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9 他們的愛情

“老師,我們怎麽能欺負周小美呢?”孫珍珍看出了大事不妙,但是力圖掙紮。-叔哈哈-

“老師,我發現他們欺負周小美很多次了,但是每次我都沒有跟您匯報,但是現在他們太過分了,所以我才找您來的。”齊以沫正‘色’的說道。

齊以沫的爸爸和媽媽當時風頭正勁,全部為大學教授,當然她說的話,在輔導員那裏占據了很大的分量。

“孫珍珍,你馬上給我寫份檢查,並且給周小美同學道歉!”

輔導員嚴肅的說道。

孫珍珍本來想繼續狡辯,但是看著輔導員和齊以沫的眼光,她沒敢繼續言語,還是乖乖的給周小美道了歉。

畢竟如果這件事情被輔導員老師告訴給了爸爸,誰都不好看。

孫珍珍的爸爸,這輩子沒有什麽文化,隻想著孩子能有些出息,如果知道孩子這樣,還不打斷她的‘腿’!

錢管她夠‘花’,卻讓她學會了這樣的習氣怎麽行!

從那以後,孫珍珍不再敢明目張膽的欺負周小美了。

而齊以沫和周小美自然好成了不能再好的朋友,每天都在一起,在齊以沫那裏,周小美學會了堅強,自信,她開始變得越來越大方,本來就長的很標致的她,因為自信的回歸更加的漂亮,就這樣兩個人一直形影不離的到了大學畢業。

周小美一直以有齊以沫這樣的好朋友深深地額感到自豪,這麽多年兩個人的情感十分的深厚,已經不能用言語來說明。

並且彼此已經說好,今生今世都要做對方好朋友榜上的no。1。但是事實總是這麽殘忍。

短短幾年的時間,齊以沫因為愛上一個不該愛上的男人,甚至家破人亡。

這個周末,周小美又一次來到了海邊,這時齊以沫墜崖的海邊。

每一次,當思念實在控製不住的時候,周小美,總會來到這裏來一解相思。

她經常會情不自禁的想,如果以沫在的話,會做些什麽,會想些什麽,往往一到這個時候,周小美的絕‘色’小臉,就會大雨磅礴,淚水像取之不竭的源泉一般。

她開始想,或者是齊以沫在這個世界上的任何角落,或者她‘迷’路了,或者她失憶了,但是她就是不能承認,齊以沫已經離開。

時間久了,周小美就在想,齊以沫如果在西市,還有最牽掛的是什麽,還有什麽期盼。。。。。。

因此,周小美經常的出入齊家,雖然何相濡把齊氏夫妻照顧的很好,可是周小美對何相濡的恨意卻一點都沒有減少。

雖然最終害齊以沫跳崖的人不是他,但是苑顏顏卻是因為他。

最重要的是他竟然做出了不起訴的決定。

雖然是為了肚子裏的孩子,可是周小美也接受不了。

所以她認為何相濡就是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僅僅是內疚晚了,絕對也是沒安好心。

看著袁婉的情緒一天天的好起來,周小美的心情也覺得又點放鬆,畢竟作為朋友,這是她最大的牽掛。

還有一件事情,就是關於佟鬱深。

周小美記得齊以沫跳崖那天給自己的微信,知道這是齊以沫對自己的最大的期待,可是想到和佟鬱深在一起,周小美可悲的自卑感又一次發作的無比徹底。

她不敢。

更重要的是,即使自己滿滿的心裏都是佟鬱深,自己也不敢說。

因為佟鬱深心裏滿滿的都是齊以沫。

這半年的時間,佟鬱深和周小美的關係更近了一層,兩個人隔三差五的會出來聚一聚。

即使兩個人都不說話,但是彼此的心裏都明白,他們之間的紐帶是齊以沫,和另外一個人在一起無比思念共同的朋友,周小美可以看出佟鬱深的憔悴,雖然這樣的憔悴讓他多了一份滄桑,人也因此更加的帥氣,但是還是讓周小美感覺到心特別的疼。

