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3.123已經成了四爺的人,你覺得公開好,四爺就公開
女人用姓給出的誘惑,即便一個成熟男性也無力抵抗,做出的事情,會像二十幾歲的愣頭青一樣。
否則,當時站在酒店大堂的四爺,看到文非凡的車,駛到夜晚淅淅瀝瀝的小雨中時,也不會產生不顧一切回去找深深的衝動。
……
深深睡的很沉,鼻尖處傳來均勻的呼吸。
四爺進房後,腳步放開,將披肩的大衣先拿下來,隨手擱在深深的梳妝凳上,拖鞋底很軟,走起路來沙沙的,來到深深床邊,自己的背在睡燈的籠罩下,陰影投落在深深臉上髹。
坐在她床邊,放緩呼吸的看著她,入睡後,胸口微微起伏,睡衣領下是一圈白雪的頸子,又細又長。
四爺俯身,雙手撐在她兩側,朝她的唇,吻了下去。
她側身睡的,臉藏在被下,感覺到兩唇上的熱量,迷迷瞪瞪醒來,睜開眼時,有點懵然蠹。
原本在上海的人,突然坐在她床邊,趁夜來吻她,這樣的劇情,自己都有點不敢相信。
“四爺……”睡夢中,聲音沙啞發暗。
四爺俯低頸,近距離看她,呼吸間蒸出熱量,說道:“四爺想你,你想四爺麽?”
深深不覺眼周有些紅,兩手騰出被筒,輕輕攥住四爺西裝。
西裝麵料硬實,不如襯衫好觸。
四爺突然直起身,鬆開腹部的西裝鈕扣,將西裝脫下,回身甩在深深床尾,人即刻又撐著深深兩側,俯低下去。
敞露鎖骨的白襯衫服帖挺括,男人的體味散發酒氣,喉結上下滑動。
深深的臉熱,一度往耳後根蔓延,在她心跳怦然的時候,麵前男人突然俯低身,將她壓於身下,重新口勿起了她的唇。
“唔——”
她被迫接受下來,兩手自覺攥住四爺胸前的襯衫麵料,直到柔皺,都沒住手。
這次結束的很快,深深紅著臉抿住唇的時候,四爺突然抬了腿,翻到她身上。
……
嶽公館建在林蔭之中,花園深處,這幢小洋樓靜謐安然,隻有二樓一間房,散發幽藍色的光。
兩人口勿的很忘我,深深已經容納了四爺的舙頭,兩手出汗的攥著四爺的襯衫麵料,揪緊,配合著如鼓的心跳。
裙下撩起清涼的風,深深看著四爺的眼睛,說道:“我不想去那邊生活。”
原本猶豫的,現在變得異常堅定。
四爺一點一點侵入她,語氣溫柔,拇指腹撫了撫她的臉蛋:“四爺來安排,現在不要想其他。”
她臉發燙,迎合的時候皺起了眉。
……
天蒙蒙亮,被筒中伸出一條男性緊實果露的手臂,拿起床頭櫃上的手機,看了眼時間。
那是深深的手機,為了接四爺來電,整夜未關。
四爺扭頭看向懷中枕著他胸膛睡覺的女孩,見她肩膀露出被外,將被頭拉高,給她蓋嚴實。
“幾點了?”
四爺嗓音溫綿,問道:“怎麽醒的這樣早?”
