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9 心有所屬 病危(求月票)
鄙夷地瞪了齊睿一眼,宇文靜繼續往前邁步。
她走得有點急,心裏也在咒罵著齊睿,沒注意恰好有人倒車出來。
與此同時,車主也好像沒看見她似的,車子依舊後退。
眼看就要撞上宇文靜了,刹那間,齊睿衝了上去把她拉了回來。
可能他拉的力道有些猛了,那情景也蠻危急的,他也顧不上那麽多,宇文靜被拽進齊睿的懷裏後,她還重心不穩往他身上撲去。
驀地,齊睿的身體由於懷裏的人猛力撲過來,他後背貼壓到了旁邊的車身,宇文靜整個人則趴在了他身上。
她以為自己要摔倒的,反射性地,她緊緊地抱著齊睿。
他們的動作曖昧極了,車子也發出刺耳的防盜聲。
而且,他們非常近距離的對視著,唇瓣幾乎相貼。
彼此的氣息或許都能感覺得到,或許已經融合在一起了。
宇文靜蹙著眉,她還是第一次這樣聞到了男人的陽~剛氣息,齊睿身上竟然有一股淡淡的麝香味,挺好聞的。
或許是她看不順眼他而已,其實狂~野的麝香味是跟他冷酷的個性很襯的,不自覺中有一股魅力在流動。
莫名的,宇文靜因為這樣的曖昧舉措羞紅了臉,她眨巴著大眼睛,表情有點傻傻的。
不自覺地,心跳也漏了一拍。
噢買嘎,她這是幹嘛了?
她有病嗎?
……
這個女人幹嘛呀,她這樣壓著他很好玩嗎?
還不想起來嗎?
刹那間,齊睿的瞳眸顏色正在改變,這或許是發怒的前兆。
冷得徹骨的寒意也由他繃緊的身軀散發出來,無情的薄唇一掀,冷硬的聲音從牙齒縫間迸了出來。
“s-hit!宇文靜,距離上次急救病人都快過去半年了,你怎麽一點見識也沒長?你姐說得沒錯,你真的是迷糊!立刻馬上給我起來,滾,別碰我!”
宇文靜不屑地嗤哼一聲,她極為不悅地道:“我哪裏迷糊了,是車主沒長眼睛而已,我那麽大個人在那裏他都沒見著,他不懂看後視鏡嗎?本來就是他很遜,你罵我幹嘛,是我的錯嗎?
你可以不拉著我的,看我不順眼幹脆讓我被車撞死不就得了,省得整天礙你的眼。噗……你以為我很想這樣子抱著你嗎?惡心死了,我還嫌棄我因此丟了便宜給你呢,大叔!
我看你真的是有病,壓根就是心理有缺陷,你幹嘛每次都針對我,一點小事就借發揮?你以為我很想跟你呆一起嗎?我覺得我倒黴死了,也沒見過像你這樣雞~婆的混蛋。”
美眸怒火閃閃,宇文靜抬高下巴沒好氣地瞪著齊睿,刹那間,她鬆開了緊緊抱著他的那雙手,並嫌棄地拍了拍手。
大叔?
宇文靜竟然叫他大叔?他很老嗎?
齊睿如獵豹般的利眼閃過一道慍色,他的俊臉也有些黑沉,下巴繃緊,冷咧的語氣依舊有如冰霜般寒冷刺骨。
“如果不是給唐可心麵子,我才懶得理你。你死了也跟我沒有關係,但秉著做人的道德,我卻不能見死不救,更何況我是一名救人的醫生。你以為我也想跟你呆一起的嗎?沒頭沒腦,總是給人添麻煩!”
刹那間,隻見狂怒的宇文靜兩旁太陽穴上的青筋隱隱浮動,很久沒人讓她如此大動肝火了,就是眼前這個一直跟她過不去的混蛋。
她的牙齒咬得格格作響,她真的想弄死他的,省得她火冒三丈。
火焰在美眸裏閃亮躍動著,宇文靜的小臉盛怒顯而易見,她凶惡地瞪了齊睿一眼,她懶得再理他,她徑自走了。
無~恥的混蛋,她跟他沒好說的了,就連跟他吵架,她也不屑了。
這個女人的火氣還真大,每一次都是伶牙利齒,總是說她很有道理似的。
如果不是他把她拽了回來,兩次,她都很有可能死於非命了,她不但不會感謝他,還要罵他。
齊睿沒好氣地抿著唇,他胸口處也壓抑著一股無名怒火。
“s-hit!”他低咒一聲,收回凝望宇文靜氣匆匆的背影,隨後,他上了自己的白色奧迪Q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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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靜的怒火沒有消退,她的鼻子還有點泛酸。
她覺得委屈。
她長這麽大,也不知道怎麽的,自從認識齊睿,她就沒有好日子過似的,她總是被他整得很慘。
大學的時候,他做為她的教授,她就差點掛科。
實習的時候,在醫院他恰好是她的導師,差點,她被他評不合格。
要不是她後來果斷轉科,恐怕她到現在也畢業不了吧。
混蛋!
