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舊情人的要挾

兩人一比,何方順似乎更留戀於周娟的身體。有時午夜夢回,那物勃然大怒,他會憑著腦中對她的記憶將自己擠出來,事後,他也會沮喪,為什麽不是假想萬靜雅呢?但盡管如此,他也沒辦法再去接受周娟。

隻要他一想到李洋或別的男人在她身體上肆意縱橫時,就有一種深深的挫敗感,這就像老冬的那個茶杯一樣,雖然每天都洗,但滿是茶垢,除了自己,別人看一眼就覺得飽了。

萬靜雅指著周娟的車,疑惑地問:“她是誰?怎麽送你過來了?”

“哦,是同事,正好順路。”他看了看她麵前的電腦,上麵在寫程序,“怎麽樣,有難度嗎?”

“有一點,不過問題不大。”萬靜雅露出得意的笑來,“這筆單做完我能賺五千塊。”

“是嗎,真不少。”

“我想好了,以後有機會的話就多接一些這種單,這樣對我們的生活會有很大幫助。”萬靜雅陷入美好的想象中,“一筆單五千,十天左右可以完結,一個月接三筆,就是一萬五,哈哈。”

“別做夢了,哪有那麽多單讓你做。”何方順聽得好笑,“還有,注意身體。”

“身體又算什麽呢,不趁著年輕多賺點,到老了身體再好,有什麽用?難不成到八十歲了還去要飯?方順,咱們都老大不小了,也該考慮到未來了。你想想,結婚後我們怎麽生活?”

何方順心中哀歎,因為萬靜雅身有殘疾,她父母倒沒提什麽過分的要求,房子可以不買,車子也可以不買,但是,他必須要讓萬靜雅衣食無憂。可以他一月2500的收入,再加上萬靜雅一千來塊的收入,不說高質量的生活,哪怕是普通的市民生活也堪憂。況且,老家還有父親這個似乎永遠也填不滿的坑。

見他不說話,萬靜雅知道自己的話觸動了他的自尊心,於是放低了聲音,拉著他的手說:“我隻是這麽一說,仔細想想,比我們還不如的人多得是,他們能過日子,我們也能過日子。”

何方順勉強笑了笑,說:“有道理。我先去做飯了。”

淘米的時候,何方順隨便拿了一些米放在灶台上,心裏說道:“如果是單數,那明天就把口袋裏的那封書麵請求交給李洋,如果是雙數,就去掛職。”雖然明知去掛職就是個政治上的絕路,但絕了這條路,或許就會盤活生活的路。

一秒記住

一五、一十、十五……是單數。何方順心中一陣酸澀,看來是老天注定他要走。這時候,他感覺一雙手從背後環抱住了他的腰,萬靜雅將臉靠在他的背上,說:“方順,對不起。”

“什麽對不起?”

“我不該對你說那些的,可是我實在是著急著結婚了。”

何方順解開她的雙手,轉過身來,說:“我也著急,可是我們這種情況,就算結了婚,也不會幸福的。放心吧,我會賺很多很多錢的,到時,我要像娶公主一樣娶你進門。”

雖然明知是不可能的,但女人就是喜歡聽這種話,萬靜雅笑了起來,墊起腳尖主動去吻他。兩條舌頭攪在一起,就像幹渴的人在喝水一般,發出叭叭的聲響。何方順一手扶著她的腰,另一隻手則從衣服下方探了進去。

她的皮膚很細膩,滑溜溜的,何方順的手好像是自動滑著一樣,一下子就罩住了她胸前的軟肉上。隨後手指又成心挑逗一般,像彈鋼琴似的,一寸寸地從下麵跳了進去。觸手之處,一片綿軟,手指繼續上前,便探到了那顆硬果子。

萬靜雅身子一顫,緊緊地抱住了他,腹部不停在他那聳起之處刮蹭著。

畢竟門還是開著的,二人不敢過多前戲,不等急不可耐時,萬靜雅便主動轉過身去,手扶著灶台,搖動臀部,示意他進門。何方順幾天不曾嚐過味道,也就胡亂地塞了進去。異物突入,萬靜雅身子一挺,哼出聲來。但隨即便抽回一隻手塞進嘴裏,堵住那無法控製要出聲的念頭。

街上不時傳來人聲,身體和思想的雙重因素,使得何方順不敢細品,拚力地擠出貨來。等他一出,萬靜雅立即整理了衣服,做了幾次深呼吸,這才稍稍安定下來。又見他那垂頭喪氣的模樣,不由得拍了它一下,笑罵道:“一 + 個大色鬼,一個小色鬼!”

何方順恬著臉說:“現在太匆忙了,晚上再來一次吧。”

“不行,晚上我要到萌萌家,急著趕這個單呢。”萬靜雅將他那物放回褲中,又輕輕地拍了拍,笑說,“為了錢,這陣子你熬一下吧,等單子完成了,我再好好地犒勞它一下。”

萬靜雅說著,就出去了。何方順一個人留在充滿了杏仁味的廚房裏,感到自己似乎忘記了一件事,對,就是去掛職的事,這麽大的事應該要跟她說一句,但又想到她現在很忙,還是等等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