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讓我們開始戀愛吧 第89章 嚴厲訓斥
對著美男歇斯底裏,可見“潑婦”二字的“魅力”,遠超美男啊。
“楚楚,你沒搶她男人吧?”任尚挑眉戲謔,“如果沒有,她這幅樣子,就是心理有病,見不得別的女人比她好,巴不得所有的優秀男人都圍繞自己轉。”
丁楚楚撫額,她也想知道,兩人是否有仇,不然為何一副殺父奪夫之恨?
半天想不出所以然,丁楚楚不再去想,她斂去所有的笑容,眉梢眼角皆是冷漠,緩緩地、清晰地回答,“憑什麽,就憑t醫大的校長、我的親叔叔,在昨天把院校百分之八十的股份轉給了我,我現在是學校最大的股東,你說,我有沒有權利添加、改動考核的內容和程序?”
“當然。”她雙目掃視全場,不掩囂張的本性,傲然道,“如果誰覺得這個分量還不夠的話,我可以立馬收購剩下的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成為院校唯一的股東,讓你們徹底心服口服!”
“嘶!”眾人發出冷抽氣聲,如果說她對戰群蛇讓大家感到震撼和不可思議,那麽現在,丁楚楚已經富有了傳奇色彩。
迫於她強大的氣場,女老師不由之主的一步步後退,搖頭怔怔然,“不可能,怎麽可能!”
“啪啪啪啪……”一陣掌聲從背後傳來,眾學生抬頭,恭敬的齊喊,“何校長好。”
丁楚楚亦轉身,探索的視線落進一雙深邃炯銳的眸子中。他點頭回應眾人後,對她寵溺而笑,“這才是我的好侄女!丫頭,唬人的功夫,你又進了一步啊。”
丁楚楚撇嘴:“我不過是動動嘴而已,反正,收購也是你去做,能嚇唬住人,也是一種本事。”
已經被搞暈的秦伯,擦了一把額頭的虛汗,苦笑道,“何校長,你怎麽來了?”
“我還是聽你喊我小何舒服。”他故作不好意思明著顯擺的說道,“我這侄女太優秀了,我怕被別人惦記,這不,學校最近沒啥大事,不放心,我親自過來看著。這剛一到,就瞅見滿地的蛇屍,是怎麽回事啊,不知道誰能跟我說說?”
任尚適時上前,舉起瓶子,高聲問,“剛才丁老師的問題,你們誰想好了啊?”
眾人躊躇不語,林江上前,挺直腰身,不卑不亢的清楚回答,“我先答第一個問題吧,據我所知,易招蛇的有老鼠、蚯蚓體液和血腥。”
“不錯。”丁楚楚點頭,“大家如果有補充,晚些可以寫在紙上,交給秦伯。”
“好,現在言歸正傳,想必你們剛才一直在心中埋怨校方,為什麽會讓大家遇到這樣的危險,所以無論我說什麽,你們都不願意積極的回答,對不對?”
眾人心虛的低下頭,盯著自己腳尖。“生命的威脅,讓大家丟掉對學校的信任,情有可原。但是,我要說的是,群蛇襲人,並非巧合,而是有人故意為之。”
“看到任老師手中的瓶子了嗎,那裏麵是被人用心抽出的老鼠的體液,加上一種秘製的藥物,可以數倍增強原本的氣味,但又讓人的鼻子無法察覺。”
“當你們聚在一起搭設帳篷的時候,躺在地上的這位男生,偷偷的拔開瓶塞,把**灑在你們身上,吸引群蛇的到來。”
“被蛇咬傷的那幾位,如果對我的話有懷疑,自己可以把衣服留著,回去做個檢驗。”
眾人怔怔然,明明是很簡單很普通的一次中醫考核,為什麽會發生這樣匪夷所思的事情?不僅見識到女人施展難以想象的中華武術,還親眼見證了隻有電視上才看到的毒殺陰謀。
這個世界是怎麽了?居然在頃刻間顛覆了他們二十來年的認知和了解!
丁楚楚勾唇,帶著嘲諷的語氣,“怎麽一個個成了悶嘴葫蘆,都不說話了,剛才的尖叫聲不是挺大嗎,難道就那麽幾嗓子,把你們的力氣都榨光了?別說我威脅你們,如果再沒人開口說話,你們全部留校不用畢業了,正好,車輛還沒返校,你們把東西整一下跟車回去吧,省事!”
眾人麵麵相覷,集體僵住,至今為止他們還從未見過這樣魄力的校領導,上百名學生,說不畢業就不畢業,這是開國際玩笑嗎?
能不能當她年輕不懂事,不清楚該怎麽做領導?
當然,不敢置信的不隻是他們,還有何校長,隻是,相對於他們的驚愕,他更多的是玩味和唯恐天下不亂。
他小的戲謔:“丫頭,他們可是經過層層篩選出來的高材生,你連這樣的學生都不能畢業,難不成你想剛上任就來個光頭?”
“哼!”丁楚楚輕蔑的眼神一一掃過大家不滿的麵孔,毫不留情的打擊,“如果精英隻是具備這樣的素質,我寧可全部拋棄,花心血重新培養一批,也省的在用人單位闖出禍事,給學校丟臉!”
