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想找第二春
冷曉雙討了個沒趣,有些訕訕的瞥過頭去,此時,一個男人正巧走過來,非常紳士的邀請與冷曉雙共舞,她正鬱悶,有人過來邀請自己,當然高興,而且最主要的是,她可以讓程翌晨知道,這世界不是隻有他一個男人的。
兩人雙雙步入舞池後,趙涵睿仰著胖嘟嘟的小臉問程翌晨道:“爹地,為什麽你的舞這麽快就跳完了?”
“小孩子,哪裏來的這麽多問題?”他不耐煩的隨手從端著酒水從身邊經過的服務生手中拿過一杯洋酒,然後又是一口飲進,心中對剛剛被趙夢兒猛的一推開那件事情耿耿於懷。
趙夢兒離開會場的時候,心中還七上八下的,周世然則是一臉淡淡笑容的手扶著方向盤,用並不怎麽飛快的速度將車慢慢駛在送她回家的路上。
“你似乎很怕他。”他聲音不大,帶著一種調侃的語氣,溫和的說道。
“呃……”她難道表現得有那麽明顯?
然而,他回遞給她的眼神卻是,是的,就有那麽明顯。
“他在我心裏種下了陰影,我到現在一做噩夢就夢見他跟樓梯間裏追著我去墮胎呢。”趙夢兒無奈的歎息一聲,承認了這個事實。
他聞言,猛的將車停下,然後看著她低垂的臉問道:“怎麽沒有跟我說過?”
她微微一愣:“做噩夢嘛,有什麽好說的。再說了,告訴你了又怎麽樣?頂多被你拖去看下心理醫生,麻煩,反正噩夢醒來之後,我就會覺得這個世界是多麽的沒有,一切的黑暗邪惡隻存在夢境中,於是對生活有充滿了信心。”
“倒是挺會自我開導的。”周世然嗬嗬一笑,然後重新發動車子。
“不然能怎樣?對了,剛剛冷曉雙是不是向你打探我來著?”趙夢兒心中還是有些擔心周世然剛剛有沒有露她的餡兒。
“嗯,打探你來著。”他不以為意的答道。
“那……那你怎麽向她說的?”他應該不會傻不拉唧把什麽都倒給她聽了吧?
“你覺得我應該怎麽說?”他不回答,卻反問道。
“我……我怎麽知道你應該怎麽說。”其實她知道的,知道的,隻要不拆穿她,怎麽瞎掰都可以嘛。
“我說你是我未婚妻。”他笑,然後雲淡風輕的吐出這幾個字。
“哦。”隻要沒說她是趙夢兒,趙涵睿的娘就可以的。她輕輕的拍了拍胸脯,為自己放鬆,不過,轉念一想,好像她剛剛漏了什麽訊息,等她反應過來,車內立刻傳來高八度的尖叫:“你說什麽?”
“隻是說說而已,你有必要高興成這樣嗎?”周世然看著趙夢兒有些過激的反應,好笑的問道。
“有,當然有啊,你跟她說,說,我是你的未婚妻……你這話放出去,我還怎麽去找我的第二春啊?難道你想讓我孤獨終老?”趙夢兒非常認真的說道,她還時刻準備著,給趙涵睿找個超帥的後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