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會!

劉芒歌感覺不太對頭,剛才沒有聽錯的話,說的是女衛生間。

這怎麽可以?那可是女衛生間啊!

雖然說劉芒歌從很小的時候就想把自己化妝成一個女人,然後藏在女衛生間幹一些齷齪的事情,但是那畢竟是兒時的夢想,長大了之後他才知道女生間裏其實沒有什麽好看的,畢竟是一些女生在上廁所,那些場麵還是很肮髒的。

後來劉芒歌的夢想由女衛生間一下子變成了女澡堂,那裏才是欣賞女子的最佳場所。

可是這次要光明正大的進女衛生間,這是不是有點不太道德……

沒有一會的功夫劉芒歌他們就按照剛才所說的來到了一個衛生間,王阿飛剛要向裏走,劉芒歌製止了他的行為,劉芒歌把自己心中的疑慮說了出來。

王阿飛笑了。

“你這是什麽想法,也太不成熟了點,這完全就是一個孩子的想法啊,女衛生間也好,男衛生間也好,那隻是一個方便的地方,是客觀的,是物質的,隻要是裏麵沒人,就算不得不道德!”

王阿飛站在女衛生間的門口大聲喊:“有沒有人啊,我們要打掃衛生了!有沒有人,我們要打掃衛生了!沒人我們進去了!?”

王阿飛衝著劉芒歌點了點頭,大有這裏很安全,我們一起向前衝的架勢。

劉芒歌想王阿飛說的也是有道理的,既然是如此,那就大膽地向裏進吧!

於是倆人就進了女衛生間。

這裏……其實和男衛生間也沒有什麽不同啊,隻是這裏沒有小便池而已,頓時劉芒歌懸著的心也放了下來,同時還有一種默默的說不出來的落寞感。

不知道這個女生間是不是經常沒有人來方便的緣故,這個衛生間要比平常的衛生間要幹淨許多。

在女衛生間的最裏頭,果真是有一個黃顏色的木門。

王阿飛就打開了那個門。

“呀?你幹什麽的?這是女衛生間!”一個很彪悍很醜陋的女人突然出現了。

劉芒歌臉一紅掉頭就要跑。

王阿飛一把拽住了劉芒歌。

“師弟,你緊張什麽?你沒有發現這不太對嗎?”

王阿飛這麽一說,劉芒歌才仔細一看,發現這個女人是有點異常,首先她坐的不是馬桶而是一張座椅,而且裏麵根本就不是一個廁所,而是一條走廊。

王阿飛說:“你不認識我?”

那彪悍的女人喊挺自豪地說:“你他.嗎是誰啊?我為什麽要認識你?你又不是我們老大王阿飛!”

劉芒歌嗬嗬直笑。

王阿飛有點尷尬地說:“是花娘介紹我們來的!而且我就是王阿飛!”

那彪悍的女人的表情立刻僵住,然後仔細看了看王阿飛,猛然醒悟。

“大哥,對不起!大哥對不起!我不認識大哥,希望大哥不要見怪!大哥裏麵請!裏麵請!”

女的趕緊把門給讓開了,讓王阿飛和劉芒歌走。

王阿飛擺了擺手就和劉芒歌進去了!

門裏麵的走廊光線很昏暗,看上去很神秘。

王阿飛說:“想不到花娘辦事還挺周密,這賭場一般人還真進不來,特別是警察!”

劉芒歌不明白王阿飛的話。

王阿飛解釋說:“你看這裏也算是繁華的地麵,但是卻是一個冷清的地方,現在哪裏有人會看戲曲,戲曲這種東西雖然是很經典的東西,可是畢竟是要被曆史淘汰掉的,選這種地方,不明就裏的人很少來,人少就會安全,就不會露出馬腳;而且誰能想到這賭場的暗門居然是在女廁所裏麵,你可以想象一下,突然有一天警察來例行檢查,來的估計都是男人,他們是怎麽也想象不到暗門就在女衛生間裏的!”

王阿飛繼續說:“就算是無意來到女衛生間的時候,那也沒事,這裏還有一個悍婦把關,一般人也不容易發現的!”

王阿飛這麽一說,劉芒歌還覺得真是這樣,他也是沒有想到這賭場居然在市中心,而不是在一些陰暗的角落裏,想到了這裏劉芒歌都對花娘有些崇拜了。

這個女人不尋常!

這世間有很多人,其實每個人都是很出色的,但是有的時候這些都沒在自己合適的位置上,結果導致了某些人的能力完全沒有發揮出來。

周星馳說過:就算是一張衛生紙也有它的用處。

而花娘這個人就是很走運,找到了適合自己的地方,她真的是玩隱藏的高手。

劉芒歌和王阿飛向前走,大概是幾十米的地方,突然看到了一丁點的亮光,這好像是到頭了。

王阿飛輕輕掀起了一張門簾。

豁然開朗!

劉芒歌當時都有點驚呆了!

展現在劉芒歌麵前的是一張張的賭桌,玩老虎機的,賭轉盤的,玩色子的,玩牌九的,打麻將的,二十一點,同花順,拖拉機……

每一張桌子麵前都是人滿為患,每一張桌子上都布滿了籌碼,這裏真的是很繁華,比菜市場的人都多。

這裏是餅州市嗎?這簡直就是拉斯維加斯。

“謔!居然生意這麽好!怪不得那麽賺錢!”

劉芒歌還沒有開始讚歎的時候,王阿飛——這個天壽社的老大,在麵對自己開的賭場的時候,都禁不住吃驚起來,自豪感油然而生。

王阿飛指了指前麵的狀況,對著劉芒歌說:“看到了沒有師弟,這些都是咱們兄弟的產業,這都是錢啊!我天壽社不壯大都難!”

“先生您好!是來玩玩嗎?請這邊來換籌碼吧!”

一個女郎帶著兔子帽,穿著連體泳衣走到了王阿飛和劉芒歌的麵前。

這女郎的身材真的是一級棒,劉芒歌倒是覺得來這裏就算是不賭博,光看看這漂亮的妹子,也是一種享受。

估計有這想法的還有王阿飛。

劉芒歌是有女人的人,而王阿飛依然是單身,所以王阿飛比劉芒歌還渴望女人,此時他眼中放出的紅光就更能證明這一切。

過了好久,那兔子女郎衝著王阿飛笑了幾次,王阿飛才緩過神來。

“哦,妹子,我們不是來賭博的,我們是有要事在身!”

“什麽?”那個兔子女郎很警覺地看著王阿飛,“你們?你們……你們不會是警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