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監控的小東西。”

他丟在地上,隨即一腳給踩壞。

唐棠努力回想,最後也隻能搖搖頭:“可我都沒感覺,有這麽小的監控?它應該是和我在逛街的時候一起帶回來的,可能是中間遇到了惡心的家夥,但我沒注意到。”

不是有許多網上新聞報道,有些變太男在外麵,比如上下電梯,借助手機拍女性的裙子什麽的嗎?

唐棠懷疑自己也是遇到了這種人,頓時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你將今天發生的事情,最好說清楚點。”傅應初回到了**,將自己的被子整理好躺下。

都什麽時候,他居然還有心思睡覺!

唐棠氣鼓鼓的將白天事情都說了一遍,說到季若林和白茜茜時,傅應初喊了停。

“你覺得是季若林?”她挑眉,遲疑的問他。

“這種東西,一般人都沒辦法得到,重0.2g,隻有尾指指甲蓋大小,同步監控和艦艇,你覺得這樣的東西,尋常人會有?”傅應初反問,麵色陰沉。

該死的,也不知道她洗澡的時候,有沒有被看到?

莫名的,唐棠忽然想到一個事情,隨口一提:“這玩意,再改進改進,用到醫學手術室裏是個不錯的東西。”

“你怎麽就知道,它是不是這一類的淘汰品?”傅應初淡淡的說著,心底的那個問題遲遲放不下。

他轉身,將唐棠拉下。

唐棠卻誤以為他要拉著自己,對人揮揮手,小臉極其認真:“你睡你的,我有事要想。”

傅應初還是一把將她給拉下來,冷沉著臉:“我有件特別重要的事情問你,你老實回答。”

“什麽?”你這麽認真幹嘛?挺讓人害怕的。

唐棠心裏這樣想著,縮了縮被子,整張臉隻露出半張小臉。

“你洗澡的時候,脫衣的時候,那個燈……是關著的還是開著的…”

一句話,傅應初吞吞吐吐的將它給問出來,好看的濃眉已經緊巴在一起。

唐棠別過臉,小聲的說:“它不是夜晚也能用的嗎?”

“夜晚看的沒那麽清楚些。”傅應初眼底浮現厲色,一閃而過。

至於看過的人,挖了眼睛不就好了嗎?

他陰暗的想著,此時的傅應初也沒覺得自己想法有什麽不對。

唐棠忽然感到一陣冷意,瑟縮了下,老老實實回他:“差別也不大,不過還好我今天的裙子是沒有扣子的,隻能從下往上套出去。”

“所以是沒有看到?”傅應初又問了一遍。

“這還用問嗎?”唐棠有些不自在。

她和傅應初一起說這種話題,感覺好奇怪啊,有點尷尬是怎麽回事?

剛這樣想著,她臉上一熱,傅應初重重鬆了口氣。

他有這麽緊張自己嗎?

唐棠心底怪怪的,又說不上哪裏來的奇怪,隻是此時此刻,明知道是夜晚對方看不清自己臉上的表情,還是選擇偏到另一頭不去看他。

傅應初將被子一卷,唐棠又被他給卷上了。

明黃色的被子,卷著一個人,她腦海裏突然就跳出一個雞蛋卷。

男人好聽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淡淡的叮囑著:時間很晚了,早點休息。”

唐棠覺得自己最多就是個顏控,距離聲控還有些距離,可——

她耳朵未婚先生子,這可怎麽辦?這男人不愧是小說男主,長得好看,聲音也是這麽好聽。

過分!女配就沒有點好處了嗎?

唐棠悶著被子不說話,閉上眼睛就裝睡。

下半場夜晚,唐棠總算安分了許多,傅應初也得以睡了個好覺。

還是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

唐棠擦了一把臉,抱著貓貓就給它一頓擼,等將小主子伺候完畢,她也清醒了。

然而剛起來後,傅應初就通知她不用去拍戲了。

“我還有最後兩集可以領盒飯,怎麽就不用去拍戲了?”唐棠挑眉,懷疑他在給自己下絆子。

傅應初將一份資料送到她麵前,斜了她眼:“你不會是懷疑我故意折騰你的吧?”

唐棠一副見了鬼的樣子:“你是不是開掛有讀心術?這不科學,這本總裁文不可能有讀心術!”

“小說看多了,容易變傻。”傅應初嗤笑。

不,是容易做夢。

唐棠隱晦的看了眼傅應初,她以前青春期就曾想過當女總裁,可惜幹不過傅應初,最後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

“讓你看資料,你看哪呢?不知羞。”傅應初動了動,長腿一架,遮擋著那個地方。

唐棠嘴角一抽,淡定的回他:“吟者見吟。”

等她看完這些資料的時候,立馬拿出電話準備給父母打去。

“昨晚已經處理完,要是等你這個時間醒來做,唐氏的名聲都壞了。”傅應初拿了一杯茶,抿了口,輕描淡寫的說。

昨天不僅僅是唐棠身上有監控,那些衣服上同樣被暗暗放下許多監控,還有些是比唐棠身上的更小,粘在衣服上完全就不起眼。

來店裏買衣服的人,大多都不會仔細看,看著款式可以就直接讓人包下送家裏。

季若林搞得這一出的,當然不是為了偷看女人,或者是別的猥鎖事情。

家裏是最放鬆的地方,指不定就有夫妻在家中說起公司事情,亦或者是別的有用信息,而ROI已經被唐家買下,就算出了事情都不會查到季若林身上。

唐棠明白這點,也就是因為這樣,她心底對傅應初的有了好感,不為別的,就說這件事也算她們唐氏欠傅應初一個人情。

這麽一想,唐棠向傅應初道謝:“改天請傅爺吃個飯,以後要是有需要,盡管吩咐,唐氏和我都欠你一個人情。”

傅應初很少看到唐棠這麽正經的模樣,心下不舒服:“你覺得我會差你們的一個人情?”

這不是客套一下嗎?不差就不差唄。

一下子,唐棠就心底的那些好感被他一句話給掃了大半。

“那,傅爺想怎樣?”唐棠醞釀了一下語氣,以免傅應初又陰陽怪氣的說話。

“就知道你道謝是沒幾分真心的,這種事情還要我來想?”傅應初輕嗬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