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三章 相助
最近在忍受某些人的反反複複,把東西搬來搬去……這是先去睡覺的分割線-
看到那來人,我不由得喜出望外,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從年前就臥病家中的恭親王奕!沒想到他居然會在此刻出現來助我。
“皇叔不必多禮!”載的驚喜似乎是更甚於我,邊說著邊起身向躬身行禮的奕走去。
被小太監攙扶著的奕直起身子,開口緩緩道:
“當年太後對瑾嬪有所不滿,大家也不是全不知情吧。太後派人去熱河追殺她,也是確有其事,不信你們大可以去問門外侯著的李總管。”
李蓮英,對,我怎麽就沒想到這個人,當年慈禧對我做的事情,他可是一清二楚的!奕果然是個不容小覷的人物,我早上去見他時隨口說到了自己現時身份的尷尬,沒想到他這麽快就想到了找李蓮英來為我平反,看他自信的樣子,這位李大總管的工作估計他已經做好了。
果不其然,李蓮英一進來就坦誠地說出了當年慈禧對我所做的一切,更極力地為我辯護,有了人證,載自然就好說話了,一場看似要掀起的風波就這麽被平息了下來。隻是禮親王他們那幫人的臉色難變得極為難看,大概是沒想到會半路殺出個恭親王吧。
他們更沒想到的是,奕並沒有打算就這麽放過他們:
“所謂君為主,臣為從,你們現在這樣對皇上不上不下,還有當自己是大清的臣子嗎?”
他這一來就結結實實地給了眾人一個下馬威。奕是道光皇帝的兒子,又是世襲罔替的鐵帽子王,即便他現在並不在朝中擔什麽正職。這威信卻還是在地,所以他這頂帽子扣下來。,手機站wap,更新最快可是讓不少人暗自心驚。
“恭親王這話可就說的可就有失偏頗了,為臣之道,不是一味地縱容君主,直言勸諫也是咱們做臣子的本分。”慶王站出來反駁道。
“勸諫?”奕地語氣頗有些不悅,“你們這樣子又是強行挾持瑾妃又是對皇上言語不遜的。還能算是勸諫嗎?難道皇上仁慈,你們就不知道自己地身份了!”
“王爺還請息怒,”沒想到此時阿魯特氏竟從殿後走了出來道,“禮親王他們是性急了點,但出發點總是好的,大家都是為了皇上,也就無謂相爭了吧。”
奕本也隻是想警告下這些不安分的大臣們,見阿魯特氏出來調和,也就不便再責難他們了。
但我的心裏卻敲起了鼓。我感覺阿魯特氏的出現不是偶然,換言之這一切都是安排好地,挾持我。質疑載,都是為了一個目的……
“瑾妃娘娘當年被逼離宮。實在是叫人同情。”阿魯特氏轉向我道。“可是天子始終不同於其他人,無論是出於什麽樣的理由。皇上都不應該去欺瞞天下百姓。治國之基,在於萬民;君之所保,惟在誠信,皇上的一個謊言,動搖的是百姓對於朝廷的信任,動搖的是大清三百年曆代祖宗苦心建立的基業啊!”
沒想到阿魯特氏又把話題引回到了載身上,偏偏她這番話正切中了這些朝臣的封建觀念,叫人無從反駁,也是啊,一個皇帝當然改處處以國事為重,怎麽能因為我這一個小女子地安危去讓影響民眾對於政府的信任呢
話雖如此,我對這樣封建的想法卻是嗤之以鼻地,所以我不顧自己身為當事之人的身份,開口道:
“江山之重,重若千鈞,對於君主來說,他身係地,是萬民地安危幸福。但一個人如果連自己妻妾都保護不了,他如何能夠去保護天下蒼生呢?當日太後步步緊逼,皇上卻並仍舊對其尊敬有加,此謂之孝;爾後為了保全我,他甘願背上日後的罵名放我離去,此謂之仁;離宮是我地意思,可直至今日皇上被你們逼迫至此,也沒有對我有所埋怨,此謂之義。難道非要皇帝不仁不義不孝,大清的江山才能萬年穩固嗎?!”
聽了我這話,阿魯特氏不怒反笑:
“這麽說來,在瑾妃你眼中,皇上就是孝義兩全,至情至性之人了?”
我不知道她葫蘆裏賣的什麽藥,點頭道:
“是!他是我見過最為仁善的皇帝,總是不願意去傷害任何一個人。往往有很多時候,反而傷害了自己。”
我一邊感觸道一邊注視著阿魯特氏的反應,並沒有注意到在我說了這番話後載的表情起了些許變化……
“瑾妃對皇上情深,哀家也深為感動。隻是本宮心中一直有一個疑惑,既是情深若此,瑾妃你當初怎麽又舍得離開皇上遠赴重洋,若是為了避禍,為何現如今你又要回來,難道你一早就預料到了太後會病逝?”阿魯特氏果然已經預備好了反擊。
我一時不知道該如何應對,回來的真正原因是我知曉了曆史,這怎麽能說出來呢?即便說出來,也不會有人相信啊。
就在這氣氛有些尷尬的時刻,恭親王突然不住地咳嗽起來,一時間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到了他身上,我頓覺輕鬆不少。
“六皇叔身體抱恙,今兒就散了吧,還有什麽事情以後再說吧。”看了看恭親王的情況,載回頭對眾人道。
這種情況下誰也不好再糾纏什麽,都依次向門口走去。
“且慢!”阿魯特氏突然高聲道,“皇叔那麽巧身體不適的話就請先回去,但有件事情哀家卻是非要說清楚不可的。”
她這突然發難引得不少大臣對其側目,一直以通情達理的形象示人的阿魯特氏此舉實在是有違常態,不少的老臣對她此舉都麵露不滿,但也有很多人抱著看熱鬧的心態停下腳步等她繼續說下去。
“皇嫂還有什麽想說的?”載的聲音已經有些慍怒。
“我隻是想知道,皇上和六皇叔這般維護,是怕本宮接下來問瑾妃她在國外的三年,究竟做了些什麽事情,認識了些什麽人,又怎麽會生下一個孩子的吧!”阿魯特氏的回答好像是投了一枚炸彈,原先還有些嘈亂的乾清宮一下子變得鴉雀無聲。
我不是傻瓜,自然聽得出阿魯特氏話語間的暗示,可正是如此才更加覺得無奈,在國外發生的那些事情,我沒有覺得自己有什麽做錯的,可是經有心人添油加醋那麽一說的話,有些事情就難以解釋了。
“夠了!不要再說了。”就在我思緒繁雜從角落裏衝出來一個人,一把拉住阿魯特氏就要往外走。
我定睛一看,才發現譚少一直都站在那些王公貴族之中,隻是他一直刻意地隱在人後我才沒有注意到罷了。
想想也是,阿魯特氏唱這麽一出戲為的不就是推譚少出來,他怎麽能不在呢是眼見著大功告成了,譚少怎麽又出來阻攔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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