真的特別的疼。

。。。。。。。

想到這些周小美的心又一次感覺到劇烈的疼痛,失去了齊以沫這個世界上最好的朋友,周小美的心一直都是灰‘色’,她的心裏痛苦的更是無以複加。

“為什麽,以沫,你要這樣離開我們,你知道不知道我很想你。。。。。。”周小美蜷縮在海邊,即便是初夏的海,卻沒有讓她感覺到一點點的溫度,她的眼淚像似大雨一般,傾瀉直下,痛哭失聲。

佟鬱深就站在懸崖上,他看向遠處的海平線,‘波’濤洶湧的海,就這樣無聲無息,但是卻蘊含著令人心悸的能量,瞬間就能帶走或者吞噬一個人的生命。

他就站在這裏,刀工鬼斧般的臉龐結合著高貴的氣質,形成了這個山崖上絕麗的風景。

可是他深邃眼神中隱藏的痛苦卻是流‘露’的那麽的明顯,讓他整個人對了一份悲壯的氣息。

想念已經絕對不是單單的動詞,她已經成為了一個名詞,鐫刻進了內心成為一種永恒。

佟鬱深當然看見了周小美。

那個蜷縮的小小的身體,嬌小的身體合著浩瀚的大海,竟然形成了難以想象的和諧。

此時兩個人的心,應該是共同的,想念一個人。

。。。。。。

何相濡坐在酒吧的包間裏,感受著喧鬧的氣氛,其實,現在的他對這樣的地方,更多的是敬謝不敏。

他寧願一個人帶著自己的悲傷,懷著對齊以沫的深深愧疚,帶著此生無愛的感慨,遠離這個喧囂的城市,回到星輝公寓,靜靜的感受齊以沫留給自己的溫度。

但是今天卻不行。

自己的好朋友之一,田浩明遇到了感情問題。

田浩明和魏新睿是自己兩個最好的朋友,更是自己從小長到大的死黨。

作為整個西市排名前十的鑽石王老五,田浩明、魏新睿和自己一樣,對感情都固守著嚴重的潔癖。

但是今天的田浩明早晨田浩明給何相濡打電話的時候,聲音透漏出的嘶啞,還是讓何相濡有了很大的驚異。

雖然外界對他的評價是多情。

但是作為好哥們,何相濡和魏新睿都知道,他是一個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主兒。

通俗的講,就是多情,但是絕對不濫情,他們都是弱水三千,隻取一瓢的人。

兄弟就是在關鍵時候兩肋‘插’刀,平時的時候安慰出主意的人。

當初自己死活不承認對齊以沫的情感,齊以沫出事以後,自己痛苦的肝腸寸斷,自己的好朋友都是舍命相隨。

這一點何相濡更是記在了心裏,雖然說好朋友不用計較這些,可是何 相濡偏偏就是一個外冷內熱的人。

當田浩明姍姍來遲的時候。

何相濡終於知道為什麽今天他一定要跟們在一起陪著他了。

此時的他已經沒有了鑽石公子哥的偏偏氣質,整個人看起來頹廢不堪。

和以往那個潔癖男的印象相差甚遠。

幾杯酒下肚,田浩明就開始絮絮叨叨的說起了整件事情的經過。

杜星月是田浩明從初中以來心中一直深藏的倩影,但是外表看起來越強勢的人,內心就越怯懦。

田浩明更是如此,雖然在西市,自己可以所向披靡,風光無限,但是麵對著杜星月這個‘花’一樣的姑娘,自己根本就沒有一點驕傲和自信。

田浩明雖然貴為豪‘門’公子哥,但是一直缺少關愛,原因在於自己父母是豪‘門’聯姻,最後感情不和走向離異,為了彌補對孩子的虧錢,父母都是從物質角度對田浩明進行補償,所以田浩明從小就不缺錢,更何況長大以後接管了田氏集團。

但是出生在這樣的家庭中,田浩明一向缺乏溫暖。

杜星月是田浩明初中同學,當年田浩明因為高燒昏倒在體育場上,是杜星月找到了班主任,將其送到了醫院。並且陪伴著他一起在醫院度過了一整天,給他最無微不至的照顧。

從那時候開始杜星月那個嬌小的身影就徹底的在田浩明的心中紮了根。

但是愛情就是這樣,越在乎就不知道怎麽樣去表達,最後杜星月在高中的時候,因為舞蹈成績優異被保送到了法國。

這一走就是6年,這6年裏,田浩明可以再任何場合都‘混’的很好,甚至讓人覺得他對待任何‘女’人都無微不至,像個紳士,讓無數個‘花’癡‘女’為之癡‘迷’,隻有他自己和就近的幾個哥們知道,他的心裏一直有一個位置,是屬於誰的。

