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秋與上官惜月一同起身,正準備上樓。秦秋卻突然停了下來,轉頭看著上官惜月,好像紳士一般伸出了自己的手,微笑說道。“既然是男女朋友,那總要有個男女朋友的樣子吧。”
上官惜月俏臉微微一紅,稍微猶豫了一下之後還是將自己的手放進秦秋的手心裏。秦秋的手心溫暖和幹燥,異性間的觸感令上官惜月的臉不由更紅了一些。
牽著上官惜月的芊芊玉手,秦秋抬腿直接向樓上走去。
“在哪一個包間?”秦秋開口問道。
“一號。”上官惜月被秦秋抓住手,俏臉仍然紅的不行,低頭輕聲回答道。因為上官家的家教關係,也因為上官惜月的性格使然。從小到大,她還從沒有被哪個同齡男子牽過手,連她的哥哥上官狂生也沒有過。
可以說,上官惜月甚至是冰清玉潔到了逆天的地步。別說是**,初吻,甚至是第一次牽手也是在今天被秦秋拿去了。
呃,好像初吻也是被秦秋給奪走的。當時再上官惜月的生日宴會上。當時不過是上官惜月想要小小的利用一下秦秋,將追求自己的那些狂蜂浪蝶嚇退而已,卻沒想到秦秋``````
因為那件事上官惜月還曾大哭過一場,也是因為那件事才令上官惜月知道秦秋此人是如何的一點虧也不肯吃,更是因為這件事上官惜月才會感覺秦秋是那麽可惡。
秦秋隨意在二樓身邊的幾個房門上掃了一眼,看到包間是怎樣排列後,便牽著上官惜月直接向走廊的盡頭走去。
果然,在走廊的盡頭便是那一號包間。秦秋站在門口時卻頓了一下,並沒有直接進去。上官惜月不由有些疑惑的磚頭看著他。
隻見秦秋先是深吸了一口氣,接著右手牽著上官惜月,左手插進褲兜內,腦袋高高的揚起,做成用鼻孔看人的架勢,然後嘴角挑起了一抹囂張至極,目中無人的笑意。
那神態,那神情,那動作,那目光,簡直活脫脫的就是一個街頭小流氓。
“你幹嗎啊?”上官惜月不由疑惑道。
“你不是說交給我做嗎,還管我幹嗎。”秦秋淡淡的笑道。然後砰的一腳踹開了一號包間的房門,大喇喇的牽著上官惜月走了進去。
黎國近原本坐在包間裏麵喝咖啡,突然被一聲踹門的巨響嚇的全身一顫,手中正端著的咖啡杯子隨著身子的顫抖,杯子裏哪滾燙的咖啡潑了出來,直接灑了自己一退。
“啊。”黎國近被燙的一聲痛呼,趕緊手忙腳亂的抓過桌子上擺放的紙巾擦拭著自己的褲子。
整個包間的麵積並不大,隻有二十平米左右。看起來是專為情侶設置的包間。隻見包間的中間擺放著一張小小的玻璃桌子,而桌子兩邊則各有兩把藤椅。
牆上貼著溫馨浪漫的壁紙,特別是頭頂那一盞粉紅色的吊燈更是將包間內的氣氛襯托的無比曖昧。
不過,如果是情侶兩人來固然是曖昧浪漫。但如果來的是個街頭小流氓呢?如果是一個街頭小流氓再加一個富二代敗家子再加一個絕色美女呢?
“喂,就是你小子找老子女朋友的麻煩?”秦秋大罵一聲,走到了黎國近的對麵,大馬金刀的坐下。囂張的看著黎國近,一雙眼似乎都快瞪出來一般。
黎國近原本安靜的坐在包間中,正一邊品嚐著咖啡,一邊意淫著等會上官惜月來了之後,自己先嚇唬一頓,接著再逼她,然後拋出足夠的好處。
嘿嘿,像她這樣窮人家的女孩能上燕京大學可不容易。隻要告訴她如果不聽話,就找人開除她在燕京大學的學籍,這樣一定能將她嚇住。
然後再索要一百萬頭部受傷的賠償。不用說她肯定拿不出來。兩招下來就能將她逼到絕路。最後再告訴她隻要做自己情人,不光能繼續留在燕京大學,自己還負擔她一切的學費和生活費用。
這樣一來,她八成就會半推半就的答應。這可是黎國近的經驗之談。到時候就直接在這包間裏麵``````嘿嘿,黎國近流著口水幻想著一會的情景。
當然,黎國近也想到了上官惜月可能會找人幫忙。畢竟以上官惜月的容顏姿色,肯為她出頭的人定然不少。不過就算真的有也不怕,黎國近帶來的那十幾個職業打手就是為這一點準備的。
不過就在黎國近想入非非的時候。秦秋卻突然闖了進來,還是以如此的方式直接踹門進來。
黎國近用紙巾不斷擦拭著自己的褲子,隻感覺大腿上濕淋淋的一片,不由皺了皺眉頭。聽到秦秋的問話這才抬頭看了一眼,不由心中有些驚訝。
原來這上官惜月竟然有男朋友,而且竟然還是這樣一個人。雖然看起來長的還不錯,但是說起氣質,底蘊和背景家世這之類的,簡直就是笑話,這明明就是一個街頭小流氓嘛。
如果被其他人知道,一個小小二流商人,暴發戶的兒子竟然和堂堂太子比氣質和底蘊。不知道會笑掉多少人的大牙。
黎國近心中冷笑一聲,開口明知故問的淡淡對秦秋說道。“你是誰?”
