應初哄著的感覺真的太好了。
“之前真的是因為她身上的怪異地方,但隻要聽到你的聲音,那種怪異便會消息。”應初的笑意淡了些,眼底閃過冷色,很快又恢複溫和。
不等唐棠開口,應初身子微傾,整個人如乖巧的貓兒般躺在唐棠的大腿上。
“那你怎麽知道我的聲音,就沒有透露奇怪的地方?”
她剛說出來,就後悔了。
應初目光微動,稍稍側了身,麵朝唐棠的肚子,抱住了人。
“如果都是奇怪的幹擾在作祟,那我為什麽不將情緒的控製權交給糖糖。”
“可是,也許是你已經被我幹擾了,所以才會這樣想呢?”
明知道不應該說下去了,但唐棠就是忍不住,她清楚自己沒什麽幹擾,可就是忍不住的去問,心底依稀在期待某個答案。
應初明白她在說什麽,笑了笑:“喜歡一個人,她的存在本事就是對我的幹擾。”
撲通!
是什麽東西在打鼓?
“糖糖,你聽到什麽聲音了嗎?”應初躺在她腿上,好奇的問。
唐棠渾身都熱起來,羞惱的瞪了瞪他,都怪這人亂撩人,害得自己的小心髒都亂跳了。
“你幻聽了吧,什麽聲音都沒有。”
撲通
應初堅持自己的說法:“真的有,我聽見了。”
唐棠有些氣惱的說:“我說沒有就沒有!”
短暫片刻後,應初突然噗嗤笑出聲來,他看向唐棠:“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麽明白。
唐棠忍不住怪他:“你就使勁的亂說吧,這張嘴巴除了會說些好聽的話,還能做什麽?”
“嘴巴除了說話還能吃東西,當然,除了這個,還有其它可以做。”應初笑了笑,手指卷起唐棠胸口的長發。
那截長發在他手中變成任由形狀,似乎對他來說不單單是頭發,而是別的什麽東西。
見他玩得這麽上癮,唐棠一個手賤,沒忍住摸了摸他的頭發:“為什麽同樣的洗發水,你的頭發就如此優秀?”
女孩纖細的手指分入他發間,指尖帶來舒適,應初一個沒忍住發出悶哼,青年眼尾泛著陣陣紅暈,眼眸霧氣朧朧,活像被人蹂了一番似的。
唐棠一低頭,便瞧見了這副場景,不可避免的被美色給迷住了,手指稍稍用了點力,在他發間穿梭。
“舒服嗎?”她笑著問他。
一陣頭皮發麻,帶來極度的愉悅,令應初氣息微亂,簡單的兩個字在齒尖打轉,終究沒說出來。
唐棠笑了笑,手指給他按摩的力度逐漸有了節律:“我以前讀書時用腦比較多,有段時間頭痛得厲害,於是就學了點按摩頭皮的手法。”
當然,這種手法是對大腦越疲憊的人來說,效果就越顯著,如果平日裏休息好,是不會有這麽強烈的反應。
應初和傅應初兩人共同用著一個身體,而應初又易容去當歌手,身體疲憊很正常。
唐棠給應初繼續按著,而腿上的某隻小動物已經睡著了。
一直到東萊別墅門口時,唐棠看他睡得那麽好,不舍得叫醒他,便準備在車內多待會。
誰知,車子剛停下,應初就睜開眼睛了。
不是唐棠熟悉的溫柔朦朧,醒來的人身上自帶BGM一樣,渾身都散發著冷氣。
唐棠身體有片刻僵硬,然後她笑著與傅應初打招呼:“醒來了就下車吧,該吃晚飯,我可要餓死了。”
“看見是我,就這麽迫不及待推開?”傅應初淡淡的望著她,耍賴一般躺著她腿上,就是不起來了。
“雙手舉起,以示清白。”
唐棠舉起雙手,挑眉笑道,似乎在縱容著小孩子的壞脾氣一樣。
傅應初耳邊聽見唐棠肚子的咕嚕聲,如果不是靠得很近,這點細微的聲音根本不會被聽見。
一時間,傅應初心底說不出什麽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