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五五章 第三個轉生者 4

他就是為了圖個方便懶得自己動腦筋便要了跟這個小姑娘一模一樣的酒,可不是想借機泡她,不過在所有人的眼中,酆督那樣的做法好像就是對這個小姑娘有興趣。這下子也是攤上麻煩了,小姑娘跟她家的男朋友好像都誤會了,現在正要找自己的晦氣呢。

上這兒酆督也沒打算惹得一身的腥,那桌子上重重的一拍不隻是叫在場所有的人暫時噤了聲,最重要的是也將這纏在自己身上的小姑娘也嚇醒了。剛剛是瞅見了帥哥,眼睛被帥哥迷了,小姑娘這才不管不顧的就往人家身上貼。這下子聽了那怒氣衝衝的一吼,明白了將男友惹怒的小姑娘當即酒也醒了大半。

醒了大半好啊,這下子酆督可就能將這個小姑娘從自己的身上推下去。他實在不想在這樣一個地方跟這兒的小混混們鬧事,當即在推開別人家的女朋友後,酆督微笑這說道。

“誤會,看來這一切都是誤會。”

“誤會,媽的你抱了老子的女人,還跟老子說是誤會。媽的,今天要嘛在這兒給老子我跪下來道歉,要不老子我今天就在這兒廢了你。”

可能是覺得隻是這樣的怒吼根本不能解了自己的氣,那個小青年在罵出這話的時候又一次拿起自己的杯子,這一次杯子重重砸下之後,直接碎了。碎開的玻璃碎渣連著裏頭的酒在桌上一起潰散開來,覺得自己叫酆督弄得極度沒麵子的小青年現在急需為自己掙回麵子來。

叫囂的話叫人聽了都覺得有些可笑。瞧著也不過是個二十出頭的小青年,年紀肯定是沒有自己大的。真不知道現在的小青年那都是些什麽性子,上不怕天下不怕地的混混脾性,倒是真覺得自己是這一整條街的老大了。

還要酆督給他跪下,要不然就廢了他,這個小青年的口氣還挺大的。莫看酆督現在穿得怎麽看都跟混混沒個交集,可是這樣的地方他又不是沒來過,再說了,就算沒來過他也不可能叫這樣一個小青年給嚇到。當即也懶得搭理這個叫囂的小青年,而是將他那個喝醉了酒就往別人身上湊的女朋友推了回去。隨後拿起自己的酒一口幹下後。酆督便起身打算離開這兒。

起身的動作當然是瀟灑的,不過這樣的瀟灑對於那小青年而言無外乎是一種無言的挑釁。女朋友被人這麽起哄已經夠叫他沒麵子了,現在又讓酆督這樣忽視。這一口氣要是就這樣咽下的話,他以後還怎麽在這一塊混了。

當即那一口氣便卡在那兒怎麽都咽不下去。小青年便覺得有那樣一口氣堵在胸口。越想越是覺得不痛快的他直接抄起酆督幹完的空酒杯。隨後拿著酒杯衝了上來最要砸向酆督的後腦勺。

誰也沒想到這個小青年會背後偷襲,看看著酆督就要掛了彩了,已經有些女生看不下去都用手捂住了自己的眼。誰知這一下砸下去,本以為必定是腦漿炸崩的畫麵並沒有發生,在那千軍一發之際,酆督竟然避開了。沒有人看情酆督是怎樣避開的,不過小青年的那一下是真的落空了。

避得那樣的瀟灑自如,當然是引得周圍的人一陣喝彩聲,這樣的喝彩更加叫這個小青年麵上掛不住,繼續拿著那酒杯想要再來一次,可惜酆督此是這樣的小朋友傷得了的。

避開小青年,那還不是跟玩似的,那樣一來二去的閃避小青年這兒也是徹底被酆督給激怒了。今天要是不給酆督顏色瞧瞧,他以後是真別想在這兒混下去,當即也不管其他,小青年直接扯了嗓子喊道。

“看什麽熱鬧,哥們的臉都被人這麽踩了,你們還有時間在這兒看熱鬧,還講不講義氣了。”

會上這樣的酒吧玩,當然不可能是自己一個人的,哪個不是有著自己的幫派跟哥們。看熱鬧那是一回事,不過幫兄弟出氣那可是另外一回事。小青年這樣一喊,遠些還在看熱鬧的哥們這下子也不好繼續瞧著熱鬧了,一個個都站了起來。

