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芒歌奔跑的速度那是相當快的,幾步流星就衝到了諸葛尋香的麵前,劉芒歌飛起一腳重重地踢在了這個家夥的前胸上,諸葛尋香的身子迅速失去的重心,前半身立刻向後麵倒去……
劉芒歌以前的時候經常打群架,也是有點經驗的,這打群架第一要有氣勢,要是在氣勢上把對手給嚇唬住了,那很容易不戰而勝;第二就是武器,如果別人都是赤手空拳,你要是拿著一把西瓜刀,很少有傻子會衝著你過來的;第三就是要擒賊擒王,先把老大給放倒了,剩下的那些人未必就真賣力氣。
“轟!”
當諸葛尋香的身子重重地摔在地上的時候,劉芒歌禁不住得意了一下,因為在他的觀念當中,對麵這些混混就要開始亂了。
可是就在劉芒歌放倒了諸葛尋香的時候,他突然感覺到了自己的右腿小腿肚有點疼痛,他伸了一下腿,同時低頭一看,心說不好。
劉芒歌的小腿肚上的衣服居然被割開了,那裂痕看上去十分整齊,像是用刀子給割開的,劉芒歌用手一摸,劉芒歌手裏麵居然全是鮮血,劉芒歌大吃一驚。
劉芒歌在以前打群架的時候,那受傷的事情是經常發生的,不過那個時候都是打傷,也無非不是皮膚青紫就是紅腫,過不了幾天這些都會好的,但是刀傷他是從來都沒有過的,今天怎麽這麽不小心一下子就弄出來了刀傷了呢,而且還是在一個人打這麽多人的關鍵戰役當中。
“哈哈哈!”
諸葛尋香躺在地上很得意地笑,他慢慢地站了起來,他的嘴角因被劉芒歌給踹了一腳,此時正有鮮血從他的嘴角流出來,而這些都不重要,而最重要最恐怖的是諸葛尋香的手裏居然拿著一把匕首。
那匕首不是很長,隻有十二三厘米。
劉芒歌剛才和諸葛尋香過招的時候,沒有發現這個家夥帶著武器,但是現在他的手中明明是有把匕首,而劉芒歌腿肚上的傷現在也搞明白了。
看來這個家夥剛才他是故意讓劉芒歌踢中他的前胸,他的身子在下滑的時候,他反手用極快的速度就把劉芒歌的小腿肚子上就來了這麽一下,好在這把刀不是很長,他動手的時候動作也不是很方便,要不然劉芒歌的這條腿可就費了。
故意讓敵人打中自己,而自己則是尋找機會給敵人致命的傷,這種行為一點也不光明正大,可以說是十分陰險。
劉芒歌現在才知道自己大意了,人家既然是左花堂的堂主,那必然是有幾手的,要不然他怎麽能夠服眾呢!
劉芒歌看了一下自己的傷勢,刀口不是很深,但是血流不止,但願沒有傷害到動脈,要不然今天就麻煩了。
那諸葛尋香哈哈大笑:“你太不了解我諸葛尋香了,你也太低估我諸葛尋香了!這就是教訓,這就是活該!兄弟們,弄死這個家夥!”
劉芒歌不知道這左花堂的堂主叫諸葛尋香,但是他現在知道了。
“諸葛尋香?這個名字聽上去很二筆啊!誰給你起的這個名字太沒有文化了!你再說一遍,是不是叫‘豬哥熏香’,那意思是不是豬哥在火上被熏得已經很香了?那你的意思是我可以喊你豬哥嘍?要不我把你神化一下,喊你叫做二師兄吧!聽著親切!”
那諸葛尋香聽到了這個騰一下火冒三丈。
“老子和你沒完!兄弟們衝!”
諸葛尋香手裏拿著那匕首就又衝著劉芒歌過來了,劉芒歌眼疾手快,在這個家夥剛衝到自己麵前的時候,劉芒歌一記重拳就打在了那諸葛尋香的鼻子上,登時鼻子裏的鮮血如水柱一般流淌下來了。
劉芒歌哈哈大笑。
諸葛尋香趕緊向後撤了一步,他開始為衝動的行為後悔了,剛才劉芒歌明顯是用激將法讓他上當,現在他也明白過來了!
諸葛尋香大聲喊著:“你們都是廢物嗎?我喊了這麽半天了,你們怎麽一個上的也沒有!”
剛才發生的事情太多了,而且速度都是很快,左花堂的這些人完全沒有搞明白這到底是怎麽回事,隻是像觀眾一樣站在旁邊傻愣愣著看,諸葛尋香的這些話一下讓他們清醒過來了,他們怒視劉芒歌,揮舞這手裏的家夥就砍了過來。
這些人的功夫都是一般般,沒有多少水平,劉芒歌在一邊躲閃這些砍刀的時候,一邊說:“二師兄,你著急什麽,你難道沒有看出來這些小弟剛才是在聽如何將豬熏熟至香的故事嗎?”
諸葛尋香聽了這話當然是很生氣,於是他罵了劉芒歌幾句,但是這次他雖然語言上很勇猛,但是他的身子卻是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他剛才被劉芒歌給激怒了一次了,現在他可不想再被劉芒歌給激怒了。
這一切劉芒歌都看在了眼裏,劉芒歌真心覺得這個家夥很無恥,要不然自己這麽無恥的招數,這個諸葛尋香怎麽就能夠看出來呢,唯一的解釋就是這個家夥也很無恥,所以對於劉芒歌的這些方法都了解。
諸葛尋香既然不想上來打,劉芒歌現在也沒有辦法主動衝過去,因為左花堂的這些家夥帶的都是刀子,要是一個不小心的話就很容易被劃傷。
當然這些小弟的動作在打通了任督二脈的劉芒歌麵前,真的就像是慢放鏡頭一樣,所以他來回挪動居然很輕鬆,隻是偶爾小腿肚上的傷勢帶來得疼痛一陣一陣的。
劉芒歌趕緊點住了自己的小腿肚上的神經穴位,小腿上的疼痛立刻就止住了。
“來吧!”
劉芒歌大喊一聲衝了出去了。
“劈裏啪啦!劈裏啪啦!……”
劉芒歌的手中突然就多出來了一紙袋子花生豆,剛開始的時候,那諸葛尋香還在想這劉芒歌居然這麽貪嘴,都打到了現在這局麵了,居然還有心思吃花生豆,但是很快他就改變了這個想法。
劉芒歌手中的花生豆,如同是子彈一樣被彈射出來,打在誰的身上誰就會癱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