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上官姐 我的財色人生

何方順尷尬地咳了咳,掩飾地說:“你們這些女孩思想夠簡單的,也敢說。”

“哼,那有什麽呀,對自己喜歡的就要去追求嘛。不是有句話,人不風流枉少年嘛。”

何方順哭笑不得,舉杯掩飾自己的尷尬,卻不經意中看到了她的眼睛,她正眼睛也不眨一下地盯著自己。這讓他感到有很大的壓力。

如果是薑艾,他就會毫不猶豫地將手攬過去了,但是,李淑不同於薑艾,她這麽年輕,也充滿了搶奪的意識,一旦自己有所表示,隻怕甩都甩不掉了。當然,自己也沒結婚,理論上是可以在一起的,但是,王靜雅怎麽辦?

雖然他們的生活都缺少一些激情,但生活的本質原本就是平淡的,他已經習慣了這種生活,難以想象突然改?? 變了,會有什麽不適。“小李呀,這酒也喝了,菜也吃了,我該開始工作了,你呢,還是早點回去吧。”

李淑有些吃驚,似乎沒想到他在這種時候還讓自己回去,竟半天也說不出話來。半晌,她突然抬起頭,說:“我知道你在想什麽,你身體上想搞我,但是心理上不敢,因為你擔心我年輕,搞上之後會胡攪蠻纏,讓你脫不開身,打亂你的生活。”

何方順沒說話,但他的沉默分明就是承認了。

“所以說你是大叔了。”李淑突然笑了起來,“你以為現在還是你那個時代,搞一次就要負責到底?那不知道有多少男人對我負責了。”她突然變了臉色,冷笑說:“我這麽賤送上門來,不為別的,就隻是單純的欣賞你,認同你,還有一些敬佩,不過你要堅持趕我走,我馬上就走。”

何方順還是沒說話,卻站了起來,明顯是在送客了。李淑突然一把掀掉桌上的酒菜,猛地站了起來。她向門口急走數步,卻突然像炮彈一樣撞在何方順的懷裏。他沒提防,一下子又被撞得坐在了椅子上。

李淑抱著他的臉,沒頭沒臉地親了下去。她身上帶著機油特色的氣味,動作還有些粗魯,牙齒將何方順的臉都硌痛了。不過也就是這一親,將何方順最後一道防線打散了,他再也按捺不住,回以激烈的動作。

兩張嘴像是饑渴不已一般,在互相吮吸著,帶著白酒的香氣,仿佛那是催化劑一般,瞬間便將雙方溶化。

何方順覺得她就像一台抽氣機一般,將他親吻得快要窒息了,他從來沒見過這麽瘋狂的女孩,輕易地就將他的情*撩撥了上來。正當他幾乎喪失神智時,突然,臉上一痛,李淑竟然不輕不重地打了他一個耳光。

“這是教訓你剛才的態度的!”李淑噴著熱氣,眼裏帶著一股野性。

何方順怒不可遏,報複性地伸手探進她的襯衣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握住了那高聳之處。

李淑的胸顯然是比較小的,就像兩個小籠包蓋在胸口上,硬生生地挺著,就像兩個性格倔強的丫頭。何方順手指撥動,那兩顆葡萄來回彈動,李淑也隨之顫抖著。忽然,她一聲驚呼,何方順已經將她抬在了辦公桌上,嘴巴湊了上去。

她的手更加狂亂地揉捏著他的頭發,像是痛苦,又像是極樂一般,身子後仰,整個重心全吊在他的脖子上。他卻沒有絲毫困難,順利地解開她的皮帶,兩手從她的後腰探了進去。

她的臀也小小的,何方順兩隻手幾乎就能捂滿了,隨即,他雙手用力,將李淑捧在手心,等到她落下時,褲子也已經褪到了膝蓋,她的腿圓潤白皙,在燈光下像是象牙般閃著幽幽的熒光。

“你想幹嗎?”李淑做出驚恐的樣子,雙手蓋在了腿間。

“你說我想幹嗎呢?”何方順配合著她,做出一副色眯眯的樣子,好像他是大灰狼,眼前就是可口的小白兔。

“剛才還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怎麽現在變成大色鬼了?”

“這也是被你撩起來的。”他按在她的腿上,那種緊崩、細膩的感覺讓他由不得自己,下麵之物幾乎要破褲而出了。

李淑踢掉鞋子,她的腳趾纖長,指麵像是一顆顆小豆子般俏皮可愛,她把腳趾大張,像是老虎鉗一樣,按在何方順突起之物上。那物太大,她的腿趾縫太小,卻是硬生生地將它擠進自己的縫中,突然,就像老虎鉗鉗東西一般,用力地鉗了一下。

何方順一聲悶哼,她卻吃吃地笑了起來,說:“讓它使壞,我要把它給鉗斷了。”

“這可不行,斷了,你怎麽快樂呢?”何方順將她的褲子褪到地上,這樣,一雙白生生的腿就完全坦露在他麵前,這種青春的力量是沒辦法控製的,他將臉埋在了上麵。

李淑鬆開遮蓋的手,身子後仰,手支在了身後,隨即,分開了腿。何方順輕易就看到了正中的內容。它就像個黃毛丫頭一般,稀疏不多的毛發可憐兮兮地排在邊上,這卻讓她的內容更加清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