這架勢,今天這兒怕又得再打一次,早就見慣了這些畫麵的熟客當然是往後頭退去的,而酆督呢?粗粗的掃了一眼,瞧著應該也有二十來號人。

二十幾個人,如果是一對一的話當然不是酆督的對手,可這二十幾個人同時上來,可就難對付了。隻不過是上這兒來找一下轉生者,誰知道會攤上這樣的麻煩,如此的麻煩要是不處理的話恐怕今天他是別想離開這兒。

有頭疼的咋了下舌,酆督那兒已經開始做好破罐子破摔的準備,誰曉得這個時候竟然有人會插嘴說道。

“媽的,最看不起這種沒種就隻會以多欺少的人,要討一口氣就自己上啊,拉上二十幾號兄弟跟自己揍一個人,有臉哦。”

這樣的話對於現在而言無異於火上澆油,本來就是一肚子火氣的小青年在聽了這話之後更是不痛快,當即直接扯了嗓子回道。

“哪個不長眼的找死是不是,誰說的有種給我站出來。”

一麵喊著一麵掃視著這酒吧內所有的人,有膽子說這種話的,今天要是不連著那個人一起收拾,他這一口氣是絕對消不下去。

這種酒吧要是打起架來可是非常的恐怖呢,誰也不想攤上這樣的麻煩事,在那個小青年詢問是哪個不長眼睛的敢在這個時候惹她們時,原本聚在那兒的人群慢慢的散開了。

看著那慢慢散開的人群,視線很快的便落到了那兒, 當看到幾個人坐在那邊不停的喝著酒並且一副不屑的樣子,小青年就知道剛剛嘲諷自己的必定是那些人說的。

從剛才那個聲音能聽出來說那話的是個女孩子,就算是個女的這樣不給自己麵子。他也一樣咽不下這樣的一口氣,當即便朝著那一桌人走了過去,當走到那一桌跟前後,小青年直接問道:“剛才那話是誰說的。”

不管男的女的,今天有膽子不給他麵子的他都一樣會揍。小青年的怒火瞧上去是挺大的,不過那幾個人卻好像沒聽到似的,繼續喝著自己的酒劃著自己的拳,玩得不亦樂乎。

麵子被毀也就算了,還遇上這些個不拿自己當回事的人,小青年更是覺得一陣窩火。窩火之下火氣當然就燒的更旺了。幾乎是咬緊了自己的牙關,這個小青年加重了自己的語氣說道。

“他媽的剛才那話是誰說的,有種說沒種認嗎?”

出來混的人往往將自己的麵子看得非常的重,這兩夥人那都是一樣的。說自己有種說沒種做。開玩笑。他們怎麽可能會是那沒種的人。這樣的話同樣叫這邊開心喝酒的一夥人不樂意了。

將那手中的酒瓶直接重放到桌上,一個女孩抬起頭看著小青年說道:“你媽我說的,怎麽了。”

要是論起態度上的囂張。這個女孩子可比那個小青年囂張得多了。隻是回了這麽一句顯然那個女孩也覺得不痛快的,並沒有說完那一句就住口,反而看著那小青年更加挑釁的說道。

“怎麽,自己的妞看不上自己轉而去找別的男人,你這心裏頭不舒服嗎?說真的就你這長相,我要是那個小妞也嫌棄你。可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看看自己長成什麽樣,醜成這個樣子你再瞧瞧那個帥哥,有眼睛的都會選那個帥哥好不。就你,還在這兒不痛快,就你這一張臉啊,有時間在這兒不痛快還不如去找家靠譜的整形醫院把自己那一張臉整整。稍微整得好看一,可能以後的妞就不會這麽急巴巴的想要跟別人跑了。”

別看這個女孩從頭到尾好像也沒說幾個髒字,不過這說出來的話要有多難聽那就有多難聽,幾乎是快要將這小青年的血都給氣出來了。如果說酆督已經叫他有些顏麵掃地的話,那麽這個女孩幾乎可以算是扯了他的麵子直接扔到地上在踩。

也是被這個女孩說得差一口氣直接背過去,這個小青年從未覺得自己像今天這樣受了這些多的鳥氣。本來還想著對方怎麽說也是個女孩子,這男人要是打女人的話傳出去好像難聽了些。誰會知道這個女孩說話會難聽到這種地步,當下這個小青年也是氣到不行的。抬起自己的手就那樣指著這個女孩的臉,小青年說道:“媽的臭你說什麽,有種再說一遍。”

這話本是威脅的話,要這女孩乖乖閉上自己的臭嘴,誰知道小青年失算了。別看這個女孩個子不高,好像隻是那一張嘴厲害,可事實上這個女孩的脾氣遠比他們想象的還要恐怖。說著這樣的話還用手指著那個女孩的鼻尖說話,這不是叫女孩心裏頭不痛快嗎?