“老子是她老公。”秦秋一臉痞氣的伸手一指身旁的上官惜月,然後啪的一聲用力一拍桌子,猛然站起身來,身子向前探去,直勾勾的盯著黎國近,囂張到。“就是你在打我女朋友的注意?”
隻見黎國近緩緩用紙巾擦拭了一下桌子上剛才濺出來的咖啡,緩緩點頭道。“是我。”
這話說的倒也沒錯,要說黎國近是真心愛上官惜月那是不可能的。十層裏麵有九成九是衝著上官惜月的容顏。
自從大一開學之後,黎國近在一次組織自己係裏大一學生活動的時候,無意間見到了係裏的學妹上官惜月。頓時是驚為天人。
雖然聽說上官惜月平日裏對誰都是一副笑容,好像很容易相處的樣子。但實施情況,上官惜月除了對女生以外,對男生一律都是不假辭色的。
垂涎上官惜月容顏的並不隻是黎國近一個,但幾乎每個都碰了一鼻子灰。不過黎國近卻不認為自己會失敗,仗著自己長相還不錯,並且彈得一手好吉他,可謂是多才多藝,而且在係裏擔任著學生會副主席的職位,更重要的是,自己家裏有錢。
於是,黎國近對上官惜月展開了猛烈的追求攻勢,更是在自己兄弟麵前誇下海口,要在一個月之內把上官惜月搞上床。
從送花到送早餐甚至再到送車,彈吉他,點蠟燭等等各種新的,老的,誇張的,浪漫的點子凡是能搜羅到的,幾乎被黎國近用了一遍。
但上官惜月卻始終不為所動。對他和對其他男人更沒有分別,如果說有些分別的話,那就是對黎國近越發的厭惡。
一直到前幾天將黎國近砸傷。黎國近這才認識到上官惜月這小妞似乎很難追。丟掉麵子,失去耐心的黎國近終於決定,軟的不行就來硬的,反正我能把你搞到手就行,也不在乎用什麽手段。
於是,便有了今天這一幕。
“罵了隔壁的,你膽子挺大嘛。”秦秋撇了撇嘴,點著黎國近的腦袋一字一句的問道。
突然爆口而出的髒話令上官惜月不禁吃了一驚,看著秦秋那將小流氓的語氣,神態全都模仿的惟妙惟肖的樣子,上官惜月不禁撲哧一下樂了出來。
秦秋不滿的轉頭看了上官惜月一眼,皺了皺眉頭,不滿的說道。“笑什麽笑,沒看到老公我辦事呢嗎。一邊老老實實坐著去,不準說話。”
你還裝小流氓裝上癮了。上官惜月不禁偷偷瞪了秦秋一眼,然後裝作一臉委屈的樣子,乖巧的坐在秦秋身邊,不再開口說話。
黎國近在一旁看的是目瞪口呆。這還是那個會拿花盆砸人的上官惜月嗎。
看著上官惜月乖巧的樣子,秦秋不由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繼續盯著黎國近罵罵咧咧的說道。“小子,知不知道老子是誰,在這一片誰不給老子點麵子。你竟然敢打我媳婦的主意,說吧,你是想斷一條腿還是兩隻胳膊?”
“那你想怎麽樣?”黎國近麵對凶神惡煞的小流氓,充分體現出了富家公子的淡定。隻見他絲毫沒有害怕,反而是饒有興趣的看著秦秋,一臉笑容,很是平淡的問道。
笑話,一個富二代,有必要怕一個不入流的小流氓嗎。想起剛才秦秋說的那句話,黎國近就想捧腹大笑。嗬嗬,在這一片都給你麵子?
那不知道警察局的局長給不給你這個麵子。黎國近心中暗笑。如果你看到我和這一區的警察局坐在一起喝茶時的情景回事什麽表情。
黎國近現在反而並不著急打發掉秦秋,然後霸占上官惜月了。因為他突然覺得這個小流氓很有趣,一副目中無人的囂張樣子。渾不知兩人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上的。
就好像是在玩貓捉老鼠的遊戲一樣。黎國近感覺自己就是那隻貓,秦秋則是那隻老鼠。每次貓抓到老鼠之後總是不急著吃掉,而是先戲耍一番,等到玩夠了,才一口吞掉。
”喂,你到底想怎麽樣?”黎國近看到秦秋沒有說道,反而催促了起來。“你倒是說啊。”
“嗯。”秦秋向黎國近比出了一根手指頭,一副沒見過世麵的樣子,期期艾艾的說道。“一萬!隻要給我一萬賠償金,我就不找你麻煩。”
黎國近剛想要再開口說道,卻聽秦秋猶豫了一下,似乎是怕黎國近拿不出這麽多錢,開口說道。“最低八千,不能再少了!不準還價!”