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零二章 赴援的修仙者

與幾名師侄不同,此時此刻,老者卻皺眉思索,臉上露出幾分疑惑,對方怎麽曉得,這方圓萬裏,全都沒有魔族,難道他的神識,竟然可以跨越萬裏之廣麽?

便是離合以上的前輩,也不可能有如此可怕的,難道對方真是洞玄期以上的大能存在嗎?

可因為天地法則,那樣的存在不是不能夠來人界麽?

除了疑惑還是疑惑。

隨後老者搖了搖頭,自己隻是一小小的築基期修士罷了,幹嘛想那麽多,管他原因如何,盡快將這些師侄帶回宗門才是最重要的,那位前輩不管修為如何,但相信他的判斷應該沒錯,不過在這裏耽擱久了可就難說,一會兒再來個古魔自己可就追悔莫及了。

“你們法力如何?”

“經過剛剛的休息好了許多。”眾年輕修士如此這般的回答說。

“好,我們離開此處。”

老者一邊說,一邊已將飛劍祭出,人劍合一的向前飛去了。

“是,師叔。”

其他弟子不敢怠慢,也化作驚虹,風馳電掣的跟在後麵了。

……再說另一邊。

林軒也在急速的飛行著,最近的意外,還真是一個接著一個,先是傳送出錯,自己莫名其妙的來到了雲州。

然後驚聞天雲十二州正遭遇魔劫之中,處境就一個風雨飄搖來形容。

好在天涯海閣與拜軒閣勉強還能支撐著,這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至於媛媛,林軒反而不太擔心,愛妻的修為,他心中有數,在加上孔雀的性格,自保應該是完全沒有問題的。

林軒倒有點慶幸傳送出錯,否則天雲十二州真會落入異界妖魔之手,不過現在自己來了,情況自然又大不相同。

這話聽起來,狂傲得沒邊,如果換成飛升靈界以前,他也隻能自保,恐怕連庇護拜軒閣都做不到,不過現在麽……事易時移,自己可是進階到了洞玄期,還有如此多厲害的神通寶物,而古魔因為天地法則,不可能有太厲害的存在過來的。

既然如此,自己還有什麽好畏懼,以一人之力,力挽狂瀾未必是辦不到地。

不過當務之急,是先去玲瓏穀,畢竟人有遠近親疏,在林軒的心裏,雲州的故人之中,除了愛妻,肯定是拜軒閣的幾個丫頭最為看重。

林軒可不想她們遇見不測,當然要先去玲瓏穀。

可惜自己不識路,不過這不算問題,就像那老者所說,隨便找一名修為高點的修仙者問問就清楚,或者逮一名古魔抽魂煉魄,這對自己來說,都是非常容易的。

……轉眼,三天過去了。

一道驚虹劃破蒼穹,林軒已經曉得,玲瓏穀在何處,這一路上,他也遇見了一些修士與古魔,修士不用說,林軒並沒有上去搭理的意圖,至於古魔,當然就沒有什麽好客氣了,凡是遇見了,就動手滅殺在說。

講一句實話,以林軒如今縱橫靈界東海都難逢敵手的實力,對上這些古魔,哪裏說得上鬥法,簡直就是欺負人啊!

低階的不用說,眼神就秒了。

即使偶爾碰見元嬰級別以上的,隨手一拂,一道劍氣也就足以讓對方隕落。

一路走來,根本就沒有碰見一合之敵,而實在他手中的古魔,滿打滿算,恐怕也有數千之多,可惜相對於入侵此界的妖魔數量,不過是滄海一粟,當然林軒也沒有在乎,他如今是急著趕路,也沒有想著要放手對付妖魔,先確定了拜軒閣無恙再說。

估算了一下距離,還有數百萬裏,但以自己的遁術,三個時辰應該足夠了。

“幾個丫頭都還好麽?”

林軒正這樣想著,突然遁光一緩,同時眼睛微眯,扭頭像左側看去。

一大群修士進入了他的神識感應距離。

足有數千之多,如果是同一宗門還不出奇,也許是為了躲避古魔遷徙,但這些人,看穿著打扮,明顯與同一門派不沾邊,有僧有俗,還有的打扮更像是散修,男女老少都有。

這是怎麽回事?

難道後麵出現了大隊的古魔,正在追趕他們麽?

不過,也不像,這些人的神色並不慌張,反而顯得士氣高昂。

這可有些奇怪了。

林軒略一遲疑,便隨後迎了上去,當然,未免驚世駭俗,修為收斂到了元嬰中期。

很快,就與那大隊修士相遇。

“林某這廂有禮。”

“阿彌陀佛,這位道友麵生得緊,不知道是哪門哪派的修士?”

那隊修士中領頭的,是一名老僧,看上去慈眉善目,乃是元嬰中期的修仙者。

“林某隻是一散修而已,賤名不足掛齒,敢問大師,你們這是去哪裏?”

“怎麽,道友不曉得?”

一有些粗魯的聲音傳入耳朵,林軒循聲望去,是一虯須大漢,形貌威武,修為比那老僧低上一些,元嬰初期。

“怎麽,林某應該曉得?”林軒臉上露出意外之色,難道對方所圖謀的,是人盡皆知的大事。

“如今拜軒閣總舵,正被古魔大軍團團圍住,我等是前去赴援的。”一女子的聲音傳入耳朵,林軒回過頭,是一中年美婦。

“什麽,拜軒閣總舵,你是說玲瓏穀,正被大群古魔圍攻?”林軒大驚失色。

“怎麽,道友你不曉得?”

那虯須大漢的表情一點也不比林軒的驚訝少什麽,此事都已經傳遍天下了。

“禦靈宗,天巧門還有離藥宮先後覆滅,如今雲州最大的門派,僅剩下三個,不僅拜軒閣,鬆風書院與天涯海閣都被古魔的大軍團團圍住了,那些異界妖魔,是想要將雲州最後三顆釘子拔除,一旦三派灰飛煙滅掉了,對於天雲十二州修士士氣的打擊是無法想象的。”

“不錯,這次古魔是誌在必得,對於三派總舵的圍攻都派出了最為精銳的戰力,而且數量極多,簡直可用鋪天蓋地來形容。”那宮裝美婦也在一旁接口。

“有多久了?”林軒聽了,可想而知,臉色陰霾到何種地步。

“有一個月了。”那宮裝美婦微微歎息的說。

“什麽,一個月?”林軒瞠目結舌,臉色越發難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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