天之驕子,得到的多是誇讚,何時收到過這樣嚴厲的批評,頓時多人激憤,選擇性忘記她剛才橫掃蛇群的狠厲,“哪有丁老師說的這麽差,我們隻是普通的人,誰能對著蛇群不驚慌?”
“借口!我多次跟你們說過,醫生,最重要的不是你有非常過人的醫術,而是必須要有一顆能夠臨危不亂的心,否則在麵對重患病人的時候,若不能冷靜以對,亂了心緒,即便你有逆天的醫術也沒用,因為你失去了能夠發揮水平的平常心!”
她挑眉冷問:“如果患者血肉模糊,如果患者內髒**,如果患者肢體不全,你們是不是要尖叫著逃跑?”
既然有人開頭提出質疑,其它人也不再含蓄,否則真畢不了業,回家不能交代事小,被不如自己的同學嘲笑絕對是無法忍受的結果,“丁老師,那樣的患者,是需要西醫來處理的吧,我們中醫講究的是望、聞、聽、切,不需要麵對鮮血淋淋的病人!”
“荒謬,這是誰給你們的定義?看來,是需要讓你們見識幾場西醫的‘鮮血淋淋’的手術來壯壯膽了。你們不要不以為然,如果剛才,這些蛇不死,知不知道等待你們的是什麽?”
“難道你們以為嘶聲尖叫、驚慌逃竄就能擺脫蛇的襲擊?跑,跑得過蛇嗎?你們的慌不擇路不過是加速自己的死亡罷了,不等你們跑到安全的地方,早就毒發身亡了!”
有人還真是不服氣,抬頭質問,“因為學校看護不嚴,才讓我們受到驚嚇,為什麽還要責怪我們?再說,如果剛才我們受到傷害學校也推脫不了責任!”
丁楚楚被氣笑了,言語中帶上從未有過的粗魯,“哦,說的好啊,學校是有責任,但是,如果你們嗝屁了,追究了學校的責任又能怎麽樣?你們能夠複活嗎?你們的親人就會不再傷心難過了嗎!”
她深吸了一口氣,緩緩道,“退一步講,誰說學校推脫不了責任呢?這個考核項目,是走過國家正規程序,被允許的實驗製度,完全符合法律的規定。群蛇襲人,隻要稍微用眼睛看就清楚必不是意外,校方頂多被扣上看護不嚴的責任,小懲大誡罷了,根本不會受到嚴重的影響。”
“而且,現在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們,校方沒有任何的責任!”
“為什麽?”學生瞪大了眼睛,領隊的老師也是滿腹疑問,等待她的回答。
古老的戒尺憑空出現在丁楚楚手中,她揮手敲在說話的男學生頭上,“還好意思問我為什麽?啊!在考核前的幾次課程中,我不隻一次的給你們講解了大自然中各種相生相克的藥理,也順道提過各種動物的喜好和厭惡,其中重點提過蛇蟲鼠蟻,可是根據你們的表現,誰能說自己用心記住過!不,也有,那位用鼠液吸引蛇來的同學就記住,可笑你們,正麵的沒記住,反麵的倒記得清清楚楚!”
男學生捂著腦袋,臉色漲紅,倒不是因為疼,這麽大還被老師懲罰,真是太丟人了。他梗著脖子爭辯道,“那能代表什麽,丁老師每堂課的內容那麽多,我們哪能會特意去記這些與專業無關的東西!”
“還敢還嘴?”丁楚楚仿佛敲人上了癮,又一戒尺敲在他頭上,可憐的孩子在她麵前,菜的跟幼兒園娃子沒什麽區別,怎可能躲得過。
“無關,除了第一堂課,我有說過無關的事情嗎,我每一句話,都有存在的含義!最後一堂課我跟你們說了什麽?我多次的提醒你們,山上多有蛇蟲鼠蟻,要你們做好準備,有需要的話,可以直接向學校提出所需要求,可你們都準備了什麽?吃的、用的、甚至還有玩的!好,你們不準備也就罷了,我特意在學校準備的包裹中放入的硫磺粉和雄黃等等的東西,有誰查看了?”
真是越說越氣,越說越激動,丁楚楚聲音不自主的提高,“學校會準備無用的東西給你們嗎?來之前我是怎麽跟你們說的,搭設帳篷的程序有幾個人記住了?讓你們用小火烘烤地麵把地下可能存在的有害蟲子等烤出來,誰做了?讓你們先在周圍撒上一圈硫磺粉誰撒了?讓你們找小石塊在帳篷周圍圍起十來公分高的小牆,有幾個人圍了?”
聲聲逼問,使原本不服氣的人心虛的低下了頭,她的臉色才算緩了一點,“的確,我是沒有明確的告訴你們這些,不過是想測試下你們到底有沒有認真聽講。你們有誰敢大聲的昧著良心說這些事情我沒做過提醒?”
“我反反複複的暗示,你們有幾個人記在心裏?難道走上社會,領導安排工作,人與人之間的相處,勾心鬥角的時候,別人還會明著告訴你,我要整你了,你準備好嗎!任何時候,不要怕麻煩,寧願多花那麽一點時間準備妥當,也別到關鍵的時候掉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