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199好了傷疤忘了疼,又開始騷了不是?

第一次,四爺首肯洪兆南的話:“嗯,確實不能比。”

洪兆南顯得尤其滿意,直視四爺眼內漆黑的瞳光:“那個母蟲留在我身邊比較好,她比較怕我,但我現在想要深深回我懷抱,嶽先生應該了解我的,我這人,可一點都不善良,現在是看在深深麵子沒動你們家,你老子病入膏肓了,給他留個心安去死,好不啦?”

四爺笑意不斷,直搖頭:“不好,不好,這事沒商量的啦。”

洪兆南便就俯低頭,悶聲竊笑,笑時連胸腔也都頻繁震動。

四爺於是搭著洪兆南的肩蠹。

遠觀兩男人,似感情深篤的兄弟,表麵維持的非常完美。

“兆南老弟,你就別固執了,難不成你還真會把深深嫁給你弟弟?髹”

洪兆南抬頭就笑,醉意連連:“瘋了嘍!”

四爺直點頭,笑道:“就是啦,瘋了嘍,所以你做什麽要弄這麽一茬?深深愛我,她不想跟我分開的,好麽?”

洪兆南卻在此時表現出不樂意來,搖頭,麵上挺嫌棄的:“可我不喜歡她跟你在一起麽,再下個小崽子,娘希匹的,我非做了她!”

“兆南老弟,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寧拆一座廟,不拆一樁婚,是不是這個理?她都把我睡了,怎麽能不對我負責,對不?”

洪兆南揮手推開了四爺,兩男人麵上的假笑終於落下帷幕,各自用冰冷仇視的目光激烈的注視著彼此。

……

深深在烈陽下焦急的等待,翹首以盼湖心亭方向已經半小時有餘。

文非凡一直勸她上車等候,但她不願意,苦於站在太陽下炙烤,文非凡也不知從哪裏跑回來,手上便多了一把太陽傘。

深深撐著太陽傘又等了10多分鍾,才終於看見湖心亭中兩男人一前一後回來。

“四爺!”

深深衝進四爺懷抱,將他摟抱緊緊,再也舍不得放開。

天氣晴好的春日,四爺穿的單薄簡單,人摟抱起來備顯修長精瘦,看她這般依賴他,心口都能化開蜜糖,甜的不要不要的。

“走吧,咱們回去。”

“回家麽?”

深深留意到洪兆南站在身後,才將四爺鬆開,但還是與四爺手牽著手,不舍得放開。

看到此情此景,洪兆南稀罕的很,上下打量深深,笑意直達眼底,麵上看著特別風流邪魅,但誰都想不到,開口竟就是一句罵:

“狗娘養的!19歲給人**!你他媽果真就是個有娘生沒娘養的東西!”

四爺整個人如火焚燒,把深深耳朵捂住後,一拳頭便狠狠砸向了洪兆南的臉。

可深深還是聽見了,顫抖不止,眼圈紅成個蘋果,把四爺搭在自己肩膀上捂住自己耳朵的手揮開,上前就握起拳頭,衝洪兆南鼻骨狠狠的砸了上去。

“閉上你的狗嘴!”

四爺簡直吃驚極了,目瞪口呆的看著深深。

她定是氣極了,氣的渾身都要爆炸了,才會吐出髒字來。

洪兆南肆意而痛快的謔笑,低頭用拇指腹擦了擦鼻子,見沒出血,轉身就朝自己座駕走去。

兩方帶來的保鏢,在剛才四爺第一次出手時,就已經準備待命,隨時都有可能廝殺。

洪兆南像鬼影一樣鑽進車中,旋即他的車掉頭就離開了寺廟。

深深發抖不止的肩膀還沒有消停下來,車笛聲遠去,她突然撲進四爺懷抱,緊緊擁抱起來。

四爺將她摟住,下巴擱她頭頂上反複摩擦,是一種無聲的安慰,手也輕拍她肩胛骨,緩緩說道:“做什麽要那麽在意別人的看法?別人一句話就能影響你情緒,你還活不活了?”

深深抬起頭來,揉自己眼睛,搖頭說道:“不活了。”

四爺挑眉:“哎?你再說一遍試試?”

深深便又唔噥不清的咬出幾個字,但已經吸住鼻頭,仰頭對四爺說:“我要回家,你帶我回家吧,以後看到這個壞男人,我繞道還不行麽?”

“繞什麽道,你大大方方走你的,他敢找你麻煩,四爺去收拾他。”

深深搖頭:“你可收拾不了他。”

四爺又惱了:“你再說一遍試試?”

“他打女人很厲害的,”深深眼睛突然又浮起潮意,仰頭看四爺,“我不敢得罪他,要是得罪了他,他也會打我的。”

四爺卻雲淡風輕笑道:“他不會打你的,放心吧,現在跟四爺再回一趟他那莊園,把嶽月接上。”

深深目瞪口呆:“哎?嶽月?”

