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讓我們開始戀愛吧 第98章 第一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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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來就控製住她保鏢的頭目,果然身手很不一般。

五夫人收起了高傲和輕視,臉上甚至帶上一絲可稱為討好的笑容,“不知罌粟大人今日前來有什麽吩咐,聽您一口流利的r國語,還是很標準的東京腔,難道您是我r國之人?若是,也算我們不打不相識,不如坐下喝杯清酒可好?”

把自己放在卑微的位置上,的確是r國女人骨子裏的本性,隻是對於一個可以呼風喚雨、說一不二的黑手黨的情人,這樣的謙卑姿態,太過虛假了呢。

但是,這些早知道的不是嗎,何必為了早知道的事情心中呲之以鼻呢。

鬼手罌粟麵具下的雙眼,慵懶的笑意不減,對她的問話充耳不聞,邪邪的目光在她仍舊猶如少女般的身材上不斷打量,“你是任尚的母親對嗎?哦不,任尚是他在中國的名字,在r國,他的名字叫宮本尚。”

一再的提她的兒子,難道是那該死的小子惹了麻煩回來?五夫人恨恨的想著,謹慎的問道,“他惹了罌粟大人嗎?”略微停頓了一下,又到,“那孩子,從小不在我身邊長大,性格有點乖戾,如果惹了大人,盡管教訓,留著一條小命就行。”

她還沒說什麽呢,就要把自己和親生兒子摘開,生怕自己遷怒了她嗎?來人嚴重厲色一閃而過,麵具下的唇角勾起,“你錯了,我不會教訓他,隻會教訓你,因為中國有句話說的很好,‘子不教,父母過’!”

原諒她為了教訓人,臨時稍微改動了一下三字經吧,希望不要被人吐口水才好。

“狂妄!”原本被鬼手罌粟製住的黑衣領頭人,突然消失在她麵前,空中傳來他狂笑的回音,“膽子不小,居然敢闖上們來要教訓我們的主子,當我們全死了嗎,真是狂妄至極!”

在他消失的那刻,五夫人和她身邊的保鏢也消失的無蹤跡。

鬼手罌粟妖嬈的眸子中厲色一閃而過,仍舊笑意不改,拉長了語調,“你們全死了,真是一個不錯的主意呢。”她上前兩步,環視空蕩蕩的大廳,抬眼望著這個奢華的中庭,視線落在毫無遮擋的二樓頂上,濃重的殺伐之氣在眼底深處呈現,仿佛貓捉老鼠的戲謔道,“嗯,先殺誰好呢?想來想去,好像就你這個頭領話多,最討厭,那就從你開始吧。”

她抬腳上前,大跨三步,飛奔向一邊,借助大大的空廳給了她加速的勁頭,雙腳踏上光滑的牆壁,借勢騰身躍起的瞬間,手中甩出一道寒光,直逼樓頂的某一處不顯眼的地方。

一擊不停,薄刃又返回她的手中,被她連連揮出,短短的幾秒內,已經射向過十幾個方位,是否成功射進忍者的身體,無人知道,隻有清如水鏡的地板上的滴滴血跡,可以證明未知的結果。

鬼手罌粟停留在半空的身體,以優美的姿態落在了地麵上,還保持手臂張揚的弧度。她緩緩的直起身體,笑意在雙眼中流淌,口中輕輕喊道,“一、二、三。”

三個數剛過,“嘭嘭嘭……”重物落地的聲音,一個接著一個,世紀聲過後,原本圍在五夫人周圍,保護她的保鏢忍者,全部躺在了冰涼的地板上,脖子上齊齊噴血,如同小型的紅豔豔的噴泉,抽搐幾下,瞪大眼睛,斷了呼吸。隻有被劃花了臉的黑衣領頭人還穩穩的站在中間。

當然,還有五夫人還活著,此刻正被她漫不經心的的用薄刃抵在光滑的脖子上,但五夫人卻不敢動一動,雖然她動作輕慢,卻能讓她感覺到,隻要她敢動一下,她就會很不小心的拿不穩東西,割破她的喉嚨一樣。

“放了夫人!”唯一活著的黑衣領頭人惡狠狠道,“就算是你殺手界的第一手又如何,動了夫人,以我們黑手黨的影響力,就算天涯海角也會把你找出,抽皮剝筋,殺之!”

“哎呦呦,我好怕哦。”鬼手罌粟用空著的手誇張的拍著胸脯,一副被嚇著的樣子,但嚴重可沒有一絲的懼意,“真是個膽大的小醜呢,命都在我手上握著,還敢大聲犬叫,是因為當狗的時間太長了嗎,以至於都不會說人話了。”

“你……”黑影領頭人被氣得胸口一窒,殺人越貨他行,比口才,隻能敗於下風,“劫持個女人算什英雄,有本事,跟我單打獨鬥。”

她眼角邪邪的一挑,灑下無數的風情,隻是此時此刻,無人能夠有欣賞的心情,“這話說的真是好笑,誰都知道鬼手罌粟是殺人的殺手,我要做英雄幹什麽!難怪你們派去到中國的忍者三兩下就嗝屁了,感情都是跟你一樣無知、無能、愚昧啊!”

