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我們可是同門啊,你點我的穴位可不好!”包小妹嚐試了自己用內力解開穴位,卻發現有一股寒冷的力量在阻止著她,於是她就在劉芒歌的麵前講道理。
包小妹的性格直爽,所以就算是她講道理裝可憐也很容易被發現這是假動作。
劉芒歌自然不去理會,可是包小妹在一旁哇哇亂叫,一會說劉芒歌是騙子,一會說劉芒歌說話不算數不讓她科研。
劉芒歌嚐試睡覺,可是實在是睡不著,最後劉芒歌也怒了。
“我睡個覺都這麽困難,還有沒有天理了,我決定了,我要得罪師妹你了!”
包小妹倒是一點都不害怕,“怎麽了師哥,你要侵占我的身體嗎?……那趕緊的!”
劉芒歌有點被打敗了,“師妹自重,師兄沒有想那麽深遠,我隻是想讓你閉嘴而已!”
“哦?你要點我的啞穴?”
劉芒歌說:“師妹,你想的太美好了!”
劉芒歌雖然是點住了包小妹,可還是很害怕包小妹自己給自己解開穴位,那樣的話,搞不好今天一晚上都要被包小妹給折騰了,所以他走到了床邊,把所有運動鞋上的鞋帶給解了下來當做繩子把包小妹的手腳都綁了,最後為了防止包小妹再吵,劉芒歌用孔珍的襪子把包小妹的嘴給堵上了。
剛開始的時候劉芒歌本想用自己的襪子的,但是他剛把襪子放到了包小妹的嘴邊的時候,看到了包小妹眼神迷離,身子晃悠,明顯有中毒的症狀,於是劉芒歌就換了孔珍的襪子。
包小妹最後終於無聲了,她把眼睛瞪得很大,好像是在對劉芒歌表示抗議。
劉芒歌轉過身看著熟睡的孔珍,“還是麵對你的時候,我心情好一點!親!明天醒來的時候記得給我洗洗襪子,我的襪子都能當化學武器了!”
劉芒歌偷笑了一下,慢慢地就進入了睡眠……
第二天六點的鬧鍾一響,孔珍很快就醒來了,她慌忙伸手把鬧鍾給按停了,這個點是她早晨起床的點,可不是劉芒歌起床的點,她不想打攪劉芒歌休息,每當劉芒歌聽到了這鬧鍾聲之後,他都會翻個身,等孔珍把鬧鍾按停再繼續睡……這對於他們兩個來說都已經默契了,甚至都成了習慣。
孔珍起床之後,一般會先洗漱一下,然後就開始準備早飯給劉芒歌吃,做一個賢惠的妻子一直是孔珍的夢想。
但是……
孔珍看到了劉芒歌的身體那邊包小妹被捆綁著手腳,瞪著一雙大眼睛看她,當時她就嚇了一跳。
“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孔珍使勁回憶昨晚的事情,在想到了自己被點中穴位之後的事情,她居然一點都想不起來了。
孔珍看了看熟睡的劉芒歌,他的臉上滿是幸福的樣子。
孔珍恰恰走到了包小妹的身邊問,“昨天晚上,劉芒歌沒有對你怎麽樣吧?沒有發生不該發生的事情吧?”
“啊……啊……”包小妹的嘴裏塞著襪子,她用盡了全力也隻是發出了很小的聲音,但是隻是啊啊,根本就聽不清楚她到底是在說些什麽。
孔珍趕緊把包小妹嘴裏的襪子給拔了出來,“師妹,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你師哥沒有對你怎麽樣吧?”
包小妹突然大哭,“哇……昨天晚上……哇……我師兄……哇……欺負我……”
孔珍的臉上有點難看,“原來是這樣,那我問問你師兄,這事到底該怎麽處理!”
孔珍用手裏的襪子又把包小妹的嘴給塞住了。
孔珍推了推劉芒歌,其實剛才包小妹哭的時候,劉芒歌就醒了,隻是現在還不是劉芒歌起床的那個點,他在試圖重新進入睡眠。
“怎麽了?”劉芒歌看到孔珍在推搡他,“幾點了,我該起床了嗎?”
孔珍說:“不是,我隻是想知道你昨天晚上和師妹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了,她說你欺負她了,世態嚴重嗎?會不會得罪上官醫娘,會不會已經違反了法律?”
劉芒歌坐了起來,“你聽誰瞎說,別胡說八道,我能對師妹做什麽違反法律的事情,我根本就不是那樣的人——好吧,就算我是那種人,你再看看師妹的長相,我真的下不去手!”
“哦!”孔珍長舒一口氣,“是這樣就好,我還以為你口味變重了呢!沒發生什麽事情就好!”
孔珍重新把包小妹嘴裏的襪子給拔了出來,“師妹,你師兄說昨天晚上沒有發生什麽事情,你可別冤枉你師兄啊!”
包小妹用圓圓的眼睛瞪著孔珍,“姐姐你當然是向著自己家的老公了,你沒看到我的手腳是被綁著的嗎,你怎麽可以說我沒有被欺負?沒有被欺負還能成了這個樣子?這合理嗎?”
孔珍把襪子塞進了包小妹的嘴裏,“劉芒歌,師妹說的是真的嗎?你怎麽可以把師妹的手腳都綁住而且還把我的襪子塞到了她的嘴裏,這個看上去還真的是很不正常呢?”
孔珍如此擔心劉芒歌,劉芒歌在內心也是理解的,於是劉芒歌就耐心把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一點一點的給孔珍講了。
孔珍恍然大悟。
孔珍把包小妹嘴裏的襪子拔出來,“師妹,你師兄剛才說的是真的吧?那要是這樣的話,還真算不得欺負你!你真的是有點調皮!”
包小妹恨恨地說:“我看出來了,這個事不隻是師兄欺負我,我看你姐姐也是一個勁的欺負我,你看你用這個襪子從我嘴裏塞進去拔出來的,你當這是浴缸塞子呢?會疼的!”
孔珍一愣,趕緊道歉。
劉芒歌走上前來,一把奪過了襪子重新給包小妹給塞上。
“你可不能對她仁慈,要不然等會她還不知道怎麽大喊大叫呢,還是用襪子塞住清靜一點,再說我還有別的事情要和你商量呢!”
“可是……師妹……會疼……”
“不用可是了!我們說我們的事情!”劉芒歌不慌不忙給自己點上了一支煙,“我們在川山市有很多麻煩,所以我們要搬到餅州市,現在關鍵的問題,你給我算算,我們到底是賺了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