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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戰,米修斯完全是占據了出其不意的有利條件,否則論實力他根本就不是海流圖的對手,就算是加上豆豆和古麗也不行。
米修斯利用模棱兩可的言語將海流圖的戒備心消除,突然發動攻擊,這樣海流圖因為沒有戒備,很難形成有效的防禦,而米修斯一出手就是他威力最大的絕龍鑽,這樣在一開始的瞬間。他就占據了上風,控製了戰鬥的節奏。
本來即便是這樣,米修斯也還是沒有勝利的希望,畢竟海流圖隻是一時的落在下風,隻要給他一點機會,他就可以重新掌握場上的局勢。
但是,古麗的兩隻羽毛卻是分毫不差的出現,封堵了他的胸口經脈,再加上豆豆的突然襲擊,一時間,竟然是造成了海流圖的戰敗,這也正說明了米修斯的算計之巧妙。
現在,海流圖受傷逃走,米修斯自己也感覺剛才的那一站實在是僥幸,如果不是海流圖太過於大意,就算是他的算計巧妙,想要達到現在這樣的結果也很困難。
當然,能夠取得這樣的勝利也反映了米修斯的實力,如果不是他的實力已經到了一定的水平,就算是他的算計再好,海流圖再不仔細,也不會造成這樣的局麵。
米修斯盤坐在地麵上開始恢複鬥氣,豆豆的精神也不佳,那一次的攻擊就讓他用盡了全身的力量,這個時候他同樣也需要恢複,古麗則站在一邊為兩個人護法。
朱麗葉等人驚詫地看著米修斯,這一戰可謂是驚天動地,這一戰讓他們對於聖域的了解更深,那種天塌地陷的場景,已經牢牢地嵌刻在他們的心上。
“怎麽會這樣?”,這一個疑問在海流圖的心中久久不能散去,他想不明白為什麽他的實力要遠遠的勝過米修斯,可是最後的結局卻是他身受重傷,不得不逃離。
傷勢很重,最後的那一次攻擊,他無處可躲,幾乎是完全以身體承受了米修斯的霸刀,身體中有無數處經脈斷裂,內髒也移位,這樣的傷勢在海流圖的記憶當中也隻有在他未踏入聖域之前才有過一次,踏入聖域之後他何時在受過這樣的傷勢?
不甘的情緒充滿了海流圖的心胸,那是一種恥辱、那也是一種懊悔,這樣的情緒讓他的傷勢更加的眼中,鬱結的堵在他的胸口,讓他的呼吸都有些困難。
“那到底是什麽功法!”,海流圖想到絕龍鑽的威勢,心中的疑惑更甚,那種猛然間爆發的力量甚至快要與他全力出手使得威力相當,可是,米修斯的實力明顯的要相差許多,按照實力計算,那樣的攻擊米修斯根本就不可能釋放出來。
海流圖越想越難受,胸口一熱一口汙血噴了出來,這一口血噴灑而出,卻讓他的胸口一下子輕鬆了許多,連帶著傷勢也開始自然地慢慢恢複。
“沒想到我竟然會敗在一個偽聖的手中,真是可笑!”,海流圖心中的鬱結清除,剩下的隻有對米修斯的痛恨:“可惜,你不能夠戰勝我第二次!”
“第二次?”,海流圖已經將米修斯恨到骨子裏,等他的傷勢一好,就算是上天入地他都要清洗掉這一次的屈辱。
阿拉山口外的這一片草原並不廣大,至少在聖域強者的眼中不算是遼闊,海流圖雖然受傷不輕,但是,禦空飛行的速度也不慢,隻是短短的時間他就已經飛出了草原的範圍,遠處有一片叢林,雖然不算幽深,但是在這樣的地形裏,有一處不算是太暴露的叢林已經很不錯了。
海流圖已經有些難以壓製得住身體上的傷勢,他必須停下來療傷,如果不是草原之上很難有適合療傷的地點,他剛才的那一段時間就停下來了。
很快,海流圖就落到了叢林之中,這裏雖然也有人跡,但是至少要比外麵安全得多,他現在的傷勢需要馬上的調理,否則會對身體造成更大的傷害,而療傷的這段時間將會是他最虛弱的時候,就算是一位中階的修煉者都有可能會對他造成威脅,所以,他必須選擇一處安全的地點。
在叢林之中,海流圖找到了一個巨大的樹洞,巨樹已經枯死,樹木的中心完全的腐敗,那一個樹洞甚至延伸到樹根的底部,入地三尺有餘,這樣的地方雖然還不算是最佳的療傷地點,但是,海流圖已經沒有時間繼續找下去,身體一縮進入樹洞,直接落到了巨樹底部,那裏距離地麵有一米多深,在加上周圍的雜草,不是特意的查看,很難會發現下麵的他。