“你……”他驚駭欲絕,“他們都是你殺的?你跟丁楚楚是什麽關係?”想到那些精心培養的忍者,他能咬碎一口鋼牙,氣得恨不得能咬她幾口。

鬼手罌粟根本就不會正麵回答他的問題,勾勾手指道,“不可思議嗎,過來,自己試試看,我用一隻手都能把你打趴下。”

被人在自己最擅長的領域打敗,是所有有血性的男人所不能容忍的事情,哪怕在生死關頭,黑衣領頭人也被她勾動的手指激起了,大喝一聲,“我還就不信了!”

說著,一個餓虎撲食,飛身撲了過來。

她不躲不閃,甚至腳下半步未動,一手迎上他的襲擊,一手仍牢牢的抵在五夫人的脖子上,斷了她趁機逃跑的念想。

黑衣領頭人的攻勢很猛,又見她真的隻用一隻手,在憋悶的同時也暗暗歡喜,各種刁鑽的進攻窮出不舍,然她身體可擺出各種不可思議的角度,任他怎麽樣,也靠不到身邊,更別提傷她了。

糾纏半晌,黑衣領頭人眼睛都要紅了,突然,他大喝一聲,“啊……”兩把短刃仿佛憑空出現,狠狠向著她腹部捅來。

鬼手罌粟,不虧有著從未敗北的傳奇,盡管寒光冷厲,直逼腹間,手上還控製著一個人質,但她仍舊不慌不忙的後傾、彎腰,頭部離地麵隻有半公分,短刃僅隔著一層空氣貼著她腹部擦過時,他嘴角剛剛露出笑意,便被一隻小小但不失力量的腳狠狠踹在了胸前,明顯能聽到肋骨斷裂插入肺腑的聲音。

“噗”他吐出一口鮮血,猩紅的血滴噴在了五夫人的臉上,才不甘心的倒在了地上。

“你……你放了我……我可以給你很多錢。”黑道老大的女人,見慣了生死,並不會顯得太害怕,但是,這麽多的人被人在短短的時間內解決,親眼看著最信賴的保鏢之一死在眼前,無人能夠再保護自己,對能否活命的驚恐還是有的。

“嗬嗬,夫人也算是殺手界的半個人,懂得一些規矩,難道你以為,我今天過來,是窮到吃不起飯,想來‘打秋風’嗎?”

“錢你不要,人也殺了,我現在就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柔弱女人,你到底想幹什麽,直接說吧,我能答應的一定會答應。”

想幹什麽呢?恨她對那人的冷淡和無情,所以想殺了她?可是不能呢,她是他的母親,殺了,兩人就是不共蓋天的仇人了,為了一個沒用的女人,似乎不值得呢。

手上的薄刃動了動,五夫人激靈的倒抽口氣,嚇得臉色蒼白,“你……你……你不要殺我……你讓我做什麽都行。”

“沒用!”麵具下的雙眼冰冷一片,試探道,“告訴我,你的兒子在哪裏,我有一筆賬要好好跟他算一下。”

任尚,如果你的母親告訴我你的地址,就算拚著被你仇恨的可能,我也不會留下她危急你的生命,但願,這樣的事情不要發生,我希望她能夠有點為人母的偉大精神,寧舍自己也要保護你。

五夫人雙眼中眸光明暗不定,她牙齒咬在唇上,心內進行著激烈的掙紮,不能說,不能說,如果兒子死了,那她這麽多年的忍辱就白費了!她咬咬牙,仿佛豁出去一般,閉上眼睛大聲道,“我不知道!”

半晌,沒有感覺到疼痛,也沒有聽到絲毫的聲音,她慢慢睜開眼睛,望著已經無人的大廳,虛軟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大笑起來。

鬼手罌粟放了她,是因為從來沒有想過,一個人,為了榮華富貴,居然可以拿命來賭,她的守口如瓶不是因為愛護任尚,而是因為,失去任尚,她就沒有兒子競爭繼承權了,下半輩子也就無法過上人上人的生活了。

如果知道她真實的想法,鬼手罌粟是否會抹了她的腦袋呢?但是,人生沒有如果,一切不能重來,所以五夫人還是好好的活了下去,直到……

十天之後,重傷的丁楚楚終於脫離了危險期,轉入普通的病房觀察修養,正巧醫學界的泰山北鬥吳老到此進行學術演講,聽聞後起之秀的她躺在病床上,無法繼續t醫大特聘教師一職,居然放下眾多的事情,替她留在學校教書育人,雖然到學生畢業,隻有短短的半個多月的時間,但這樣一份等同於潑天的欣賞,也足以讓醫學界轟動很久了。

在吳老進入t醫大之時,丁楚楚也被何校長接回了私人別墅,全天候精心照顧,不容他人插手,除了剛出院的唯一一次,在她傷好之前,再也不讓任何人探視,包括心焦如焚的任尚和自責萬分的林江。

又是一天清晨,何校長望著空空如也的床鋪,深深的歎了口氣,一貫溫和的麵容帶上了絲絲的愁容和擔憂。這丫頭一個人,也不知道事情處理的怎麽樣了。

與此同時,身在大洋彼岸一道秀美的身形,忍不住鼻子發癢,打了個大大的噴嚏,一時的恍惚,被圍成一圈的勁裝男人靠近了一步,並且有一人趁機躲到她的身後,高舉砍刀,狠狠劈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