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這酒是必須要喝的吧!

洛蒼佑在猶豫了很久之後,還是放棄了這個想法,反正不管喝不喝酒,阮惜兒都是自己的妻子了,對自己來說並沒有什麽問題。

洛蒼佑就躺在阮惜兒的身體和衣而眠,最主要的就是擔心阮惜兒半夜會有什麽事情,到時候就可以節省一些穿衣服的時間了。

黑暗的房間裏麵,隻有淡淡藍光圍繞在床上的男子身上。

他的臉雖然還沒有完全的恢複,但是卻也不似最初時那樣的蒼老了,現在的樣子大概就是一個三四十歲的男子年紀吧!

藍色的光芒很快的就沒入了他的身體之中,而房間裏麵的蠟燭也被點亮了起來,他才緩緩的睜開了自己的眼睛。

將自己額頭的汗水擦拭幹淨,來到桌前倒了一杯水喝下。

“是不是年紀太大,所以就變得越來越不中用了啊!以前也做過這樣的事情,也沒有看到有多耗損功力啊,這次是真的倒黴了啊!”文樺有些感慨的說道。

“不過這樣也好,他們成親之後,夫妻恩愛,很多的事情就容易解決多了。”

文樺也是鬆了一口氣。

他看了看外麵的天空,“嗯,時辰也差不多了。她的身體這次大概是耗損很大的吧!還是要快一點找到那些東西才可以,不然的話,她就真的沒有辦法救了。”

文樺的眼睛轉了一下,還是打開房門離開了房間。

首先,他要去的地方便是梁王府,因為隻有那個地方有在陰地生長的樹,而它的汁液也是必要的東西之一。

如果雷紋真的在那裏沒有辦法離開的話,那他也一定知道自己去過了,甚至會想辦法阻止自己接下來要做的事情。

所以,他才必須要更加的抓緊時間才可以。

這一切都是為了能夠將阮惜兒治好,算是自己回報阮惜兒的恩情的吧!

他還非常清楚地記得自己進入魅影時的情景,那是他這麽多年的時間裏,第一次遇到那樣複雜的一個人。

隻能怪用複雜這個詞來形容她了。

記得,那個時候他正好被一群人追殺。

隻是為什麽會被追殺他就忘記了,那個時候時常吃了上頓沒下頓的,指不定是什麽時候得罪了有錢有勢的人呢?那些事情對他來說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阮惜兒救了他。

他的武功是真的很不好,身上受了很嚴重的傷,眼看著就是生死一線的時候了。

卻沒有想到,那些要殺自己的人卻突然都停了下來。

文樺不敢相信的睜開了自己的眼睛,看著自己眼前發生的這一切。

當時的阮惜兒還不過隻是一個小孩子而已,但是她全身的氣勢卻是讓人不敢輕視的。

更何況在她的身後還跟著無數的少年,他們的手上都拿著劍。

“哎呀呀,真是一群不知羞恥的人啊,這麽大一群人就欺負這麽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你們也好意思。”毫不留情的諷刺。

當時,他是真的已經愣住了,原本是想要讓她不要那麽說話的,但卻發現自己什麽話都說不出來。

那些追殺他的人,雖然看到是一個小孩子,但是那一群人還是讓他們有些害怕的。

“小丫頭,你最好是讓開,這個人偷了我們的東西,我們不過是給他一些教訓而已。”

然而阮惜兒卻似乎並不相信他們的話一般,回頭看了文樺一眼,最後淡淡的笑了一下。

這才回頭看著那些人說道:“小小的懲罰一下嗎?”

雖然語氣非常的溫和,但卻讓對方的人說不出話來。

“你們還真敢在我的麵前說啊,他全身上下的傷口加起來不知道有多少,但是你們卻跟我說小小的懲罰。你們是不是覺得我是一個小孩子,所以很好欺騙啊!”

對方的人雖然什麽話都沒有說,但是看他們的態度也知道他們就是這個意思。

阮惜兒點頭!

“是嗎?那我還真的是應該要給你們一點點教訓才可以啊!要不然我魅影的人以後還要怎麽在江湖上混下去呢?”

阮惜兒狀似在思考,但是卻突然瞪大了自

己的眼睛,臉上也沒有了笑容,喝道:“給我切下他們的一隻耳朵。”

幾乎是在她的話說完的同時,文樺就震驚的看到那些追殺自己的人掉下了自己的一隻耳朵,然而他們都還沒有反應過來。

阮惜兒冷哼一聲!

“不管你們是誰家的人,回去告訴他,我們魅影想要的人沒有任何人能夠阻止。試圖阻撓著隻有一條路可走,那就是死。”

“明白了嗎?”

可是,那些人都在捂著自己的耳朵哀嚎著,對阮惜兒的話到底聽進去多少,誰也不知道。

阮惜兒回頭看著文樺,道:“你身上的傷好像挺嚴重的,我讓他們送你回去治療,傷好了就早點離開。”

阮惜兒非常的冷淡。

然而,那個時候的阮惜兒卻讓文樺非常的吃驚,他是真的從來都沒有見過這樣的女人,讓人在害怕的時候,還不由的感覺到有些安心。

他當時隻是愣愣的沒有回答。

阮惜兒安排了幾個人帶他回去療傷,而她自己卻不見了。

阮惜兒有很長的一段時間都沒有出現。

文樺在那個時候才知道,原來阮惜兒在一個大戶人家裏麵當丫鬟,平時很少能夠出來。

所以自己那一次能夠遇到阮惜兒算是運氣比較好的。

在魅影的眾人幫助下,文樺的傷很快就好了起來。

隻是,他卻並不想要離開這個地方。

第一個原因自然是因為對阮惜兒非常的好奇,然而第二個原因也是最重要的一個原因,那就是阮惜兒的命格非常的奇怪,讓他很想留下來好好的研究一下。

阮惜兒不在,文樺真的是想盡了一切的辦法,總算是能夠勉強的留下了。

而,當他再一次看到阮惜兒的時候,已經是一年之後了。阮惜兒還記得他這個人,隻是在看到他的時候還是覺得非常的奇怪。

“你怎麽還沒有離開,我不是讓他們把你治好了就送你離開的嗎?”阮惜兒皺著自己的眉頭,顯然是對自己多養一個人非常的不高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