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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著一起去,好久沒見許明成,怪想他的!”身在暗處的皇無極雙眸中一道強烈的金光,一閃而逝,如同正午的烈日,隻是一刹那,逼人之極,讓人不敢直視。
“什麽,公子也去,我看您還是別去了,讓我們幾個將功贖罪,幫您抓回來,您隻要在這裏等消息就行了!”李玉門很早就明白了,自己無論無何都逃不出皇無極的手掌心了,想要盡快表現一番得到信任,讓皇無極看看自己的手段,順便可以先去探探許明成到底是什麽來曆,讓這個殺人魔怎麽關心,兩人真是朋友的話,也可以做補救的措施。
“不要,我跟著一起去,有些事情,你們不會明白!”皇無極說完望向天空,腦中回憶起關於許明成在方外的傳說。百曉生看著皇無極思索的樣子,也對那個許明成來了興趣,能讓怎麽一個高傲霸道惦記在心裏,是多麽一件難得的事情。
李玉門看到態度堅決的皇無極,知道已經無法在說服對方,心裏很是無奈,想要立功的想法徹底消失,隻能從其他方麵來討好,自己未來的師弟。
狠狠踹了一腳如同死狗般賴在地上的狗順,惡聲惡氣的說道:“狗順,還不爬起來,千萬別辜負了公子給你的機會,老老實實的將功贖罪!”。
賴在地上的狗順隨著李玉門的一腳,整個人慘叫一聲,直接從地上蹦了起來。原來是,李玉門在踹他的時候,悄悄的將靈力覆蓋在腳尖之上,形成針錐一般的形狀,狠狠的隔空刺到了肉裏,外邊看不出來,其實內部已經血肉模糊,開了一個大洞。
皇無極雙眼如鷹隼一般,那裏會注意不到李玉門的小動作,笑而不語,顯然是默認了這樣的做法。在皇無極的心中,現在恨不得一掌將狗順拍死,要不是為了尋找許明成,也不會將這個禍害流到現在。
“我們走吧!”皇無極對著李玉門說道。李玉門踢了狗順一腳,這次沒用靈力很普通稍微加了一絲的力氣,讓他來了個狗吃屎。狗順強忍著疼痛,麻溜的從地上爬起來,一瘸一拐在前麵帶路,額頭冷汗直流,臉色蒼白毫無血色,渾身顫抖,走起路來,搖搖晃晃慢騰騰的隨時都有摔倒的可能。
皇無極看不下去,微微皺起了眉頭,隨手指在一個堂主的身上,命令的說道:“你,對,別扭頭,就是你,出來,背著他,在前麵給我們帶路!”。
被皇無極點名的堂主很有意思,左右搖擺,扭頭四處亂看,聽了半天才知道是自己,滿臉倒黴相,心有不願的走了出來,將快要倒在地上的狗順背在了身上。
身體一輕,沒有了肉體支撐和擠壓,臀部的內部的疼痛緩解了不少,嘴皮有了一絲的血絲,趴在背後老老實實不停的指點著方向。
沒一會的功夫,原路返回,想南方的一個胡同走了沒多遠,北港向南小胡同到了,這裏沒有其他地方的腥臭之位,門外的垃圾很少,像是經常打掃一般,每家每戶的房子,從一路走來觀察的情況來看,屬於中上,這裏的生活水平應該不錯。
向南小胡同不是很大,也就一百家的樣子,一字排開沒有圍牆,全是用石頭和木材建的的屋子,每一家的門口,都掛著一個明亮的紅色小燈籠,將整個胡同照的通亮,完全和北港其他不同,多了一絲的堂皇大氣。
李玉門也是第一次來向南小胡同,看到這樣的情況也是一愣,從來沒有發現,北港還有這樣的地方。
身為北港的老人,副幫主皓仁和五位堂主,看到向南小胡同同時呆住了。那個又髒又亂垃圾隨處可見,幾乎一道夜裏家家閉戶不出的向南小胡同去那裏,隻不過數年沒來,好像變成了另外一個樣子,實在是太讓人驚訝了,目光不由的看向狗順,似乎在詢問向南小胡同,為什麽會成為這樣。
副幫主皓仁驚奇的目光,引起了李玉門的注意,悄悄來到皓仁的跟前問道:“皓副幫主,看你的樣子,對這裏很熟悉啊!”。副幫主皓仁,不敢騙李玉門,馬上低聲下氣的說道:“幫主,小的怎麽也在北港生活了十幾年,多少知道一些,幾年前來的時候完全不是這樣,變化大的,我都認不出來了,還以為到南區了!”。
“哦,怎麽說來,這個地方原來不是這樣!”李玉門眼睛一亮,似乎想到了問題的關鍵所在,副幫主皓仁一看自家幫主旺盛的求知欲,不敢隱瞞一五一十的將幾年前的向南小胡同的情形說了出來。李玉門聽完副幫主皓仁的話,結合自己腦子的想象,在和現在對比了一下,也跟著驚訝起來。
