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若雲斜視著她,倨傲的說:“至於做什麽,你就不用問了,反正那不是你這種人可以知道的。”
好想打死這個女人!
唐棠的拳頭忍了忍,最後還是沒揮出。
而另一邊,傅應初剛帶著人來清繳賭場,便撞到要逃的季若林。
“她在哪裏?”傅應初冷冰冰的看著他,卻擋住了季若林逃跑的路。
“居然是你做的。”季若林皺眉,陰沉的盯著他:“你要找的人我可不知道,自己的人管不住,還來問別人,真可笑。”
說著話,他目光暗暗打量傅應初,身體的肌肉緊繃著,處於戒備狀態。
傅應初勾唇冷嘲:“不見棺材不掉淚。”
話音剛落,身後便走來了幾個穿著警服的男人,手上都帶著武器。
季若林忍了忍,在警察走過來的時候,他解釋道:“我隻是來這裏找人的,與賭場並沒有任何關係。”
“今日一切在這裏的人,都要被帶回去審問,季先生得罪了。”
“走吧,請不要讓我們為難,我們也隻是按照上麵的人吩咐來辦事。”
兩個警察眼底閃過糾結,但很快想起身後的傅應初,頓時沒了糾結。
季若林背後的勢力不小,但身後這位更不是吃素的,神仙打架忙都忙不過來,怎麽會關注他們這些小嘍囉呢。
可季若林真的能敢進去嗎?
他自己手底有不幹淨,身後又有多少父親的私生子女盯著,季若林是不敢在這個時候和傅應初硬碰硬。
“你要找的那個人,不在我這裏,在那位大小姐身邊,要去找也應該去找她才對。”季若林沉沉的說著,他見傅應初不怎麽相信,便又丟出一個消息:“至於為什麽要抓唐棠,你是她未婚夫難道不知道,唐棠和她曾經是最要好的閨蜜?這位大小姐的喜好你也是知道的。”
季若雲隻喜歡泡妞,但她有個癖好,那就是聲控。
她最喜歡幹的事情就是聽著男人的聲音,然後泡妞。
聽起來很矛盾,但季若雲這個癖好不是一個月兩個月就有的,這麽多年來,她一直沒刻意瞞著,幾乎知道她的人都知道。
傅應初皺眉,冷厲的開口:“是誰將她從街上帶走的?”
季若林笑了笑:“要說是她,你肯定不信,如此直接告訴你答案,不如你自己去問問唐棠?”
“現在可以將我放開了吧?”
“暫時押著。”傅應初對身後的警察吩咐了句,便離開。
傅應初似乎對這裏很熟悉?
上次的事情,傅應初和唐棠也在事發地點不遠。
季若林看著他離開的背影,陷入沉思,心底的懷疑種子已經被種下,準備找個機會查查。
這兩年來,他們名下不少的地點都被人給端了,若隻是單單的舉報其實並沒有什麽,但問題是每次被舉報的時候,那些對家都像是聯合起來一樣,瘋狂的打壓。
比起對方人多勢眾,季家的一兩個小據點便不算什麽,長期下來,就造成了不小的損失。
而那個舉報的人,唯獨在上次接近季若雲的時候暴露了點蛛絲馬跡。
他不在容城,而是在這裏。
季若林這麽想著,拿出手機找了個聯係人,與對方交代了下這裏的事情。
很快,兩名警察便收到了上麵的意思,在證據不足前,將人給放了。
此時,傅應初剛剛找到了人。
他看了看唐棠身後的地方,空無一人,心慢慢沉下去:“剛才和你在一起的人呢?知不知道她就是賭場的幕後老板?”
“走了,不知道,對方隨手搭救了一把,應該不是老板。”唐棠麵色不改的說。
然而,當她看到傅應初冷沉的臉時,心尖顫了顫,心虛的想低頭。
“你在心虛。”傅應初一針見血。
唐棠立馬忍住心虛的動作,看向他,嘴角扯出一抹微笑:“我為什麽心虛?”
傅應初盯著她許久,漆黑的眸子裏全是冷厲,被這樣的眼睛看著,似乎心底的秘密都要被看穿一樣,令唐棠感到些許不自在。
“就當我瞎擔心,好心惹人厭。”他冷冷的丟下這句話,便轉身離開。
唐棠傻眼了。
她不過是稍微隱瞞一下季若雲的行蹤,他怎麽就生這麽大的氣?
見他越走越快,唐棠小跑著追了過去,卻始終隔著一段距離。
“也不知道他是吃什麽的,走得居然比我跑還快。”唐棠咬牙,加快的速度,總算追上了人。
她一把拉住傅應初的手:“你別生氣了,你能來救我,又怎麽會是惹我厭惡,那不是白眼狼嗎?”
忽然,傅應初突然站住了腳步,唐棠一個緊急刹車踩住,這才讓自己的鼻子免受於難。
傅應初笑了笑,語氣格外薄涼:“你和白眼狼的區別也不大了,明明厭我得很,偏偏還要說出這番話,真是難為你了。”
“哦,不對,我應該說你和應初的感情真好,為了他,不得不忍受我。”
“哪有,你為什麽會這樣想?”唐棠微微睜大眼睛,似乎為他的話而感到詫異。
可實際上,唐棠心底想著的卻是他怎麽知道?自己的演技還算不錯,應該不會被發現才對啊。
“姓唐的。”
“在!”
突然被這樣喊,唐棠心底還真有點心虛。
“就算曾經嚇過你,但你進娛樂圈的事情,我也算幫了忙吧?”傅應初低下頭,一把將女孩拉入懷中。
這是一個極其具有侵/略性的動作,至少此時唐棠終於意識到事情不對勁了。
他,似乎真的為自己生氣?
唐棠心下不安,動了動身子,手腕卻被他緊緊抓住。
她幹笑了兩聲,眼巴巴的望著傅應初:“那個,我是真的沒有討厭你,你能不能先放開手?”
看呐,所有人對你和他,都是兩個態度。
哪怕對你好的人,也不過是因為他。
傅應初心底的嫉妒如野火,瘋狂肆意的灼燒他的心髒,有著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抽痛。
唐棠還想好好勸說他,下一刻,捏著她手的人鬆開了自己,卻以另一種方式將她禁錮在臂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