海流圖盤坐在樹洞中央,開始療傷,隻要給他三兩天的時間,他就可以將身體中的傷勢控製住,剩下的卻要需要更長的時間來調理了。
與此同時米修斯一驚從地麵上站了起來,短暫的恢複,雖然還不能將他身體穴竅中損失的鬥氣彌補回來,但是,身體已經不像剛才那樣虛弱。
他並不是不想將整個身體徹底的恢複,隻是他的心中也剖這顧忌,剛才的戰鬥場麵太過激烈,就算是遠隔千裏萬裏,一些強者也能感應到天地之力的變化,這樣的情況下還是早已不離開為好,免得發生什麽始料未及的變故。
“大家收拾一下,我們馬上離開這裏!”,米修斯的懷中抱著豆豆,終身躍上馬車,幸好剛才大家離開的距離足夠遠,否則這些代步的工具就要全毀了。
“古麗,前麵的情況就交給你了!”,米修斯向古麗安頓了幾句,讓她在空中監視著地麵上的情況,這個時候他不想再出現任何的疏忽。
古麗振翅衝上天空,隻是短短的瞬間就消失不見,眾人都是一樣的沉默,見識過聖域之間的戰鬥,米修斯與大家的距離再一次的拉遠,這種距離不是感情上的距離,而是一種在強者之前必須的謙卑。
朱麗葉偽裝商隊的這些馬匹都算得上是良駒,速度在平整的草原上完全的放開,隻是短短的一段時間就變成了幾個小小的黑點。
一道身影從草原的南方急速的靠近,看樣子也是一位聖域的強者,應該是感應到了這裏的戰鬥趕過來查看。
一身的素衣,麵容清瘦,站立在米修斯剛剛停留的地方,眉頭緊緊地皺著:“剛才戰鬥的兩位聖域究竟是什麽人?”
這人看著遠去的那幾個黑點,在他的眼睛之中馬車的輪廓無比的清晰:“算了這裏是逆神聯盟的地方,還是小心一點好,應該不是他,就算是靈魂變異者,也不可能這樣早就踏入聖域!”
那人口中的“他”究竟是誰?或許隻要他一個人知道,可是這個時候他的身影一晃已經消失在原地。
已經是第二天了,海流圖的傷勢總算是得到了控製,移位的內髒也得到了調整,隻是那些斷裂的經脈的比較麻煩,想要徹底的將他們修補完全,還需要一段不短的時間。
“這一次實在是虧大了,這件事如果傳揚出去,我的臉麵無存啊!”,海流圖苦笑著,他也算是成名多年的聖域強者,現在吃了這樣一個大虧,實在是大傷臉麵。
“要不是為了拿到那件東西,我怎麽會落到這樣的下場!”,海流圖想到那件東西,眼睛都亮了起來:“可是,這一切還是值得的,恐怕就算是柯藍也沒有想到基輔王國的藏寶之中會有那樣的寶物,否則他也就不會和我簽訂那樣的協議了!”
他通過很長的時間,才知道基輔王國的藏寶中有那樣的神物,要不是藏寶的地點實在是難找,他那裏會和柯藍合作。
“這次實在是太大意了,不然的話隻要捉到朱麗葉,藏寶的地點她必然知道,我就可以很快的取到那件東西了”,想到這裏海流圖對米修斯的仇恨簡直是汪洋大海難以洗刷,麵色都抽搐起來:“不過,那件東西終究會落入我的手中!”
一件能夠令聖域強者不惜身份,投人門下的寶物會是什麽?
“還是將身上的傷勢養好妥當,那個柯藍也不是什麽良善之輩,如果知道我的實力受損,還不知道他會做出什麽事情來!”,海流圖想到柯藍對待那些下屬的手段,心中也是難免有一些戒備。
別看柯藍對他一直恭恭敬敬,那也隻是因為他的實力,現在,他有傷在身實力要大打折扣,還是要多加小心的好,免得陰溝裏翻船,再吃了柯藍的虧。
突然,海流圖的臉色一變,他現在雖然有傷在身,但是,身體的敏銳感應沒有下降多少,就在剛才他聽到了一點動靜。
“這麽多的人,而且實力也頗為不弱,來這裏做什麽?”,海流圖的心一時間吊了起來,他有一種不好的感覺,恐怕是會有什麽事情發生:“這麽濃密的殺氣,這些人究竟是什麽身份,怎麽會有這樣龐大的殺氣”。
海流圖感到無比的震驚,這些人身上的殺氣,冷冽無比,難道竟然會是殺手?可是就算是殺手,也不應該這樣集體出動吧!
“嘩嘩!”
聲音越來越近,讓海流圖感到不可思議的是,這些人竟然沒有一點的猶豫,向著他所在的這個方向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