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小姐,不要,欺負我,好嗎?”他斷斷續續的說著,鳳尾暈染著惱人的紅意。

【好感+1,獎勵250塊,原因:被你的溫軟給融化。】

唐棠正心慌的想起身離開,卻聽到係統提示,不由認真打量了下傅應初。

“你能不能先讓開?這樣很難受。”傅應初氣息不穩,眼眶濕潤,儼然一副被欺負狠了的模樣。

沒錯,是隻小羔羊。

唐棠心底的那點懷疑被打消,她心底尷尬,故作淡定的起身對他伸手。

傅應初望著這隻白嫩的小手,心底生出衝動,遲遲不敢伸手。

“好吧,看來今晚將我的未婚夫嚇著了,抱歉。”唐棠收回手,暗暗舒氣,她笑:“應初你晚上早點休息,我先回去。”

說罷,她慢悠悠的從這間房離開,在關上門的那一瞬間,唐棠拔腿就跑!

這種壞孩子才會做的事情,絕對不會是自己做的!

她可是一個紅領巾好同學!

昏暗房間裏,傳來某隻小羔羊嘶啞的喘聲。

被主人喜愛的琵琶,此時也孤零零落在地上,唯獨琵身上半遮著一件白襯衫,也遮住了所有旖旎暖色。

啪!

房門被猛地關上,唐棠捂住小心髒撲通撲通跳著。

此時,再次傳來係統提示聲,又多了250塊錢。

回過神來的唐棠,總感覺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

她困惑的對係統說:“身為反派男主,他難道不是隻能對女主感興趣嗎?為什麽我碰他,他反而會石敢當?”

係統:【此世界為崩壞狀態,一切解釋權歸傅應初所有。】

“你真是我見過史上最沒用的係統,連基本解釋都沒有。”唐棠抱著抱枕無情吐槽。

係統:【但我掌管你財政生殺大權。】

威脅她?

唐棠這人最受不了的就是總被人威脅,她拉了燈躺下,笑嘻嘻:“按照小說套路,你們應該有總部,你的任務是修複劇情,要是不能修複劇情肯定有懲罰。”

係統隱隱感到不妙。

唐棠懶洋洋打了個哈欠,不在意的說:“崩壞的世界,之前應該也有宿主吧,現在都沒修複好,看來業務能力都不可啊。”

“你也別在我麵前裝老板領導,隻需要記住咱們是合作關係即可,威脅人的把戲,不隻你會。”

女孩聲音嬌軟柔媚,糯糯甜甜的很是好聽。

落在係統耳中卻成了另一番味道。

沉默許久,就在唐棠要入睡時,係統突然出聲:【好的宿主,日後係統會注意言辭,但懲罰機構是出廠就有的設定,係統無法更改,請見諒。】

嗯,語氣態度好多了,這才對嘛,唐棠心滿意足的睡下了。

清晨,一陣粗重的喘氣聲,伴隨著藏獒興奮的大叫,唐棠從夢中驚醒,身體僵硬著不敢亂動。

此時,她的心速應有160!

“轉過來看啊,怎麽不敢看了。”男人冷厲嘲弄著。

我看你妹妹的!

唐棠在心底將傅應初問候了十八遍,做了幾組呼吸,才慢慢平複下來。

當她轉過頭時,第一眼看到的是小天興奮的狗臉,一個跳躍,傅應初手中金鏈子突然被掙脫。

“小天——”他皺眉,冷叱。

“汪汪汪!”

奈何小天動作太大,一個衝/刺過去根本刹不住。

唐棠捂臉:吾命休矣!

一個小時後,她洗完第九次臉,終於從浴室裏出來。

傅應初神色不明打量她:“你對小天做了什麽?它連我都沒那麽親近過。”

“你喜歡讓狗舔?”唐棠憋著一股氣,惡狠狠剮了他眼:“這麽會吃狗的醋,剛才怎麽不換你來?”

害得她一個人被藏獒舔了好久的臉!

唐棠想起,臉又綠了綠,忙跑進浴室洗臉刷牙。

不等她弄好,傅應初便進去將人給抓了出來,粗暴蠻橫的將人扯出來,一把丟在**。

小小的人在床墊上一蹦一蹦,蹦得她腦袋都暈乎乎的。

她忍著暈眩,不滿的嗔了傅應初一眼:“你幹什麽?”

啪!

一張黑卡冷冷的丟在唐棠臉上,打得她臉生疼。

傅應初冷漠的說:“要多少自己拿,從今以後滾出我視線範圍內!”

“你要送我錢?”唐棠盯著落在雙腿上的銀行卡,捂住小心髒傷心的說:“你就這麽討厭我嗎?”

“你知道就好。”傅應初麵無表情的說著。

唐棠很心動,也很想答應他,這是她從前看小說做夢都想要的橋段!

但是,她今天接了錢,明天就會被這崩壞的世界給整死。

於是乎,唐棠抹了抹不存在的眼淚,嚎哭著:“不,我愛的是你的錢,啊不,是你的人。”

“我絕對不會因為這點錢,就放下對你的愛!”

傅應初:嘔~這死女人~

這女人知不知道自己剛才說漏嘴了?

傅應初冷若寒霜,盯著唐棠虛偽又挑釁的臉:“你真的不願意離開?”

“不啊,我愛的是你人,而不是錢。”她無辜的說著,翹起小白腿一晃一晃。

女孩的肌膚奶白奶白,小巧的腳粉嫩可愛,像個精致的雪娃娃,一看就知道是個嬌氣的公主。

傅應初目光一頓,剛冷硬的神態,慢慢被軟和了些:“開個條件,到底怎樣才能離開我。”

男人態度的轉變,落入唐棠眼中,心想原來傅應初無論哪個人格,都是外貌協會的高管成員。

這可不行,自己的厭惡值還得從白天的傅應初身上刷呢。

“我是絕對不會離開你的,無論你生老病死,我都不會離開。”唐棠唇角微翹。

“是嗎?”傅應初忽而一笑,在她不做任何準備時,欺壓上來。

男人冷冽的氣息侵入,強勢又危險,唐棠心跳驟然一停。

節骨分明的手指捏緊她的下巴,唐棠被迫抬頭望向他,對上男人陰狠的目光,她微微一笑,背後的手卻抓緊了枕頭。

傅應初忍住觸碰女人的厭惡,他冷笑:“若我病了,你也不會逃離這棟別墅?”

唐棠慢吞吞的從褲帶裏拿出另一張黑卡,在傅應初麵前晃了晃。

她真摯的說:“你不信我,也該相信自己的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