他如此針對她,肯定是她上輩子剖了他家的祖墳,她這輩子是來還債的。
宇文靜憤憤不平,她沒有回眸,也渾然不知道白色奧迪Q7緩緩地駛在她身後。
她小走了一段路,她在等的士。
冷不防的,一輛車停在了她的身旁,車窗也自動放下。
“上車,再不走回去就遲到了。”
宇文靜撇開臉,她盯著遠方看有沒有的士過來,仿佛當齊睿是透明的。
假好心,剛才不是說她死了也跟他沒關係嗎?
混蛋,從現在起,她理他她就是小狗。
這個小女人還真倔!
齊睿的俊眉擰了起來,唐可心交待的事他不能不做到,人他是必須要送她安全回到醫院的。
撇了撇嘴,齊睿下車了,他朝宇文靜走去。
他沒再吭一聲,打橫抱起宇文靜就把她塞上他的車。
“混蛋,誰要坐你的車的,我寧願遲到也不坐。”
沒好氣地怒吼齊睿,宇文靜還是執著強硬地要打開車門下來。
“宇文靜,你再敢動試試看。”伴隨著煩躁的聲音,咻地,齊睿高大的身軀壓了過去,他的俊臉在宇文靜麵前放大。
整個狹小的空間裏頓時顯得很擁擠,四周也充滿詭異的氣息。
他的性感薄唇與她的唇瓣靠得很近,隻要是微微動一動,都有可能吻上了。
可能是齊睿的警告湊效了,宇文靜不敢亂動,她生怕自己的唇瓣會碰到他的薄唇。
她的嘴角也不自覺地抽搐著,下意識地,她瞼眼低垂去瞟她跟齊睿如此近的唇瓣。
如果吻上了,她該怎麽辦?
莫名的,她心跳很快!
不可能的,是她想多了,打死也量齊睿不敢吻她的,她剛才那樣抱一下他而已,他就嫌棄她了。
可是,他這樣子她也不敢亂動,隻能以眼惡狠狠地瞪回他還以顏色。
見宇文靜安分了不少,咻地,齊睿坐回了他的位置上。
他發動引擎,腳踩油門,車子開走了,往醫院的方向開去。
車子裏氣氛也一片冷凝,他們誰也沒有搭理誰,宇文靜也不再吵鬧了。
她的表情有些幽怨,貝齒咬著下唇。
時不時地,她瞟了瞟依舊冷酷的齊睿。
……
停了車,宇文靜也什麽都沒說,她徑自下車走了。
電梯一到,她也沒等齊睿進來,她摁了上去。
換上醫生白袍,宇文靜去查房了,也對病人做出了相應的處理。
回到辦公室,她一愣一愣地坐著,思緒仿佛飄遠了。
臨下班前,宇文靜打了一封辭職信,然後親自交到了人事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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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卓希一接到療養院打來的電話,他立刻訂了回港城的機票,也馬上趕去了機場。
爺爺病危了,醫生下了家屬做身後事的通知書了,他必須要回來,無論如何他都要跟爺爺見最後一麵。
……
下了飛機,賀卓希沒有回頤景園,他急匆匆趕去了療養院。
在那裏,他見到了已經進入昏迷狀態的賀立群。
“希少,賀老先生的大限就這一兩天了,你好好陪陪他吧。癌細胞已經破裂了,我們做化療也沒用了。”
賀卓希看見了,爺爺的腹部已經變大了,好像是懷有四五個月身孕的孕婦似的。
這也是肝癌晚期最嚴重的後果,病人在這個時候是非常痛苦的。
“醫生,我爺爺什麽時候能醒過來?”賀卓希定定望著賀立群,他心裏五味雜陳。
“沒有準確的時間,隨時會醒,也隨時會去,你最好有心理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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