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世悍妃,錯嫁邪魅王爺 166、夜半來人

許侍郎深深的懷疑了事情的嚴重性,不然,這並不是什麽大事兒,那黃大人怎麽就會這樣的處理?還有那溫禦辰,也是一直很是神秘,他就一直覺得他不是如表麵的那般簡單,如今一看,他怕也是受了什麽人之命還管這事兒的吧,縱使是他的那個外孫女兒再有能耐,那也不可能指手畫腳到大理寺去了啊,所以這許侍郎便是知道,事情肯定不會是那樣的簡單的。

“老爺,夫人那邊該……”櫻兒小心翼翼的抬起頭來,試探的問道。

“你且回去吧,我自有打算!”許侍郎也並沒有注意到那櫻兒的表情,開口說道。

“……”

平陽侯府

“櫻兒,你這個時候來做什麽?之前我是怎麽囑咐你的,你都忘了?”慕子然十分不悅的沉聲對此時出現在平陽侯府慕家的櫻兒說道。

“回主子的話,奴婢也是沒有別的辦法了,奴婢覺得好像要出事,許氏已經被大理寺收押了,而侍郎府好像也並不想做什麽打算,而奴婢也並沒有拿到主子想拿到的東西,所以……”櫻兒戰戰兢兢的說明了來意。

櫻兒在許氏身邊也有近十年了,這十年裏她吃了多少的苦,受了多少的罪,哪怕是最後許氏遭了難,她也沒有離開,這一切究竟為了什麽,此時卻是有了答案,原來她竟然是慕子然的人。

“什麽?被收押了?什麽時候的事兒?為了什麽事兒?以什麽事兒去抓的人?”慕子然至今還不知道大理寺中所發生的事情,他隻聽說了袁家出了事,這怎麽好端端的又把許氏給抓了起來呢?

“是為了……”櫻兒便是把這前因後果都與慕子然說了一番。

“溫禦辰出了麵?大理寺的黃大人也是任其他胡鬧?那算什麽事兒啊?怎麽至於就把人關起來了?”慕子然聽到了櫻兒的話後,也是更加的覺得這事情越發的不好起來。

再加上近些日子,有人在暗中也是查當年之事,慕子然卻是不信那溫禦辰竟然有這麽大的權力,竟然能左右得了大理寺的人來審案。

“你先回去吧,我覺得你還是從蒲錦雪那邊多下下功夫,或許,許氏並沒有把那樣東西放在身上,這麽多年了,你在她身邊這麽多年了,卻是始終得不到任何的消息,你知道,我身邊不需要無用之人!”慕子然周身散發著冷氣,而那語氣也是十分的陰沉的說道。

事情離他預期越來越遠,他越發的掌握不了起來,所以他的心情十分急燥,更何況,他這顆暗棋也是放了太久了,他很是不希望就這樣棄掉。

“奴婢知道了,奴婢一定不會讓主子失望的!”櫻兒也一改在尚書府那般的膽怯懦弱,很是認真堅定的說道。

“……”

而慕子然見到了那櫻兒走了之後,他便也是閃身出了平陽侯府的大門。

大理寺大牢裏麵

“許慧兒你這個陰險的女人,都是你,都是你,要不是你,我怎麽會進到這個鬼地方呢?”袁夫人滿是哀怨的指著那如今也是目光呆滯的許氏說道。

而許氏根本沒有任何反應,隻是目光呆滯,臉色蒼白,很是無助的靠坐在牢獄中的角落處,若是熟悉那許氏的人看到此時許氏的樣子,那定然會是大吃一驚的。

雖然那黃大人還是比較照顧她們兩個人,給她們兩個人安排了一個比較幹淨的牢房,畢竟她們的身份在那呢,可是即使是幹淨一些,那也是牢房啊,而就像許氏這般不修邊幅的坐在那裏,還真是讓人跌破眼鏡啊。

“你在那裏裝什麽死?裝什麽啊?你幹嘛不說話?幹嘛不說話啊?都是你害了我,你害了我啊,你不僅害了我,還害了我兒子,我打死你,我要打死你!”那袁夫人越說越激動,越說越生氣,所以此時她徹底的沒有了理智,竟是上前撕打起了那許氏起來。

“相公,你怎麽可以這樣的對我,相公,你怎麽會?……”許氏很是顯然還不相信那許老大此時扔下她一個人,想當年,他一無所有的時候,她可是一直都不離不棄,這個男人怎麽可以這樣的狠心啊?