這六年,雖然可以通過最現代化的通信手段,了解到對方的需求甚至是生活的樣子,但是愛始終沒有說出口,因為田浩明雖然遊刃有餘於任何社‘交’場合,但是對愛情,卻是怯懦和該死的矜持。

但是他一直認為你她能夠明白,自己雖然沒有說出口那個愛字,但是無微不至得問候卻是如影隨形,甚至在她生病的那段時間,怕她在異鄉孤獨,自己甚至還飛往法國,隻是為了看她一眼,才安心。

。。。。。。

終於等到了杜星月回國的時候。

那一天,從微信的朋友圈中得到消息,田浩明趕赴機場,他等在那裏就為了看她一眼。

但是這一眼,也徹底的斷送了田浩明的念想。

因為他看見的不僅僅是杜星月,還有她摟著的一個男人,那個男人長相十分俊帥,完美的如同神抵,高貴的氣質和身上的穿著,一看就不是一般人物。

這樣的認知讓田海明徹底的感受到了挫敗,他本來打算對杜星月表白的,可是看到這樣的結果,他隻有把準備好的嬌‘豔’‘欲’滴的玫瑰扔進了機場的垃圾桶。

所以也造就了今天他的樣子。

幾年不見,杜星月越來越漂亮了,舞蹈家的氣質愈發的凸顯,整個人身上散發著絕世出塵的氣質,因為長期的跳舞,她的肌膚似雪,臉蛋白皙中帶有些許粉紅,真是漂亮到了極致。

這樣的她更是經常‘性’的出現在田浩明的夢裏,甚至是工作的時間,隻要是有一點得空,田浩明的眼前就會出現杜星月的如‘花’笑顏,她的眼‘波’流轉,巧目盼兮,儼然是田浩明世界裏最美的風景。

因此現在越想越得不到。

所以他開始頹然,甚至有了要生病的節奏,每天覺得異常的苦悶。

關鍵時刻找誰?

當然是找哥們。所以不顧何相濡的傷痛,不顧魏新睿的熱戀,他還是厚著臉皮把他們通通都聚齊了。

當聽完田浩明的傾訴後,魏新睿先開口了,他的‘性’格一向這樣,總是習慣‘性’的一語中的。

“浩明,你確定你愛她麽?初中時候的愛,和現在的完全是兩回事,如果你確定我們才能回答你你要繼續怎樣去做。”

田浩明聽完魏新睿的話,沉默了足足有十分鍾的時間。

他不是懷疑自己對杜新月的愛。

而是在愛中別扭又貪戀的一遍一遍的想念。

當自己看見從機場中出現的杜星月的時候,自己的心跳加速的要跑出自己的‘胸’腔,他還能感受到自己手心和腳心的炙熱,自己骨節分明的大手,甚至開始有些汗意,計時對愛情再羞澀,再矜持,田浩明還是能夠清楚的分辨這就是愛。

愛杜星月,所以想時時刻刻將對方摟在懷中,就算再現在這個時候,他還是想把她緊緊的按在手心裏,緊緊的不放開,狠狠的‘吻’她個千百遍。

田浩明想到了這裏,他鄭重的點點頭。

看到他這個樣子,魏新睿和何相濡都明白,這小子是真的愛了,並且是深深的愛了。

“浩明,如果,你真的愛了,你就去找她,告訴她你愛她,也許你看到的事情並不是真相。”何相濡一向話少,沉痛的感情經曆,將他的‘性’格磨練的內斂了許多。

這句話也凝結著他太多的傷痛。

田浩明又一次點點頭,別人的話他可以不相信,但是何相濡和魏新睿的話,他一定要相信,這世界上,和自己最親的哥們兒就是這兩個。

說完這些,三個人又一次開始肆無忌憚的喝酒,對於何相濡和田浩明來說,這是最壓抑的酒,而雖然魏新睿陷入了熱戀中, 但是在這個時候哥們最重要,他也陪著,這一醉又是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