這一趟來蓉城,四爺竟然把嶽月帶上了?

……

洪兆南回到莊園後,看到嶽月和律師先生端坐在客廳沙發中,嘴角露出了不忍目睹的嘲笑。

這女人不是找死是什麽?敢跟他提離婚?還敢帶著律師上門?是打的不夠狠不知道害怕?

蘭姐走過來,對洪兆南講道:“兆南先生,少奶奶臨時過來,等你有2小時左右。”

如此,嶽月便朝門口轉臉,看見他時,麵無表情的樣子裝的很有逼格。

洪兆南又快要忍俊不禁,這賤貨,不拿腔拿調不行麽?

他踢掉皮鞋踩上棉拖,沙沙的朝沙發走來。

律師先生先聞風而起,看的出忌憚洪兆南的勢力。

嶽月後麵才起,今日穿著黑色高領單衫,搭配水紅色荷葉裙,黑透絲襪,裙身很短,超級迷你,嘴唇塗的嚇死孩子。

今天跟姓嶽的一起過來,他媽的好了傷疤忘了疼,又開始馬蚤了不是?

洪兆南將這一幕看在眼裏,毫話不講,含著春笑徑直走到對麵長沙發邊,踢掉拖鞋,一屁股摔進去,兩腿駕輕就熟的往茶幾上搭。

“叮”一聲,他躺在沙發上,含著笑,慵懶散漫的點了根煙,徐徐抽起來,然後目光邪肆的在嶽月渾圓的洶部繞了兩圈,故意把煙往她那個方向吹,性感的要命。

洪兆南這種氣質的男人,適合穿暗色發亮的襯衫,本人的氣質就很邪惡,尤其頸子上還吊著一條金鏈子,襯著整個人就像春藥一樣。

嶽月也難逃這男人蓄意挑釁,把頭抹開,一本正經的從桌上推過來一份離婚協議。

她講道:“律師幫我草擬的離婚協議,你的錢我一分不要,隻求個好聚好散,你看一下,如果同意,咱們把這事簡單辦掉。”

還想他的錢呢!洪兆南真像聽到玩笑一般,躺在沙發裏漫不經心叼著煙,伸手夠來離婚協議,隨便翻了兩頁。

沒怎麽看,就給甩茶幾上,噙著笑,叼煙的嘴冒出了煙,煙霧濃白,隱匿掉他充滿殺機的眼睛。

“月月,你怎麽突然要跟我離婚呢?我對你不好麽?”

嶽月渾身起了雞皮疙瘩,差點兒嘔出來,竟也就不怕,居然敢瞪著洪兆南。

“別裝了好嗎?婚後你每次對我的虐打我都留了證據,洪兆南,如果我去告你,我非告到你名譽掃地不可!在我好說話的時候,拜托你幹幹脆脆簽了字,從此以後你我也不相幹,你愛玩多少女人隨便你。”

洪兆南興致頗高啊,笑的直搖頭:“我說月月啊,你講的什麽話?我哪有愛玩別的女人?我就愛玩你這個女人啊。”

家裏傭人在,身旁律師在,嶽月臉色漸白,誰還聽不出來洪兆南諷刺她呢?她就是個爛貨,被他玩爛掉的下三濫罷了。

她無話可說臉色蒼白的時候,洪兆南蓄滿邪笑的黑眸往她身上的衣服打量。

故意大驚小怪的稱讚:“呦,你今天這套真夠味,跟姓嶽的過來沒在車上發生什麽吧?你看你那洶,那腿,嘖嘖,我說老婆大人,你都結婚了,怎麽還這樣馬蚤呢?”

嶽月眼睛裏湧出了眼淚,羞憤之下,她竟然站起來痛恨的指著洪兆南:“你嘴巴真夠臭的!早晨不刷牙嗎?”

“嘖嘖!”

躺沙發裏肆意無度的洪兆南,目光一流連,一染笑,就讓嶽月知道怎麽回事,她羞憤的立刻坐下,拿身後抱枕將裙縫擋住。

洪兆南很猖狂的翹起嘴角,橫躺在沙發裏,像一頭慵懶曬太陽的獅子,看著對麵臉色鐵青的嶽月,更是想笑。

“老婆大人,你都結婚了,該檢點的地方得檢點不是?你得替你老公考慮考慮,你老公頭上早都綠油油了,你還想要我綠樹成蔭不成麽?”

被欺負慣了的嶽月,一句話說不出來,抿住唇,低頭就掉下了眼淚,轉臉對身旁律師說:“你看見了,這就是我過的日子,我要離婚,請你好好幫我打這個官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