“你活該被夫君拋棄,你活該,你怎麽可以那麽壞?我該怎麽辦,我的兒子也要成為別人的笑柄,我是招誰惹誰了啊?許慧兒,我是不會放過你的!”袁夫人拚命撕打著許氏。

“你才被拋棄,你才會被拋棄,我不會被拋棄的,我不會的!男人,男人都是沒長心肝啊,沒長心肝啊……當年他就那樣對我,現在……,不,不會的,不會的,我許慧兒就是不信這個命,不信!”許氏突然間也是瘋狂了起來,推開了那拚命撕打她的袁夫人,臉上猙獰的說道。

“你敢打我?你還敢打人?許慧兒,我和你拚了!”這袁夫人也是世家貴女的出身,這一輩子她也沒有這樣的丟臉過,她也沒有想到她會有這麽一天,所以,現在來說,對於她都是世界末日了,哪裏還顧得上其他了。

兩個女人就是這樣的撕打了起來,或許兩個人的心裏都存在著恨意,所以兩人下手都十分的狠。

“住手!住手!你們兩個給我住手,你們當這裏是什麽地方?竟然還敢打架?來人啊,把她們給我分開了關,真是麻煩!”一個看似牢頭一般的人喝斥道。

同時他也是把那大牢的門給打了開,讓其一個獄卒把許氏兩人給拉了開,並且也是把那很是瘋狂的兩人給拉開了。

“許慧兒,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你個狠毒的女人,怪不得當年海王爺不娶你這個狠毒的女人,你活該被拋棄,你活該沒人要!”那袁夫人不依不饒的繼續大叫道。

“你胡說!你胡說啊,不是那樣的,不是那樣的……”許氏也是瘋狂的反抗著那兩個押著他的獄卒,不停的搖著頭說道。

“你們兩個都是給我住口!你們還不快點兒把袁夫人給我帶出去!”那個牢頭很是頭疼的說道。

他管這大理寺的大牢這麽多年了,他還從來沒有收押過女犯人呢,更何況,還都是有身份的女犯人,上頭又下了命令,他又怎能不頭痛呢?

“不是那樣的,不是那樣的,澤修他……他也是有難處的,我相公,我相公他也不會不要我的,不會的,不會的!”隨著另外兩個獄卒把袁夫人給拉了出去後,許氏又是身體如爛泥一般的跌坐在了牆角,好像陷入了她自己的回憶中。

“……”她一邊哭一邊想著,不知不覺中便是睡了過去。

昏昏沉沉中的許氏,突然感覺有一道視線好似在緊緊的盯著她,她此時已經忘記了她身在何處了,所以她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看到了眼前那抹穿著夜行衣,她又很是熟悉的身影站在了她的麵前。

“澤修,是你嗎?是你對不對?”那麵沉如死水的許氏突然間眼睛明亮了起來,就連那臉部的線條兒也是柔和了起來。

“許氏,你並沒有遵守承諾,蒲錦雪根本不是蒲繼燁同那個小妾生的孩子吧,她分明就是當年那兩個孩子中其中的一個,你真是好樣的,竟然能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做手腳,你真是膽子不小啊!”陰沉又帶著濃濃的怒氣的男聲傳了出來。

“哈哈哈,你是來質問我的嗎?我就猜到了,你在拍賣宴上看到了雪兒和那個小孽*種後,就一定會來問我的,隻是,我沒有想到,你來得竟是這樣的晚,是又怎麽樣?不是又怎麽樣?你也看到了,那個小孽*種我把她養的很好,到處出風頭,而且,她gou搭*男人的本事比起當年的希妍也是絲毫不差啊!哈哈哈哈……”那許氏的話中透著悲哀與淒涼,很是瘋狂的哈哈大笑道。

“你給我住口,希妍也是你配叫的?許慧兒,一切的事情都是你搞起來的,你別以為受到傷害的就隻有你而已,若不是當年你做下的錯事,會有接下來的這麽多的麻煩嗎?而且,你別以為我不知道,這麽多年來你是怎麽虐待那個孩子的,若不是我不想讓別人有所察覺,你以為我就會輕易的相信了你嗎?沒有想到,這麽多年了,你還是依然這樣的自私,這樣的惡毒!”那黑衣人的眼中冒火,語氣也是十分的嚴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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