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無目的的開著車,張謙不知道該何去何從。心情現在糟透了的他,似乎隻想找個地方發泄發泄。其實他早就知道會失敗,但是真正當失敗來臨的時候,心情依舊是那麽的沉重。愛一個人要想放棄,真的好難好難。這句話,也許他終於能體會到了。
他現在不想回家,也不想平靜,更不想讓自己想到以前的種種,他需要麻痹自己,需要讓自己快點從這種痛苦中解脫出來。不停的對自己說這是件好事,長痛不如短痛,可是他依然沒有辦法就這樣結束。恐怕換作是任何一個人,都沒有這樣快的速度能把一個愛上的女人就這樣從內心抹去吧?他是人,不是神。
不知不覺的,他開車到了一條有很多夜總會和酒吧的街道上,酒?這恐怕是目前最好的療傷法寶了。“今朝有酒今朝醉?好,那老子也去痛快的醉他一回!”
轉彎,停車。張謙從車上走下,重重的關上了車門。望了眼身旁幾家大型的酒吧,看到前邊有個叫MAX的酒吧似乎燈光十分特別,便朝著那裏走了過去。
此時大約是晚上九十點鍾,正是酒吧生意正好的時候,有很多穿的花枝招展的陪酒小姐正相互簇擁著朝大門裏走去,看樣子她們做生意的時間到了。走進酒吧內,那震耳欲聾的音響聲頓時進入了他的耳膜,讓他有些不舒服的皺了皺眉頭,但是並沒有反感。像這樣的地方,本身就是來發泄和圖高興的,當然要越勁暴越好。
在服務員的微笑帶領下,他由於一個人,便隨意的坐到了吧台邊,隨意的朝著這比較寬敞的酒吧內部掃了幾眼。有些出乎張謙的意料,在酒吧內早就已經人山人海,大小包位都已經坐滿了人,現場台上的DJ正在不停的吆喝著,引的台下舞池內正在搖擺的年輕男女們不停的發出陣陣尖叫。這時候張謙似乎才感覺到,原來自己年紀不老,心卻已經老了……
“先生,請問想喝什麽酒?”吧台的服務員很有禮貌的問了張謙一句,這才將他把從遠處的視線給收了回來,點頭笑道,“你這有什麽烈點的酒?”
“恩,有俄羅斯的伏特加,還有威士忌,白蘭地調配的雞尾酒,或者若是您喜歡,可以給您挑很好的啤酒。”
張謙點了點頭,笑道,“那就來杯純的伏特加吧。”
“純……”服務員一聽就呆住了,他楞楞道,“您剛才說……純的?”
“是,純的。加點冰塊就行,調過的我不愛喝,沒勁。”張謙從口袋裏掏出了張百元大鈔往吧台一放,便不在理會服務員,自顧自的繼續朝著四周望了起來。
那服務員嘀咕了一聲。便將錢收好將酒取了出來倒了一玻璃杯。端起盤子放在了張謙地麵前。他望了眼張謙。似乎還是忍不住提醒道。“先生。別說我沒提醒你。這是正宗地波士伏特加。可是有70多度。你小心喝醉了。”
“放心。沒事。”張謙笑著將酒杯送到了嘴邊。一喝就是一大口。那伏特加進入口中之後。他感覺全身頓時燃燒起來。一股衝天地酒勁往回逼出。讓他不由呼了口氣。爽道。“好酒!”
那服務員看地眼珠子都快下來了。半杯伏特加就這樣喝進嘴裏。他簡直有點像看怪物一般地望著張謙。張謙見他望向自己。聳聳肩膀解釋道。“以前在俄羅斯。被幾個酒鬼給訓練出來地。沒事。”
“哦。”這服務員似乎終於明白。總算轉過身去招呼其他顧客去了。張謙捏著手中地玻璃杯。望著裏麵那無色地伏特加。不由笑了起來。當年。他就是被那俄羅斯阿爾法特種部隊裏那幾個老酒鬼給灌地這種酒。讓他差點把胃都吐了出來。現在如果還不會喝。那他又怎麽能配稱為老A?雖然。那是曾經地稱呼……
搖了搖頭消滅了心裏地那點點回憶。張謙又輕抿了一口。今天。他是來買醉地。也隻有這伏特加烈酒。才能讓他真正體會後酒後無憂愁地感覺。
不知不覺地。他已經喝了兩杯多。腦袋已經開始微微地有些泛暈。直到這時候他似乎才想起。剛才由於太急。根本就連晚飯都沒有吃。這樣高濃度地烈酒進入空腹地胃中。張謙已經能明顯感覺到全身都有些沉重起來。
“服務員,在來一杯!”在將第三杯酒喝光後,張謙一敲吧台桌麵,繼續叫酒。那服務員早已經嚇的躲的遠遠的,不敢在過來倒酒,氣的張謙從椅子上站起來大聲道,“你這服務員怎麽搞的?我又不是不付錢,為什麽不讓我喝酒!”
被他這一罵,服務員隻能苦笑著一邊抱歉一邊走了過來,張謙冷哼一聲將空杯甩給了他,一屁股便坐到了椅子上。然而,就在這時,他的視線卻突然定格在了斜對角的包台處,在剛才隨意掃視的餘光,讓他似乎發現了什麽。當他下意識的擦了擦眼睛,再次望去之時,這一下,他終於可以確定自己確實沒有看錯了。
就在張謙斜對角的方向,在那大包台中,僅僅隻坐著一位女人和一位男士。而在此時,那位男士正似乎正在拉扯那名女子,而那個女人則在極力的反抗!本來對於酒吧,這類事情其實並不稀奇,別說男女發生爭執,就算男女相擁接吻,也是在正常不過的。但是恰恰這一幕被張謙看到了,而且這對男女竟然還是他認識的!
“蘇琳?她怎麽會在這裏?那個男的,不正是李俊飛嗎?”張謙喃喃自語的說了句,眉頭立刻皺了起來。這明顯就是李俊飛在調戲蘇琳!
“這個禽獸,混蛋!”在一口喝光了服務員剛剛送上來的伏特加後,他咬牙切齒的從椅子上猛的再次站了起來,立刻頭也不回的便直接朝著那包台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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