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抽風了
“所以你為什麽要突然親人家嗎?雖然不是初吻,但是人家還是會覺得很惡心啊。雖然他現在用槍頂著她的腦袋,但是好歹她是受害者,指控他的罪行是義不容辭的。
“惡心?你說惡心?”很好,於是,她弱弱的抱怨的一句話再次讓他暴跳如雷:“你真的不想活了。”
“我想活,你別激動……”她想,她真的想。
“口還渴嗎?”他強壓下自己的怒火,眯著眼睛問道。
“不,不渴了……”她很懷疑,她要是再說口渴的話,他會不會又把嘴湊過來。
“換好衣服,準備出來吃晚餐。”銳利的眼神看了她一眼,然後麵無表情的扔下這麽一句話,就率先出門了。
靠……搞什麽灰機?原來是來叫她吃飯的啊。
待他走出門之後,她愣了半天,才想起他是叫她換衣服下去吃晚餐的,腦袋一抽,她立馬準備去換衣服。
可是,但可是,她記得她並沒有帶換洗的衣服啊,所以,他說讓她換衣服,她要拿什麽換?
腦袋裏麵一陣淩『亂』,她眼睛環視的房間一周,實在沒看到哪裏有什麽可以換的衣服,最後,目光落在那個大大的白『色』橡複古木雕花櫃子上。
不知道為什麽,她的直覺告訴她,衣服應該在衣櫃裏,於是便走到那櫃子前,輕輕將櫃門打開。
好吧,滿滿一櫃子連標簽都尚未剪掉的新衣服,各種款式,各種顏『色』,一看就是那種貴得嚇死人的品牌。
隨便挑了一件看上去低調點的黑『色』真絲吊帶齊膝連衣裙換上,看著鏡子內目光有些無神的自己,手臂上浸出了鮮血的紗布提醒著她,現在她還在危險之中。深吸一口氣,隻有一晚了,過了今晚,她就可以脫離苦海了。
走到門邊將房門輕輕擰開,她緩緩走了出去。
從旋轉的樓梯款款走下去,她的目光落在了大廳一側的餐廳內。
此時夕陽已經全部下山,大廳內光線柔和的水晶大吊燈散發著淡橙『色』的光芒。
而在餐廳內,長長的餐桌上,中央擺放著一個銀質燭台,燭台上三支白『色』的蠟燭點燃著,發出幽幽的溫暖的光芒。在餐桌的一邊,夜思澤一身質感優良的純黑西裝,脖子上還破天荒的係上一條深灰『色』的領帶,遠遠看去,就像是一個優雅的紳士在等待著自己的情人跟自己一起共進晚餐。
他這又是搞什麽鬼?趙夢兒滿腦袋的問號,長這麽大除了跟周世然在一起領教過紳士魅力,眼下這一幕發生在夜思澤的身上,還真不是一般的詭異。詭異,真特媽詭異。(汗一個,俺說髒話了,親們表學俺,俺壞……)
長長的吸了一口氣,她總覺得現在的夜思澤就像是吸血鬼電影中那英俊完美的伯爵先生一般,他雖然表麵溫文爾雅,但是心底想的卻是隨時等待著一口咬斷獵物的脖子。
抬腳走到餐桌前,一個係著蝴蝶結領結的中年男士上前一步輕輕的替她將椅子拉開,趙夢兒有點受寵若驚。
她時刻提醒著自己是人質這個事實,絲毫不敢放鬆半點自己緊繃著的情緒。、
趙夢兒落座後,那位彬彬有禮的先生又將擺放在餐桌中央的紅酒瓶拿起,然後為她倒了三分之一杯,趙夢兒看著那紅『色』的『液』體隨著杯壁滑落到晶瑩剔透的高腳杯中,腦袋一陣失神。
將酒杯放在她麵前,兩個黑人女傭推著一個餐車緩緩走過來,在餐桌前停下後,由那位中年男子為他們上菜。
趙夢兒看著眼前那顏『色』漂亮的牛排,卻因為心情太忐忑而沒有半點胃口。
由始至終,夜思澤沒有開口說一句話,上菜完畢之後,其餘人等全部都退出了餐廳,連餐廳的門也一並被帶上了。
如此一來,趙夢兒的心情變得更加不安起來。
機械的舉起刀叉切開麵前的牛排,銀質餐具與瓷碟交錯在一起的聲音有些刺耳,她手上的力道稍稍放輕了一點。以所辭義會。
“不喜歡?”看著趙夢兒隻顧著切牛排,卻始終沒有將食物放進口中,夜思澤微微抬眼看向她,問道。
搖了搖頭,她沒有說話。
夜思澤伸手按下桌子上的一個銀質的呼喚按鈕,之前那個管家模樣的中年男人快速走了進來。
“把今天做晚餐的廚師叫過來。”他用低沉的嗓音朝管家說著葡萄牙語。1496762610nlk。
管家聞言,立即點頭,然後朝另外一扇門走了出去。
沒多久,一個穿著白『色』廚房工作服的五十多歲金發男人被帶了進來。
“告訴我,你是不是不喜歡這個味道?”夜思澤指著那廚師,朝趙夢兒問道。
趙夢兒不明白他是什麽意思,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結果,三秒鍾的時間,就聽到“嘭”的一聲響,夜思澤從腰間拔出手槍對準那廚師的手臂就是一槍,廚師痛得慘叫一聲,右手迅速捂上中槍的左手。
趙夢兒被這槍聲嚇了一大跳,等到她回過神來,看到的是廚師痛得已經扭曲的臉。
“你幹什麽?”她尖叫一聲,腦海中想起的就是自己當初中槍時候的情景。
“做不出你喜歡的味道,他的手留著也沒用,不是嗎?”對於她的質問,他隻微微挑了挑眉,麵不改『色』的說道。
ps:今晚,俺還素拚了小命把六千字更完,還有四千,四千,俺好想睡,三天三夜木有合眼滴銀頂著熊貓眼飄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