她閉著眼眸說道:“佟媽媽6點起床,在這之前,四爺得離開我房間。”
“……,好。”
四爺平躺的胸膛,為深深提供了一個舒適的懷抱,擁著四爺的月要,找到了依托的安全感。
四爺微側身,想摟住她,深深卻閉著眼皺眉,輕輕說道:“就這樣,讓我抱著。”
聽聲音,很疲憊,覺沒睡好,還想繼續睡下去。
四爺眼神溫綿入骨,重新躺好,深深往他懷中蠕了蠕。
剛才看過手機,清晨5點23。
……
5點48,四爺輕輕側起半邊身,右手臂在深深頸下,怕動作大,驚醒她,所以放輕了力度,慢慢將手臂從枕下空隙中往外抽。
深深沒醒來,清晨瞧她臉色,氣血不是很好。
四爺赤足下了地,熟練的穿起衣服,係襯衫鈕扣時,朝床俯了身,輕輕吻了下深深的額。
她睡的很沉。
窗簾外隱約看見天色,四爺悄然穿上拖鞋,拿起扔在深深床尾的大衣,兩步走到門邊,聽不到外麵動靜才打開門。
不時,門重新掩上,悄靜的走廊,根本聽不見腳步聲。
閉著眼睛的深深,掀開眼皮朝自己房門看去,麵上表情有點憂傷。
四爺走了,可是留在她身體裏的回憶如此強烈。
……
沒多久,她就聽見佟媽媽的腳步聲出現在廊上,一般這時候,佟媽媽不會來敲她的門。
深深坐起來,發覺渾身無力,沒睡覺,頭也有些疼,拿皮筋綁了下頭發就下了床,點開床頭燈後,將被子撩開。
在暖室那一次,雖然也被四爺侵入過,但不像現在這樣,分明見了紅。
她得趕在佟媽媽來房間幫她疊床之前,把床單處理掉。
家裏衣服都是佟媽媽洗,她沒洗過床單,做的明顯了,怕被看出些端倪,心裏怕,不知道怎麽應付。
沒想到辦法,先從衣櫥拿了幹淨的換上,將換下來的捧去盥洗室,洗手盆裏的上下翻板闔上,深深將水喉打開。
放水後,不時淹過了布料,她朝那塊血跡擠了些洗衣液,放在掌心用力搓洗,過了一會兒,顏色變淡些,但還是能看出來痕跡。
沒有早課,佟媽媽一般7點喊她起床,剛才已經聽到佟媽媽下了樓,想必過不久,就要上來,她總得找個理由解釋才行。
又搓洗了一遍,痕跡還在。
深深轉身回房,站在床頭櫃邊,拿手機給四爺發了條短信:
【床單換了,但血跡洗不掉,佟媽媽問起來,我要怎麽說?】
四爺2秒後回複:
【等下】
深深不知道四爺為什麽叫她等下,還以為他要過來幫她洗掉那塊汙跡,但後來聽見廊上有開門聲,沒幾秒,又傳來另一間房的開門聲。
……
四爺從書房拿了一瓶黑墨水後,路過廊間,走到深深房門口,沒敲門,直接擰門把進去。
進屋後第一眼發現她將床單換了,人卻不在,四爺徑直去盥洗室。
深深回頭,再見到四爺,心情有些起伏。
想起兩人之間剛發生不久的事,臉又微紅,四爺每一個溫柔動作,都令她百般難忘。
但現在人已清醒,不計後果做過後,心頭難以釋懷。
四爺麵上淡淡的,有一縷笑,輕輕揉了揉她的頭發後,說道:“把墨汁潑上去,再放盆裏泡上水,回頭你佟媽媽問起,知道怎麽說麽?”
深深點頭,長發遮掩的臉沒有血色,她也一度沒有看他,表情恬淡,伸手接了四爺手裏的墨水瓶。
四爺眼神諱莫如深,走近深深,將她抱住,輕壓了她後腦勺,說道:“生四爺的氣?”
深深說沒有,也乖巧聽話的貼著四爺的胸膛。
四爺低低徐徐講道:“四爺以你為重,絕不會讓你受委屈,你覺得公開好的話,四爺就公開,可好?”
深深心裏麵矛盾。
她一麵貪戀四爺的溫暖,一麵無力麵對世人或許充滿嘲諷的眼神,身影單薄的她,希望躲在四爺懷裏,遇到風雨,由這個男人替她擺平。
“再等等吧,或許我畢業了,會看起來更像個大人。”
成年男子與成年女子的戀愛,應該比他們現在更合適讓別人看見。
佟媽媽下去有一段時間,深深怕被發現,就推了四爺的胸膛,說道:“四爺,您回房吧。”
關於四爺怎麽應付佟媽媽他突然出現在家裏這件事,深深並不擔心。
四爺笑的輕輕軟軟,點頭應道:“好。”
……
佟媽媽洗了手從廚房出來,上樓叫深深起床。
走到二樓,看見四爺的房門由裏打開,心說深深這麽早在四爺房間做什麽,沒料到,開門那人出來,竟然是已經在上海的男人。
佟媽媽頓了頓,腦筋轉不過來,問道:“四爺?這?”
剛才從深深房間回去,四爺換了套衣服,可能出席商務場合才需用到襯衫西褲,眼下四爺穿的是羊毛衫和休閑褲。
麵對佟媽媽的愕然,四爺淡笑一番,解釋道:“昨晚你們娘兩給我打電話,差點兒就要哭了,我這個男人不回來一趟,怎麽行?”
佟媽媽微微張開嘴巴,有些意外。
四爺從他房間出來,反手合上門,臂彎裏搭著一件黑色大衣。
佟媽媽問:“四爺,這麽早您要出門?”
四爺眉間有疲態,淡點點頭,說:“上海那邊還有許多事,我抓緊時間,去趟老太太那邊,事情處理完,還得回上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