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統:【反正你也喜歡人家,好好和人家在一起不行嗎?】
係統都拿唐棠沒辦法了。
“天要黑了,你還不過來?”應初望了望窗外的海景,冷淡的對唐棠說。
換成平日裏,唐棠早就屁顛屁顛的跑過去,可能還會摟著他腰嬉笑撒嬌一會兒。
但現在,落在她耳中就是另一番意思:天涼王破!
唐棠一邊想著,一邊小步慢慢的走過去。
走到應初身邊的時候,她垂著頭,不敢吱聲。
兩人挨得很近,青年身上的冷香,混合著煙草奇異的香,唐棠心跳如雷,一時間分不清是緊張害怕,還是什麽,隻知道她現在好想逃啊!!!
應初收回視線,輕柔的為她別開耳邊碎發,漫不經心隨口一提:“對了,糖糖剛才是說要分手對麽?”
明明應初也沒說什麽,但唐棠此時此刻卻害怕心虛的緊,半點也不敢主動提起。
“糖糖?”
清冷的聲線,唯獨在念著這兩字的時候,帶著絲絲甜黏的感覺,像蜜蜂的味道。
“糖糖?”他又喊了一句,語氣微涼。
唐棠閉著眼睛,緊張應下:“到!”
“又不是軍訓,這麽大聲做什麽?還是說因為想分手,所以對人家也這麽凶?”應初淺笑著將唐棠推到窗戶口。
盡管如此,唐棠依舊能從他身上感到一陣涼意。
應初還在生氣,怎麽辦?
唐棠想哭,又不敢。
然而,下一刻,她的注意力就被眼前的美景吸引。
日升月落,黃昏下的太陽與剛升起的月亮,同時在一起出現,海麵泛起波光粼粼,是燈光反射的亮澤。
來往的人群早就退散,隻餘下平靜的海麵,唐棠看著看著,心潮就如同這海麵,緩慢而寧靜。
唐棠在看海景,而他在看唐棠。
應初緩緩的說:“這家酒店開得偏僻,但勝在安靜。”
唐棠在心底也讚同他的話,然而下一刻,便聽到應初的聲音:“現在你可以告訴我,為什麽要分手了嗎?”
“你……”唐棠詫異的同時,又覺得羞愧。
“我沒有生氣你說分手,如果糖糖真的不喜歡我的話,提出分手可以。”
“但你明顯就不是,如果有什麽顧慮都可以和我說,沒有什麽事情是解決不了的。”應初伸手摸了摸她的頭,聲線清冷好聽。
一樣的聲音,唐棠這次在他身上感受到的不是冷意,心底一陣暖流。
也許,可以將劇情的事情告訴應初呢?他對自己那麽好,一定可以體諒自己的吧?
唐棠剛冒出這個想法,就被係統捕捉到了。
【宿主大大,你想想之前任務者都是什麽樣的下場,不是死了,就是被退回原來世界,就算你沒看過之前的任務者,俯身在白茜茜身上的人,你總該看到吧?她現在怎樣了?你知道嗎?】
唐棠背後一涼,被係統提醒,她想起來了。
傅應初說,隻要被他厭惡排斥,就會從這個世界離開。
“可是,我也是算這個世界的人,而且應初他們也知道一半的情況,也許並不——”唐棠心底掙紮著想要勸服係統,也勸服自己。
察覺到唐棠有所猶豫,係統在心底放鬆了口氣。
它當然知道男主不會對唐棠怎麽樣。
但是男主肯定會對自己這個罪魁禍首下手的!
【宿主大大,我不是說非要你隱瞞,隻是現在還不是時候,男主他並沒有被清除黑化,至少,至少得愛意達到百分百的時候。】
劇情的恐懼,加上係統的分析,瞬間讓唐棠即將要脫口而出的話給咽下去了。
這一切都落在應初眼底,青年眼眸暗了暗。
在唐棠看過來的時候,他又恢複了清冷,張手間將唐棠摟入懷中。
“對不起,應初,我不應該說那樣的話。”唐棠首先心虛道歉。
呼吸間全是他身上好聞的味道,唐棠害羞又不敢在這種時刻推開他。
忽然,她感到額頭一熱,溫軟觸感似酒心巧克力,醉人又香甜。
“要是糖糖不想說的話,就算了,隻是有一點你必須要知道。”男人聲音清啞好聽,忍著對女孩的占有欲,繼續克製偽裝著。
還不是時候,不能嚇著她。
糖糖喜歡小羔羊的性子,那自己再多裝一段時間就好了。
隻是…下回糖糖再這樣做,他怕是不能繼續裝下去了。
應初如此想著,發現懷中女孩沒有動作,心下奇怪,便低頭看了看。
同一時間,唐棠的鼻血終於克製不住掉落下來,她忙伸手捂住應初的胸口,聲音發緊:“我我我…覺得你的衣服有些單薄,晚上風大容易感冒,我幫你換一件衣服吧!”
“等,等等,我不冷。”應初詫異的被迫抬起雙手。
隻因他的小女孩慌慌張張在偷襲自己,也談不上偷襲,應該是明目張膽的占自己便宜才對。
唐棠心虛又著急,要是被應初知道自己被美色給迷惑,還看得流鼻血了,還不得笑死自己?
想到這裏,她伸手去脫應初的衣服動作更快了。
“奇怪?為什麽扯不下來?”唐棠視線盯著那塊深色痕跡,臉都給憋紅了。
應初隻感覺到她的手到處在**,本就對唐棠沒有任何抵抗力,如今更是臉紅得緊,險些要喘出聲來。
“糖糖,你在…扯什麽?唔…”應初極其忍著才沒讓自己失態,磕磕絆絆的問她。
微涼尖銳的指甲刮過,一陣酥麻直衝天靈蓋,青年再也忍不住內心的聲音。
聲聲如浪,伴隨著窗外的潮汐聲,起伏跌重。
唐棠臉蛋爆紅,呆呆的抬頭望著他,手上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漂亮精致的青年喘著氣,鳳眸含水,潤雨無聲,一把抓住了唐棠的手,語氣期待又純潔:“為什麽不繼續了?”
“我,我隻是想幫你換件衣服而已。”唐棠忙低頭,也看到被揉得不成樣子的襯衫。
本就低領,如今被她推上去後,堪堪卡在心口分水線上,是山丘紅嶺,亦是平原雪地,隻是被她弄了兩下,便留下了痕跡。
唐棠很想將衣服給一把扯下來,幫他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