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這麽點事，你一個堂堂的警察局副局長都幹不了嗎？”劉芒歌很質疑地問。
“要是別人把黑玫瑰小姐給抓起來的話，我一個電話或許真的就能夠把她給放了，但是這次的情況真的是有點特殊，這次下命令的是另外一個副局長——賈副局長負責的，我和他基本算是平級，他怎麽會聽我的！”
劉芒歌依然不太相信地問：“難道你講個人情還不行嗎？”
“夠嗆！”高小花說，“我一直以來就和這個賈副局長有一些過結，他基本上不會給我麵子的！而且你還沒有弄明白嗎？那黑玫瑰小姐其實是賈副局長的人，人家自己清理門戶，我怎麽好意思去幹涉呢！”
“什麽？清理門戶？黑玫瑰小姐原來是那個賈副局長的人！你這消息可靠不？你可別我和開玩笑？”
高小花說：“我怎麽會和你開玩笑，上次我去抓黑玫瑰小姐的時候，就是為了給賈副局長一個耳光！你覺得我當時是在開玩笑的？”
這個事情好像有點麻煩，劉芒歌突然感覺到這個事在電話裏是講不清楚的。
“你現在在哪裏，要是方便的話，我去找你！”
高小花頓了一下，“我在辦公室，不過我時間倒是很充裕，這樣吧，你要是方便的話，到你住的那個小區的門外有個天天下雨咖啡館，我十五分鍾就到。”
“這麽快？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高小花有點驕傲地說：“你可別忘記，我們是警察，出警的速度你不用懷疑的！”
劉芒歌一下子想過來了，據說報警之後，警察一般都會在五分鍾之內趕到現場，要是這樣的話，十五分鍾還算是長的。
不過劉芒歌也知道，五分鍾是警察那樣宣傳的，現實的情況未必就是那樣子的。
劉芒歌整理了一下衣服就向著小區外走去，他的這個小區很大，他要走出去的話，大概也需要十幾分鍾……
劉芒歌來到了小區門口的時候，果真是看到了一個天天下雨咖啡館，他雖然是超憶症大，但是他的腦子裏關於這個天天下雨咖啡館的影子一點都沒有，搞不懂那高小花是怎麽知道的。
這個咖啡館的裝修那是相當不錯的，看上去十分有格調，看來這個地方的消費不低。
劉芒歌以前的時候從來沒有到過咖啡館，他認為這種地方隻有那些有錢人的才會沒事閑的來這個地方扯淡，不過高小花既然說好來這個地方了，劉芒歌隻能是邁步進去了。
一個女服務員很熱情地領著劉芒歌選了一個靠窗戶的位子。
“先生你好！請問你是要喝咖啡還是要吃牛排？”
這還有牛排？
劉芒歌真的是第一次進咖啡館，他的印象當中這咖啡館就是咖啡館，隻賣咖啡不賣別的，他完全沒有想到這裏居然還有牛排。
“那就來牛排！”
劉芒歌是個實在人，他絕對為了那一杯咖啡去花錢的，他覺得還是吃的實在點，最起碼能夠墊饑。
“請問先生，你要什麽樣的牛排？”
劉芒歌又尷尬了，怎麽這牛排還有什麽品牌嗎？不都是牛排嗎？
“品種很多嗎？”
“是的先生！”
“都有什麽品種？”
“黑椒牛排！咖喱牛排！番茄醬牛排！……”
“都有什麽分別？”
“是這樣的先生，黑椒牛排就是用黑椒做輔料烤出來的牛排；咖喱牛排就是用咖喱做輔料拷出來的牛排；而番茄醬……”
“就是用番茄醬做輔料烤出來的牛排了？”
“不是的先生！番茄醬是等烤好了牛排之後，倒上番茄醬的！”
“靠！這有什麽區別！”
劉芒歌直接服了，這服務生說了這半天實際上隻說了一個菜——牛排，然後剩下的事情就是看這牛排之上放什麽東西了！
當然這些輔料有什麽不同這種問題劉芒歌是不感興趣的，他問這服務生，“那就告訴我那種最便宜吧？”
“我們店裏的特色牛排——天天牛排是最便宜的，先生！”
“那這裏麵是放了什麽輔料？”
剛才的那幾個劉芒歌一聽就知道這裏麵到底是放了什麽輔料，而這個劉芒歌是完全聽不出來的。
“這個……沒有輔料！所以要便宜一點，先生！”
“靠！還有不用放輔料的，我還以為這牛排是必須放輔料的！服務員就來這個菜！我喜歡便宜的！”
“好的！先生，天天牛排一份是嗎？”
劉芒歌使勁點了點頭，“對的！但是……這個到底是多少錢？”
“六十八一份！先生！”
“……靠……你沒搞錯吧？這是最便宜的牛排？這麽黑？”
“先生，我們的廚師水平很好的，不會烤黑的！”
“……”劉芒歌無語了。
“先生，您的牛排是要幾分熟的？”
幾分熟？
這話讓劉芒歌不明白了，要知道他從小到大也是吃過很多次飯店的，對於什麽樣子風格的，他也有有點見識的，為什麽他以前吃飯的時候服務生從來就沒有問過他要幾分熟的。
劉芒歌想了一下，想這烤肉是需要炭火的，想必這些炭火都是花錢的，烤的時間越長，需要的炭火就會更多，進而要客人的錢就更多。
“一份熟的！”
劉芒歌很斬釘截鐵地說。
這話倒是讓那個服務生楞了一下，“先生，你沒有搞錯吧？這個你要一分熟的？那……能吃嗎？”
“有什麽不能吃的！老子就要一分熟的！”劉芒歌很堅決的樣子。
劉芒歌心說這小服務生想勸服我多花錢，老子可不上你的當。
“好的！先生！”
服務生拿著單子走了。
看著服務生走的背影，劉芒歌突然想起來了，他是不是也應該高小花點什麽，可是誰知道高小花喜歡什麽，等會她來的時候再說吧。
可是等會誰買單呢？
劉芒歌心裏猶豫了一下，劉芒歌以前的時候聽鞏磊那個貨說起過，有個著名的大學的學生去找工作，麵試官是個女的，她故意到咖啡館麵試，點了兩份咖啡，最後那個大學生沒有買單，那麵試官就覺得作為一個男人，這大學生一點男子漢的氣度都沒有，於是麵試不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