皇無極耳力超群,當然也聽到了兩人的對話,邁動的腳步停了下來,其他一看連忙也停住了腳步,一下子陷入了安靜。
“狗順,我問你,向南小胡同,什麽時候變成這樣的!”皇無極看到如此整潔的街道,家家戶戶顯得喜氣洋洋,掛著紅紅的燈籠,說明收入和生活都不錯。
不然,身在貧民窟,每天為了三餐拚命幹活的他們,那裏會有怎麽多的閑工夫,和怎麽好的情調,來布置這樣浪費精力的東西。
聽到皇無極的話,狗順身子一抖,小心翼翼生怕惹怒眼前的魔王,平常順溜的嘴皮子變的哆哆嗦嗦起來,結結巴巴的說道:“是,是,是一年前!”。
“一年前!”皇無極眼睛一亮,接著再問:“一年前,是誰讓你們怎麽幹的!”。
皇無極可不相信,憑著狗順這幫有上頓沒下頓的烏合之眾,會做出這樣有益的事情。
皇無極猜到不錯,問題一出,狗順勃然變色,內心出現了彷徨和紮掙,一會想到這裏,一會想到哪裏,一會想到家人,一切一切曆曆在目,薄薄的嘴唇都被咬出了血,而毫無所知。
“哎!”狗順一聲輕歎,似乎喚醒了理智,雙眼模糊滿含淚光,心裏默默的念叨:“許明成,狗子對不起你了!”。
“是許明成,隻從他娘死了之後,許明成就好像變成了另外一個人。這裏所有的一切,都是在明成的指導下,用了半年的時間,一點一滴完成的!”
說著,狗順眼睛閃動著敬佩的光芒,許明成在他的心裏似乎很高大,很偉岸,一年多來,幫助胡同裏的鄰居普遍脫離了以往拚死拚活,有一頓沒一頓的生活。
“哦,我到有些好奇了,許明成,到底是怎麽樣幫你們的!”不要說皇無極好奇了,就是百曉生,李玉門,副幫主皓仁和五名堂主,也有來了興趣,想要聽聽這個許明成,是怎麽扭轉乾坤將一個一無是處,汙濁橫生的地方,變成一個不次於南區的地方。
“這個!”狗順有些為難了,其實他本人心地也不是很壞,看到皇無極無緣無故找向南小胡同的恩人許明成,就知道沒按好心,將計就計的引他們到火龍幫,幫許明成解決掉這個麻煩。
狗順的想法很好,但小百姓的思維還是限製了他的局限性,沒有考慮到深層次的東西,才有了現在的處境。
“不要怕,說吧!”皇無極多少看出一些狗順的心思,這樣的人,隻適合做小買賣,做事情隻會一頭熱,根本無法考慮到後果會是怎麽樣。如今的形勢,狗順絕對無法估計到,那怕換成李玉門也有可能如此。
狗順猶豫了半天,一想到家人的生死,搖了搖嘴唇,聲音顯得低沉苦澀,緩緩的說道:“隻從許明成的老娘死後,明成好像變成了另外一個人,以前做事懶惰的他,不知什麽時候,有了一手非常好的雕刻技術,我們從外麵收購回來一些普通的玉石,他經過雕刻之後,拿出去賣,一個可以換到一塊靈石,遇到識貨的行家,會給的更多!”。
狗順悄悄的瞅了皇無極一樣,接著說道:“從那以後,大家看有錢賺,也就慢慢聽明成的話,用了半年的時間一點一點的合理將垃圾全部運了出去,才有了現在的情況。明成可以說是我們向南小胡同所有的恩人!”。
說著,狗順一下子從堂主的背上跳了下來,跪在皇無極的麵前,哀求的說道:“公子,明成是個好人,您千萬不要殺他啊!”。
“好一招收買人心,看來許明成,還是老樣子!”皇無極心底暗暗的想到,許明成這個封塵了很久的名字,如今曆曆在目,往事如煙般出現在腦海之中,眼底深處閃過一道厲光:“許明成,前世讓你跑了,今世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東西是我的,誰也不能搶走!”。
“放心,我找許明成隻是想取回一件東西,隻要他乖乖的把東西拿出來,我保證不會傷害他一根汗毛,如何!”皇無極看到許明成在附近一帶的普通人中聲望很高,很怕狗順狗急跳牆,打草驚蛇破壞了自己的計劃。
當然,也有另外一個意思,如果許明成真的老老實實把東西交出來的話,說不定會網開一麵放他一條生路,或者收為己用。
許明成在皇無極的眼中,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聰明絕頂。當年,能在中土重重大軍的包圍下,安然無恙的突圍回到方外,就說明了一切。
“許明成,不知今日我們相見,還會如當年一樣!”皇無極似乎又看到了那個白衣絕倫飄然瀟灑而去的許明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