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棠以後也別叫我伯母了,隨應初一塊叫媽就好,你小時候差點讓我做幹媽,要不是準備長大訂婚——”

她高興的話一頓,看到了唐棠的小動作。

傅夫人心道果然和她媽一樣是個麵軟手狠的小妮子。

她幹笑兩聲,接著說:“小霓子還約我打牌,先走了。”

傅夫人一踏出門,唐棠機靈的忙起身要跑。

誰料,她動作快,但有人的動作比她還快!

男人抓住她的手腕,稍稍用力一拉,唐棠就跌落到他懷中。

“跑啊,繼續跑個給我看看。”傅應初不懷好意的盯著懷中的人。

而此時,唐棠的視線卻被迫落在他破爛的衣服上,微微隆起的肌線條堪稱完美。

傷痕不但沒有損傷他的美觀,反而增添了不少雄性荷爾蒙,冷硬性/感。

“你有本事放開,我跑得絕對比小天還快!”她冷笑,伸手去推,結果狗男人將她箍得更緊了。

啪!

唐棠牙磕到了。

嗚嗚嗚,這狗男人的豆子,是豌豆射手吐出來的豌豆炮嗎?

“唐小姐這是迫不及待了嗎?”傅應初挑起她下巴,女孩桃眼微紅,一股清純蜜桃味,他喉結動了動。

此時,唐棠腦海裏出現係統提示音,傅應初厭惡值+2,隨著而來的是RMB獎勵。

“你放開我,不然!”

唐棠心底高興,她動了動手中的教官鞭,抵著他下腹,俏生生笑著威脅:“不然你的下半生就得吃齋念佛。”

傅應初眸光微冷:“以為有應初護著你,我就不敢動你了?”

原來,副人格是舍去傅姓,叫應初,難怪是弟弟。

唐棠走了會神。

“唐棠啊,忘了告訴你,你爸媽現在住——”樺西區月牙古宅。

傅夫人殺了個回馬槍,卻沒想到會看到兒子衣衫不整抱著未來兒媳婦。

傅應初沒理會她,唐棠卻看出傅夫人誤會了,她忙掙脫起身:“媽你聽我解釋!”

殊不知,她此刻眼尾泛著濕潤紅暈,人麵桃花嬌憨得可人。

“不不不,你不用解釋,我懂,我都懂的,咱都是過來人!”傅夫人老臉一紅,忙推出關上了大廳門。

唐棠:不,你不懂!

“改口倒是改得順溜。”

傅應初輕慢的說著,他起身直接撕開衣服,也不管走不走光的問題,朝樓上走去。

唐棠捏了捏手中的教鞭,她笑:“早晚都得喊,早喊晚喊都一樣。”

厭惡值6,好感值3。

這厭惡值上來的太快也不行,至少要和應初的好感值一樣,絕對不能高過好感值。

否則,她在傅應初身邊怕真的會丟了性命。

唐棠這樣想著,於是上網搜索了一下食譜,準備親手做個晚餐。

“想要抓住男人的心,就先得抓住他的胃,要不要我來教你**心午餐?”丁伯不知什麽時候出現在身後,慢悠悠的說。

“我才不是**心午餐!”唐棠下意識反駁。

丁伯神秘的笑笑,西裝革履,紳士老管家什麽都沒說,但看著這笑,仿佛什麽都說了。

唐棠心底憋屈,她總不能說自己這樣做,全是為了減少點厭惡值,和單純的討好抱大腿可不一樣!

算了,這事任重而道遠,不可為外人道也。

唐棠在心底嬌哼,委婉拒絕了丁伯好意,自己鑽進了廚房。

僅僅是一個廚房,卻要比唐棠曾經住的房子都要大。

要不是知道這是廚房,光看這兩米長的至尊豪華版水缸,裏麵海草扇貝魚蝦什麽的,唐棠都以為是觀賞性的寵物魚。

中午丁伯采集回來的肉,上麵還是帶著熱乎的血,妥妥的生殺鮮牛肉。

唐棠抄起家夥,掄手就做了一個牛肉蛋炒飯。

“冰箱裏的碎肉是什麽?應該是之前切好的牛肉,放進去。”

“這牛肉味咋這麽重,多加點配料應該會遮蓋下吧,生抽、豆瓣醬、鹽…”

唐棠忙起來也不讓丁伯進來,她得讓這份食物百分百出自於自己手裏,這樣才能顯得心意十足!

“鹽和糖一點也不像,傻白甜總裁文女主才會幹的事情,像我這種聰明的惡毒女配才不會犯!哈哈哈哈!”

丁伯在外麵聽著唐棠得意猖狂的笑,臉上有片刻凝重:“雖然唐小姐剛才是在看食譜,但一個炒飯是沒問題吧?”

“對了,飯呢?我剛才好像…沒煮飯!”唐棠冒出不祥的預感。

她目光微凝,看著鍋內即將要燒幹的肉,對係統求助:“小統子,你說我要不要別給傅應初送飯了?”

係統受不了她,鬧騰這麽久又廢了,那得多閑得蛋疼。

它打打視野:【冷藏層有冷飯,你可以用。】

“不愧是係統,改明兒獎勵你一本海棠文!”

“不,本係統拒絕!”

“那就婆婆文吧,再挑就沒有了,廢文網我登不上去,青花魚網我懶得注冊。”

係統:我有說需要嗎?

一碗牛肉炒飯終於要出鍋了,但唐棠卻覺得少了點什麽,左右盯看了半響。

她一把手掌,驚道:“對了,醋!沒有醋的食物是沒有靈魂的!”

說罷,她看也不看拿起角落裏的瓶子倒去,結果一不小心倒多了。

係統剛好看到這一幕,瓶子上寫著‘料酒’兩字,它看著唐棠做出的飯賣相是極好,但一想到放了差不多八十毫升的料酒。

係統陷入沉思,難道宿主是準備用這個刷出厭惡值?

真是妙啊!

唐棠端著飯站在傅應初房門口,房門沒關,好巧不巧撞上傅應初在塗藥。

肩寬腰窄,身上隆起的優美線條,被鞭子抽得皮開肉綻,有種無法言說的淩亂殘缺美。

唐棠臉不自覺熱起來,非禮勿視,她正要轉身躲開這臉紅心跳的一幕。

而此時,傅應初有所察覺朝門口望來,冷戾森寒。

她心口一跳,仿若被惡狼盯上般,危險的氣息縈繞包圍著她全身,唐棠不敢亂動。

“我來給你送午餐,你身上的傷沒塗全,要不要我幫忙塗?”

傅應初冷眼看著她,即沒讓她滾,也沒讓她進來。

於是,唐棠壯著膽子,笑吟吟進來將飯放在桌子上,她拿著藥,有了上次經驗後,這次意外的熟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