小青年隻不過是用手指著女孩的鼻子說了那樣一句話,誰知道這話音剛剛落下後,那個女孩子居然直接伸了手抓住小青年指著自己的那一根手指,隨後用力的一掰。這一掰可叫那個小青年疼的,當即就哇哇大叫起來。

隻是手指被用力的掰了?若是這樣就能叫這個女孩消火,那麽這個女孩就不會讓那麽多人覺得恐怖。不隻是用力的掰折著那個小青年的手,在將他的手重重掰折時,女孩還順手從桌子上將自己剛才喝完的啤酒瓶抄了起來,直接往這個小青年的頭上砸去。

啤酒瓶在頭上砸下,碎開的聲音叫酒吧內所有的人都銷聲了,誰也沒想到那樣一個小女孩出手居然這麽的狠,直到那個小青年的頭上開始往下淌著血後,同他一夥的那些人才開始躁動起來。

當了他們的麵這樣打他們的兄弟,這不是不把他們放在眼裏嗎?

這混的臉麵跟義氣是最重要的,現在哥們都成這個樣子了,要是不幫他討回這一口氣,以後他們這一夥人就等著被別人看不起吧。

也不知道是誰先罵出聲隨先抄起椅子的,放著打架鬥毆的事情就是那樣的一觸即發,等到所有人回過神後,這酒吧裏頭已經開始混戰了。喝了酒還敢打架的人,這些可都是一群不長眼睛的家夥,可不會管邊上的是不是自己要揍的人,反正出現在他們邊上的一概都會受到波及。

當著兩方的人開始互毆起來,那些個看熱鬧的已經散到了一旁,開始逃離這是非之地。

本來攤上事的應該是酆督,誰知道這後頭是怎麽的,這兩夥人居然這樣打了起來。麻煩事沒有波及到自己身上,酆督當然是不會混進去的,隻是他也沒像其他的人慌了往外跑就是。站在有些遠看著那互毆的畫麵,酆督的視線始終落在一個人身上。

那個女孩,剛剛不客氣的直接掄起酒瓶子就小青年頭上砸的女孩,根本不需要去驗證,隻是看著她的所作所為酆督就知道這個小女孩是自己要找的那個人。

是不是轉生者,目前還不能確定,不過人必定就是那個叫警察同誌非常頭疼的問題女孩。

小青年那一邊的大概有二十幾號人,而女孩的那一邊呢,人數明顯少了可不是一大半。打架這樣的事情當然是人多比較占優勢了,不管你這人的脾氣如何的火爆,下手怎麽的狠,可要是在人數上輸給對方,也是要吃虧的。

跟著女孩的那一夥,看那架勢都是將打架當成家常便飯的事情,下起手來半都不含糊。不過小青年那一邊也不是什麽好惹的主,這喝了酒人都麻了,更是將所謂的哥們義氣看得比天重。

那座椅混雜著玻璃酒瓶,使得這酒吧危險得很。一開始女孩那邊的發狠還有那麽一的優勢,可是很快的這人少的劣勢便凸顯出來。

其他的那些人可不像這個女孩子一樣脾氣火爆成那個樣子,下手不可能全部像女孩那樣幹淨利落的,自然就會叫人給放倒。

鬥毆之中很快的女孩那兒就剩下兩三個人了,而小青年那兒還有個站得好好的。這樣比下來,女孩那邊壓根沒有勝算。這不就在女孩抄起椅子狠狠砸向一個人時,也有人從她的身後對其進行突襲。

都已經打紅眼了眼睛就隻能看到自己的跟前,誰還會去留意自己的身後,身後的這個人眼看著那手中的東西就要落下,女孩也眼看著就要被自己個人放倒。

可是沒有。

最後倒下的不是女孩,而是那個打算突襲女孩的人。

所有的人都打得非常狠,誰也沒有留心女孩這兒,不過酆督卻看到了。

就在那個人拿著東西要砸向女孩的後腦勺時,女孩身邊桌子上的一個空酒杯突然飄了起來。沒有人拿著,那個空瓶子就那樣自己漂懸了起來,隨後重重砸在那人的頭上。

漂懸的瓶子就是那樣憑空飄起來的,就好像,就好像有一雙無形的手抓起那個瓶子,朝著那個人的頭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